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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女穿男]西汉皇子升职记》 440-460(第3/23页)
王国。
当然,这些距离现在的帕提亚至少还有两百年的时光。功高震主到让泰西封都为之戒备的程度是刚崛起的瓦尔滋家所无法想象的。作为一个时刻盯着大月氏的前哨,囊中羞涩的瓦尔滋家只想找个外快赚赚。马尔基安纳盛产好酒好铁,并不缺与外国交易的优质货源。奈何安息有个靠近波斯湾的卡尔马尼亚不仅与木鹿撞了出口商品,更是让伊西多尔在《安息驿程志》里对此地的美酒好矿赞不绝口。而且跟位子偏僻的马尔基安纳相比,卡尔马尼亚坐拥通往全国的道路系统与对身毒的海运条件。无论是在塞琉古还是安息手里,卡尔马尼亚这连接东西的贸易中转站都至关重要。
面对国内的强大同行,马尔基安纳只好把出口的希望放到东边,可东边的大月氏也不富裕,而且有泰西封的监督在,瓦尔滋家也不好提出口的事。
看完宝石的巴赫拉姆又用刀子碾了糖块上的粉末尝尝,然后向默不作声的约雅斤道:“可储存多久?”
“条件合适的话可储存半年以上。”约雅斤在大汉呆了不到半年。考虑到商人的嘴,骗人的鬼,所以他在大汉给的糖块保质期上打了对折:“如若觉得糖块的保质期还不够长,大汉还有兑换糖块的糖引可以让商人无忧。”
“保质期?糖引?”巴赫拉姆被对方嘴里的新鲜词汇的搞得一愣一愣的,约雅斤也顺势引出了刘瑞设想的国际市场,以及作为内陆地与东边防线的马尔基安纳能获得什么。
巴赫拉姆的眼睛在约雅斤的描述下越来越亮,双手撑住大腿的力道也越来越强。
对啊!
如果担心泰西封那儿害怕他在东方贸易里与大月氏的关系越来越近,那在有第三方监管的市场里进行交易不就没问题了?
约雅斤也清楚这位瓦尔滋家的总督在担心什么,所以在介绍大汉的外交策略时故意提到大汉有意掌控西域,而这与想回西域的大月氏肯定是有利益之争。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大汉再蠢也不会在想要西域的大前提下让马尔基安纳与大月氏越走越近。只要向泰西封的安息王不断灌输这一理念,马尔基安纳在西域的摊位就能谈下,而巴赫拉姆也能依靠进口大汉的商品与出口本地的好酒好矿来实现家族地位跃迁。
【作者有话说】
越查资料越觉得三哥真的很神奇,在创新与技术力上就没输过,奈何总为他人做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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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3 第 443 章
◎巴赫拉姆:大汉的皇帝有啥小爱好?◎
而与抛光后的宝石和可以作为战略物资的糖块相比, 大汉的织物带给巴拉赫姆的冲击是最强烈的。
衣食住行。
相较于后三者的投入成本,衣着是最简单也最能证明财力品味的东西。而与小巧玲珑的珠宝相比,大面积的衣料所带来的冲击感无疑更强。尤其是在公元前的生产力下, 只要远远地瞧上一眼就能断定对方是否值得深交。
罗马的卢坎在《法尔萨鲁姆》里用西顿的罗襦来衬托艳后的绝世美貌, 而到斯塔西的《短歌集》里也是用赛里斯的绸缎来描述皇袍的高贵优雅。
安息的风格比罗马奢靡,所以看到巴赫拉姆的眼睛里流荡着丝绸般的光彩时, 他就知道这事成了,而且还是递到王都也没问题的大成特成。
“穿在身上跟没穿似的。”巴赫拉姆将自己裹进样品的缎里。若非上头缀有珠玉,他还以为自己穿得不是布, 而是天上的云。
汉代的丝织物在精细度上已经接近现代的织物, 并且因桑蚕较之现代的桑蚕更为瘦小, 所以比现代更易做出那种薄如蝉翼的感觉。后世检测马王堆与新疆汉墓的出土布上含有一定的无机质铜、汞、钙,断定那时就已掌握了织物的轧光技术。
古罗马以“软黄金”来形容丝绸一是因为丝绸的价格贵比黄金, 二是因为它所拥有的金属光泽让羊绒物与亚麻物都为之失色。难怪在丝绸风靡罗马城后,老普林尼会抱怨那群达官贵人让赛里斯与安息赚了太多黄金,最后逼得元老院出手遏制一磅卖到六十金币的赛里斯绸。
顺带一提, 那时的罗马军人年收不过120银币,而一磅的丝绸足以支付12.5个军人的年薪。
“所以这是怎么做的?”都说好衣养人。巴赫拉姆在泰西封那儿没少被讽毫无品味的大老粗,但是看着身披汉绸的自己,他居然从占了一半大胡子的脸上看出文雅的底蕴:“马尔基安纳能复刻这种纺织品吗?”
约雅斤的脸上露出难色:“总督,这不是羊毛和亚麻, 而是汉朝独有的材质。”
巴赫拉姆知道这群犹太人永远不缺绝妙的点子, 所以向约雅斤提了个为难人的要求:“能买到生产这种材质的植物吗?”
约雅斤:“……大汉的疆域非常辽阔,而我只在大汉的王都呆了几月,所以不知生产这种特殊材质的植物在哪儿, 以及要用何种方式将其制成华美布料。”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啊!”巴拉赫姆将身上的汉绸轻轻拿下, 发现它在正面的阳光下愈发华美。
约雅斤想将其叠好却晚了一步。
巴赫拉姆将绸缎展开并观察上面的纹路是否可以混入本土织物, 遗憾的是大汉的绸缎有着极高的经纬密度,即使是让手指最巧的妇女过来,也很难把羊绒或麻料混入其中,补成一件巧夺天工的拼接衣物。
更可气的是那默默缩手的犹太人在一旁小声补充道:“大汉的织物也不只有价高的丝织品,还有与安息类似的亚麻物与毛织物。”
被抢答的巴赫拉姆明显有些挂不住脸,于是想挑汉绸的错处:“又轻又薄的也不防风,只能在家里穿穿。”
这下轮到打腹稿的约雅斤来挂不住脸了,心想你上战场也不穿着家里的累赘常服。
脆弱?
易脏?
那是丝绸的消费者会考虑的事吗?说这话就好比去问Chanel的产品为何不能水洗、容易脱胶,本质上是效仿权贵的中产把权贵的日用品当成可以宝贝的物件,和国内供着皇家御赐的臣民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奢侈品就没有意义吗?
当然有啊!
一能贩卖优雅的概念来收割财富,二能像Hermès把拉链引入箱包的设计般改变人们的生活方式。
总之看事物的角度不同,你对奢侈品的理解也截然不同。
就好比是鲁儒见到刘瑞改进纺织与珠宝工艺就联想到象箸之忧,而刘瑞想的是可以借此创造就业与出口商品,用“易再生”的绸缎去国外交换“难再生”的金属。
巴赫拉姆在嘴上讨得一时之利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小家子气,于是用转移话题来找台阶下:“你既然对大汉的情况这么了解,那便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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