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夫郎又如何?(女尊): 2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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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教?

    齐言实在是累,但想到方才许下的话,只好先尝试安抚对方:“你不用和谁比,也没人比得上你。”

    她抱过对方的腰,大亲一口他的面颊,“今夜也做得很好,我就喜你这般可怜可爱。”

    崔显被这句话逗得耳尖冒红,他当然知晓自己技艺不精,所谓的可怜可爱也只是个托辞。

    于是伸手向上,攀住齐言的脖颈道:“就算不比,我也想让妻主感到欢愉。”

    他像又将先前学的东西用上来,略显笨拙地讨好她,“他能做的我皆能做,妻主只用再教教我,再教一次就好。”

    说着垂下眼,稍显腼腆地解释:“我方才……太紧张了……”

    齐言心累身更累,可看他这般又舍不得驳回,她暗叹一声,鼓起劲儿道:“把脸凑过来。”

    崔显见她似有意向,乖顺地仰起脸等她,可齐言只在他额上落下一吻,而后是眉眼、鼻梁、嘴唇、下颌,她尽可能温柔地对待他,出声道:“妻夫之事,在乎情趣。”

    “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这是情,”她压低嗓音,只独独说给他听,“我招惹你,你撩拨我,这是趣。”

    帷幔低垂,将床榻隔成方与世隔绝的天地,烛影在外轻轻摇动,晕开团橘黄色的暖光。

    齐言从头开始教导他,吻起他的耳垂,“我招惹了你,你要想想该怎么撩拨我。”

    崔显仿佛真在学习,他将这话记下,思考几秒,悄悄牵过齐言的手。

    对方一句话未说,只带着她触上自己心口,随之四处游移,最后往下。

    他耳朵红透,轻声道:“我想妻主喜欢。”

    嗯。

    有悟性。

    齐言顺着他的动作用手指裹住,看他脊背瞬间绷直,咬着唇喘气。

    腰部难耐地挺起落下,一刻后才回归平静。

    崔显眸中带点湿意,倒不是泪,像汗水迷进了眼。

    他被教导得很好,余韵过后复又贴上齐言,将热气喷在她耳边,“这项我学会了,妻主可再教我些别的。”

    还要教?

    齐言本以为对方一个小郎君,清贵点,单纯点,身子也敏感娇气点,却不想对方这般耐受,初经人事就找她要第三回。

    她坏心思地捏过对方下巴,“你是真想我教,还是借着‘教’字让我陪你。”

    对方并未因她的举动感到冒犯,反而分外迷恋似的,用双墨黑的眼直直望着她,“自是真想妻主教我。”

    他握住齐言的手,用她的掌心贴上自己脸侧,“正君不仅需打理家务,还要为子嗣后代考虑,我既嫁给妻主,便想尽早为妻主添女。”

    “妻主教我,我定会认真学,我多学些,往后妻主也会多过来几次。”

    他给出难以否决的理由,小声道:“愿妻主夜夜都能来此。”

    齐言没想他是这个道理,顿时觉得他事事都为自己考虑。

    她虽没回应崔显的心愿,但却压过他亲了亲他的唇角,“你这般贤淑,等生了,也必是和你一样的品貌。”

    说着单手下移,故技重施道:“今晚多陪陪你,说不准明早就能有。”

    崔显听到玩笑话,不免觉得羞怯,齐言觉得他可爱得紧,亲自上阵再折腾了番。

    一夜两处,两处都缠着她不停,齐言最后咬了下崔显,翻过身后累得直不起腰。

    她觉着该好好歇上会儿,身旁夫郎浑身汗湿,倒也贴心地没扰她一同去沐浴。

    就这样阖眼再睁开,已是天光微亮。

    齐言有些发愣,往身旁摸去,摸了一手空荡荡。她坐起身,在帷幔后出声叫人,立刻就有小侍赶上来服侍。

    齐言制住其动作,只问:“正君呢?”

    小侍还未应声,话里的人就自院外踏进。

    崔显手上端着铜盆,盆中是用来盥洗的温水,他身后还跟着三四名小侍,一位捧衣,一位捧鞋,还有位自齐言屋中来,捧着的木方盘里放着她常戴的步摇首饰。

    齐言见到人,当即摆摆手让唤来的小侍下去,“昨夜累得那般狠,怎不多睡会儿?”

    这话自是在问崔显,对方闻言耳尖泅出点霞色,缓步上前道:“今日需给母亲奉茶,所以早早起来准备。”

    婚后第二日新人需跪拜高堂,新夫还要在陪同下按礼奉茶。

    齐言看他将水递给身后小侍,半跪在自己跟前替她拢好散乱的里衣,“倒是我糊涂了。”

    “母亲先前就跟我夸过你,待会儿去后她必十分欢喜。”

    说着又想起件大事,同对方道:“圣上赐婚时就让我带你进宫谢恩,按理说也需在第二日。”

    “拜完母亲后换上礼袍,我携你去。”

    崔显指间动作温柔,答了个“是”。

    齐言见他依旧恭顺谦卑,望着他道:“都是妻夫了,还这么见外。”

    “‘是’都是下人们答的话,你是他们的主子,该回我个‘好’字。”

    崔显眼睫轻眨,悄声道:“嗯,都听妻主的。”

    随后是日常的漱口洗面,齐言还叫了水,草草地泡上了回。崔显一直在旁边侍候,齐言被服侍着穿戴齐,又坐到妆台处等他为自己梳发。

    崔显约是也学了如何替女子挽髻,他心思精巧,按吩咐将发丝分成上下两部分,梳成分髾髻样式,再左右各配两支玉笄。

    他静着声,端过后方小侍手中的木方盘,让齐言亲自挑选步摇。

    齐言想着要进宫谢恩,梳了官髻配了官饰也就正好,于是摆手让他放回去,“时候不早,我先陪你去见母亲。”

    崔显听话点头,挥退一众小侍后开始替她整理衣襟。齐言见他在自己跟前垂眼敛眸,端的是一副乖巧模样,于是又有些心痒起来,问:“昨晚教你的都学会了?”

    崔显夜里可怜可爱,听到这话耳根发烫,愈加显得可爱。

    但他还是轻声应道:“妻主教的,我自是领会贯通。”

    齐言起了逗弄心思,坐在妆台前揽过他的腰,“你这般好学,赶明儿我寻一箱册子来,白日自己看,晚上老师教,不出半月怕是……”

    她故意停顿,手指点在对方腹部靠下,“怕是就要突飞猛进了。”

    崔显整张脸都涨红,按住她的手制止道:“妻主……”

    正调侃间,门外传来冯吉的话音,齐言听得道安声,轻捏了捏崔显的脸才松开手。

    冯吉眼神不敢乱飘,只垂头禀报:“主子,老祖宗那边已起了。”

    “正好,”齐言起身,“我先同正君去问安。”

    冯吉答了个“是”,却像有些犹豫。

    “还有什么事?”齐言问她。

    冯吉没作隐瞒,老实回道:“方才小的经过,见侧君候在院外,问了一句,说是在等主子。”

    齐言不解,“他不知我要陪正君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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