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种田养活二十万边军: 9、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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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两人全身都是伤,再加上他们原本的衣服也都被刀剑弄得破烂不堪,所以此时两人是裸着的。

    船舱里点了火炉,也不算冷,曲花间掀开男人的被子,面不改色的打量了一眼男人纱布下精壮的麦色肌肤。

    这人削肩细腰,高挑身材,腹肌被纱布遮了一半,只数到六块便看不见了,目光再往下移,那壮观的场面尽落眼前,曲花间忍不住“哇哦~”一声。

    他偷偷瞄了眼自己暗青色的长裤,也不知道自己再长几年能不能有这规模。

    将男人的被子往上提了提,遮住令人咋舌的风光,曲花间解开他肩胛处的纱布结。

    男人躺在那里,缠裹在身上不好解下来,他用力将男人撑起来侧躺着,用膝盖抵住他的后腰。

    谁知男人被动一翻身,窄小的被子又不听话的滑落,露出两个圆润光滑的屁股蛋子。

    母胎单身且不是很直的曲花间:“……”

    大可不必如此!!!

    本来男人的脸就刚好长在曲花间的审美点上,身材居然还这么好真的太犯规了!

    曲花间长呼一口气,默念了句阿弥陀佛,继续手上的动作。

    虽然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他将两人救了下来,但他们毕竟素不相识,他对男人的身世姓名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他是好是坏。

    即便欣赏他的长相,但也不至于就见色起意,动什么歪心思。

    因着昨晚将男人伤口上的腐肉剜去,露出了新鲜的血肉,纱布被血液黏在伤口上扯不下来,曲花间用凉开水打湿纱布轻轻揭了下来。

    可能是不小心太用力,昏迷中的男人吃痛,上挑的眉毛皱成直线,眉间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用凉开水将伤口上黑红的血块和金疮药混合物擦洗干净,又撒上新的药粉,再裹上干净的纱布,曲花间擦擦额角的细汗,开始处理下一个伤口。

    还没等曲花间解开纱布结,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捏住他的手腕,那力气极大,曲花间吃痛撒开手,感觉自己的骨头仿佛被捏碎了一般。

    他骤然抬头,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眸,男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警惕的凝视着他。

    “你醒了?”曲花间尝试着抽回自己的手,可惜男人力气太大,他用尽力气也没夺回自己的手腕。

    “你是谁?”男人发出沙哑的声音。

    曲花间手腕痛得直抽气,此时也有些恼怒了,“放手!我救了你,你就这么报答我?”

    男人闻言,这才缓缓松开了力道,曲花间狠狠抽回自己的手,洁白如皓月的手腕此时多了一道深红色的指印,并迅速充血发紫。

    这狗比!!!

    曲花间心里怒骂,对男人的好感值刷刷刷疯狂-1。

    男人环顾四周,看到身旁躺着的同伴,还有自己身上被妥善处理的伤口,这才明白过来此时的处境。

    “抱歉,多谢阁下救命之恩。”男人嗓音低沉浑厚,夹杂着冷冽,像是木锤敲击在铜鼓上发出的清冽音色一般。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曲花间小声嘀咕,冲男人翻了个白眼,头也不回的转身出了房间。

    “陈成!”曲宝还在忙事情,林茂在照顾林冉,脸盲加记名困难户曲花间只得唤来除这两人外唯一能记起的名字。

    陈成平时在船上负责做饭,此时正在洗碗,厨房就在小房间隔壁,听到曲花间的声音,陈成利索的从厨房钻出来,“东家,您叫我?”

    曲花间看了弯着腰一脸笑的陈成,顺了顺气,“昨晚我给那两个人上药你看清楚没?照着我的样子给他们换药。”

    说完曲花间抬脚便走,临了又提醒一句:“对了,有个人醒了,注意着点。”

    “晓得了东家!”陈成摸了摸后脑勺,看着曲花间消失在转角的身影,小声嘀咕:“东家怎么不太高兴的样子?”

    曲花间回到自己的房间,林冉已经醒来正在吃饭,小家伙一手端着比她脸还大的粗陶碗,一手捏着筷子往嘴里扒拉最后几粒饭粒。

    在这之前林茂已经跟她讲说这位好看的大哥哥是他们家的东家,还是她的的救命恩人,此时连忙放下碗,怯生生的睁着大眼睛盯着她。

    小家伙脸上实在没多少肉,显得脸特别小,一双眼睛长在她脸上几乎占了小半张脸。

    “阿冉醒了?”面对小孩儿,曲花间扬起笑脸,伸手探探她的额头温度,“吃饱了没?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冉抿着小嘴不敢说话,林茂见状拍拍她的背,替她回答:“东家莫怪,这孩子怕生,不太敢说话,不过精神挺好的,饭也够吃,我还没见过她吃这么多的时候呢!”

    曲花间点点头,没带过小孩儿的他也不太会哄孩子,确定了林冉没什么大问题便简单擦洗了一下躺上床准备睡觉。

    林茂见状示意林冉别出声打扰了东家,自己轻手轻脚的将饭碗收拾了出去。

    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曲花间又让林茂去请了老大夫过来给三个病号看诊,如今船上物资充足,出了广陵曲花间便不打算再在其他城镇停留了,这是回到青岱以前最后一次看大夫。

    老大夫给三人诊了脉,林冉已经清醒过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只要再吃一阵子药便能养好。

    那两个捡来的伤员则要严重些。

    两人都发着高烧,其中一人昨夜醒了一次,没一会儿又撑不住昏了过去。

    老大夫检查了两人的伤势,好在气温低又加上曲花间处理伤口的手法还不错,伤口除了还在渗血外并没有溃烂的迹象。

    将男人的伤口重新包扎好,老大夫叮嘱曲花间:“昨日我给他们开的药一日一副继续吃,伤口每日换一次药,另外多给喂点水,三日内能醒过来就算保住命了。”

    “三日?他昨晚已经醒过一次了。”曲花间指着昨夜捏伤他手腕的男人道。

    “哦?”老大夫诧异的又给男人把了把脉,沉吟片刻道:“想来此人意志坚定,只是此后还是要注意着点,若七日内伤口化脓则还会有危险,熬过七日便无大碍了。”

    曲花间闻言点点头,谦逊的送老大夫走出房间,“晓得了,多谢大夫。”

    送走老大夫,龙虎镖局的几位镖师也到了,领队的镖头名叫林唤,此人面色黝黑,虎背熊腰,性格十分豪爽,笑起来声音浑厚,如雷贯耳。

    “曲老板,咱们兄弟几个收拾好了,这就出发还是?”林唤扛着一柄大砍刀,刀身宽半尺,长三尺半,看着很有份量,他把刀尖随手杵在地上,木制的甲板瞬间被磕了道浅浅的印子。

    曲花间让曲宝清点的人数,确定没有遗漏后便大手一挥,喊了声“出发!”

    粗长的麻绳被人力缓缓拉起来,铁质的船锚破水而出,船身没了锚的固定,开始随波逐流。

    船上有经验丰富的水手掌舵,其他人则奋力挥舞起船桨。

    大船在宽阔的江面上缓慢的拐了个弯儿,往来时的方向而去。

    想着船上满载的粮食,还有家中翘首以盼的老小,众人归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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