我靠种田养活二十万边军: 22、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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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花三月,青岱县冰雪消融,猫了一个冬日的种子纷纷发芽,春日暖阳洒在浅绿氤氲的大地上,呈现出一派生机。

    曲家码头上,穿着统一春衫的工人们正往船上搬货,这些便是穆酒留给曲花间的兵士。

    这些人皆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即便脱下盔甲换上布衣,仍然昂首阔步,威风凛凛。引得附近田地里忙着春耕的农人频频侧目。

    四十多个壮汉搬这点货,很快大船便提锚出发了。

    曲花间昨日贪嘴,吃多了厨娘做的糯米流心糕,有些积食,本就腹中不适,此刻叫船这么一晃,更加不舒服了。

    他蔫蔫儿的钻进自己的小房间,躺着不想动弹。

    曲宝贴心的找来毯子给他搭上,悄声出去跟自家老爹道别。

    时值初春,江面上偶有碎冰,但并不妨碍船行,船离了岸,又是顺流而下,行得极快。

    曲宝只来得及给岸上送行的曲福等人挥了挥手,随即便见岸上的人影如蚂蚁般大小了。

    行船的这些时日曲花间不怎么舒服,除了偶尔到甲板上吹吹风,便一直待在船舱里。

    好在前几日还算平静,直到船行至青州,在清江与东江的交汇处,才碰上一波水匪。

    去年走过一回,这波水匪在曲花间手里吃了亏,这一年里他们吞并了周边好几波小股流匪,规模已不同往日。

    此时再遇,算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水匪头子狞笑着摸了摸面门上一道横贯鼻梁的疤,这是去年对面船上镖师砍的。

    他虽然不识字,但因着这道疤,那桅杆上绣着曲字的船旗早被他牢牢刻在心里。

    他在这江面上蹲守了大半年,总算等到这一日,要教那船上领头的黄毛小儿拿命来偿!

    曲花间看着急行而来的匪船,又扭头看了眼自家船上蓄势待发的船员,下意识提起来的心落了地。

    今年的他已与去年的外强中干不同,手底下这些悍兵勇将,可不是那些只会胡乱劈砍的乌合之众能比的。

    果然,曲花间才避回船舱一刻钟,外面兵刃相接的声音便停息了。

    接着便是打扫战场的声音。

    没一会儿,常征便敲门进来,“东家,死了十几个,叫我扔江里喂鱼去了,还有三十几□□的,问问您怎么处置?”

    常征上过无数回战场,杀过的敌人不知凡几,是以说到死了十几个人时并不觉得有什么。

    倒是坐在床边的小少爷,在听说死了这么些人时面露不适,但很快便被压下去了。

    曲花间理了理心神,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死人,毕竟对方是水匪,兵戈相向,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对敌人的仁慈太多余。

    “咱们手下兄弟如何?可有人受伤?”

    “东家放心,我这几十号弟兄,可都是咱们将军亲自训练出来的,身经百战!就两个欠练的混小子擦破了点油皮儿。”

    曲花间点点头,起身出门。

    曲宝缀在他身后,拍拍小胸脯直呼:“真是多亏穆将军和常管事了,多谢多谢!”

    想想去年那一趟,个中艰辛,简直无法对外人道。

    这穆将军虽说为人木讷少话了些,但真真是善解人意的。

    瞧瞧这些高大威武的船员,简直给足了曲宝安全感!

    曲花间行至甲板上,便见幸存的水匪一溜的跪成两排,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身上俱都深浅挂了彩。

    水匪头子和几个厉害的小头目早已命丧黄泉,此刻尸体早不知被滚滚江水卷到哪里去了。

    剩下的都是些小喽啰,见打头的都死了,便想开船逃走。

    可惜那商船上的船员仿佛天兵天将转世似的,三下五除二便将他们的船夺了下来,嘴上还喊着“降者不杀!”

    既如此,这些小喽啰自然是顺杆儿下,纷纷自觉伸出双手让对方绑了起来。

    人是常征让绑的,但怎么处置得听曲花间的。

    曲宝为了给曲花间撑排场,吭哧吭哧搬来一把太师椅,并一张小几,还像模像样的给倒了杯茶奉到自家少爷手里。

    曲花间抿了口茶,冷眼看着面前这些水匪,思索片刻后道:“到下一个城镇时将他们扔到当地衙门门口,匪船咱们自己留下,修一修勉强也能用。”

    那匪船只有曲家大船一半大,还破破烂烂的像是要散架一般。

    好在船的主体结构并没有什么损伤,虽说要花一笔不小的修理费,但比起买新船,仍旧划算得很。

    曲花间撇了一眼那艘破旧的匪船,若有所思,片刻后,扭头吩咐林茂带人将匪船搜刮了一番。

    “东家,船上只有几袋粮食和十来件缺口的兵器,别的什么也没有。”林茂小声向曲花间汇报。

    “这些水匪常年在这江面上打劫,不可能这么穷,怕是好东西都在老巢里……”

    曲花间抿了口茶,点点头,又唤来常征,“找个胆子小的,问清楚水匪的老巢,然后和要交送官府的人分开关起来。”

    常征闻言一怔,很快便明白了曲花间的意思,领命而去。

    很快他便挑中了一个面黄肌瘦的青年,那人眼含绝望,却紧抿双唇,混在一群或告饶或挣扎的水匪里,显得十分平静。

    常征见过太多沾过血气的人,一个人手上沾没沾人命,他一眼便能看出来。

    他将这人拎出来,并没说什么,只提着他往外走。

    青年被拽得一个趔趄,走路不稳当,几乎是被半拖拽出人群,他既没有挣扎,也没叫喊,只是眼底闪过一丝惊慌。

    常征很快拎着人走到曲花间面前,厉声喝问,让那人说出水匪老巢所在。

    可是青年的嘴却像是被缝上了一般,怎么也撬不开,哪怕是刀架在脖子上,他虽面有恐惧,却仍旧一言不发。

    常征气不过,兵痞脾气一上来,忍不住一脚踹过去,把人踹得翻滚出去老远,那人吃痛,手又被反绑着,爬不起身,只能扭动着直抽气。

    曲花间:“……不是让你找个胆子小的吗?你怎么挑了个骨头最硬的?”

    常征有些尴尬,他摸脑袋,小声道:“东家有所不知,这小子一看就没杀过人,我就以为……”

    “东家放心!咱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您放心吧!”常征嘿嘿一笑,拍胸脯保证。

    曲花间长叹一口气,无奈起身,走到那人面前,蹲下身,温声道:“即便没杀过人,落到官府里照样是死罪,你若乖乖听话,我可以不把你交给官府,也能给你一条活路。”

    少年生得面如冠玉,说话亦是温声细语,让人本能的相信他绝对不会骗人。

    青年重重得咳嗽几下,吐出嘴里的血沫子,忍不住升起一丝希冀,“匪窝里也不一定都是坏人,当官的也不见得都是好人。”

    “我知道。”曲花间见他愿意开口,示意常征将人扶起来,这样脸贴地的姿势也不方便对话。

    常征两步走过来,老鹰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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