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雌虫被疯批雄主养娇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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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你忙你的。”

    “是。”

    雌虫低着头,看到雄主拉开木质的抽屉柜子,在各处翻翻找找,最终在长柜下面的某个小盒子里翻出一个东西。

    是……橡胶膜,避孕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这房间里的。

    雄主没和他用过这个东西,所以也没见过什么时候放在这的。

    安德烈避开眼,不去看雄主,也不去想这个到底做什么用……只是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照例说了句:“雄主再见。”

    男人只嗯了一声就走了。

    饭菜依旧是放到了凉才想起来吃几口,然后走进浴室,用热水冲洗身体,擦药,睡觉。

    这几天,每天都是这样过来的,也每天都是同样睁开眼都看不见他。

    其实下午时南斯医生偶然间提起了有关这几天发生的事,无意中也说了句:“你得争一争,你不争,雄性怎么知道你喜欢他,你在意他呢?你弟弟是主动了点,所以他就胜在主动上。”

    可他要怎么争?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更不知道,能做什么。

    他不是个会讨雄性喜欢的雌虫,心里也清楚,迟早有一天会在男人感情消散后结束这段喜爱,后半辈子就像现在这样,看得到他,却触碰不到他。

    或者,根本也没有所谓的后半辈子,当男人玩够了就会离开这,剩下他和大多数失去雄主的雌虫一样,自由的继续生活。

    可是真的自由吗?

    那脖颈上面的禁制拆掉的那一瞬间,无形的锁链早已套住了他的脖子,他期待着雄主能永远握住锁链的另一端,但……不可能。

    最近也每天晚上他都会望着天花板后悔一阵那天对他提起战友们怂恿的事,更后悔,弟弟说要找雄主谈的时候,说那些话。

    可后悔总是没有用的,在战场上后悔多半会死。在家里后悔……就半死不活。

    夜,寂静的只能听到窗外的风吹拂树叶的声音,唰唰轻响,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海里爬出来一般,带着轻微的窸窣声。

    小小的吸盘挂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向前挪动,最终跳到了在睡着的雌虫面前,看着他又像从前一样,在不被抱着时就把自己裹成一团儿睡着,慢慢从脖子部分的空隙钻进了被子里。

    因为睡前听话的擦了药,此时他没穿任何衣物,小小的吸盘在身上如履平地。

    “嗯……”浅薄梦境中睡不安稳的雌虫眉头皱了皱,有些奇怪的感觉顺着胸膛冰凉的下去,之后就更加冰凉,被迷蒙刺激的睁开眼:“唔?”

    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触碰他的腹部……于是掀开被子,微微眯着困顿的眼,直到发现那只小章鱼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被子里,正在用触手扒在他……那里。

    看着都很让虫迷糊的事,想把它拔下来,它却吸得紧紧的,略微用力,就更加不适……

    “唔。”几天没见着雄主的雌虫,不知道自己竟然被章鱼扒住的情况下都会发热起来,手忙脚乱的想要弄点水之类的东西让这只小东西放开它的吸盘,却才掀开被子就听到一声。

    咔哒。

    门锁被拧动,安德烈瞬间把被子盖上,看到男人半夜突然过来,努力沉着眼色,保持一个正常的呼吸状况,问了一声:“雄主?”

    “还没睡?”于寒站在门口,伸手开了盏暖灯。

    当卧室内洒下淡淡橙色的夜间暖光,安德烈感觉那只小章鱼还在乱爬,手把被子又压紧了两下……怕雄主看到这个东西现在的位置,觉得他好像是自己把它放进去的……就很丢虫。

    “半夜不睡,”雄主靠近他,那双黑色的眼眸看起来能洞察一切,带着笑意,伸手摸了摸他盖着被子的腿:“坐床上玩什么呢?”

    “没什么……”

    安德烈低头,但心跳却加速了几分,感觉雄主摸到了那条小章鱼,手悄悄靠近,想把它盖住,又被雄主握住手,亲了一下。

    好多天没被这么亲昵过了,又是那种巨大的酸痛感在心里出现,然后化为酸涩与刺痛传到眉间,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竟有些控制不住,鼻腔湿润到想抽鼻子眨眼。

    于寒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撩起他额前的发摸了摸:“知道么,今天南斯医生夸你了。夸你从来不说谎。”

    安德烈心头一紧,抬眸看着雄主,好像有什么要说……被子里的章鱼却又动了一下,拧着身子把吸盘拔走,让他酸疼的抽了口气。

    “怎么了?腿抽筋?”

    男人就这么发现了他的奇怪,然后顺势掀开被子……看到了那只并不该在那里放着的小章鱼,毫不费力的把它抓了起来,拎着爪爪……眼神疑惑。

    “雄主……听我解释。”安德烈有点慌,想伸手抓一下他的手腕,又半路缩回去,慌得捏着手指,抿唇:“雄主……”

    这才几天时间,就怕生到都不敢碰人了……果然和这种死心眼谈感情就是不能花样劈叉。

    “怎么解释?”于寒拎着这只小章鱼,明知故问的戏弄这只虫:“你前雄主,又被你抱回来养了?大半天偷偷见面,还玩这种?是吗?”

    “不是不是!”安德烈小声的摆手,赶快拒绝这个奇怪的设想:“这是南斯医生送给我的……”

    “他没事带章鱼来看病?”

    是很奇怪……但他就是带了:“真的,是他送给我的……”

    安德烈用那双夜晚暖灯下看起来更为浓绿的眼幽幽瞅着于寒,有许多的委屈,也有许多的没底气,只是强调了这一句……后感觉雄主不太信任自己,刚刚那句所谓的‘南斯医生夸你不说谎’的上一句,他就正在隐瞒。

    “行。”

    于寒话不多说,直接拎着那条小八爪鱼的爪子就把它送进了卫生间,旋即是马桶的冲水声。

    安德烈又一次羞愧难当,好像在雄主不来的时候就忍不住用这种奇怪方式折腾自己被发现一样丢脸……低着头完全不敢再辩解什么。

    “虫虫。”熟悉的称呼,熟悉的表情,男人回来后,一如那晚刚发现那条骨尾时的模样,目光闪闪满是兴趣的望着他:“真不想玩俩?”

    “不!”雌虫慌乱的用力摇头,对这件事毫不让步:“我……不能。”

    他不想。

    “唉。”于寒叹息一声,遗憾的摇头:“真可惜……我还以为能刺激一下。真是的……那我叫他走吧。”

    然后卫生间的门就被推开,里面就走出来一个正在往身上穿衣服的男人,与眼前撑着手臂在他床上笑看着他的帝星执政官先生无论什么都一模一样,甚至目光都是同样的戏谑,懒懒的靠在墙边对他说:“那我真走了?”

    安德烈满眼崩溃的看着房间里分裂出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彻底凌乱。

    成功看到虫虫的有趣表情,于寒抱住他亲亲脸颊,低低的笑。

    此时那个靠在墙边那位鱼寒也凑过来,坐在另一边儿摸他的手,逗他:“还能分出来哪个是哪个么?”

    安德烈看看左边摸自己手的,又看看右边在脸上蹭的,呆呆摇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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