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恐游跟人外谈情说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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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谁能拒绝男朋友手工内衣内裤呢?

    反正她是不能,因为穿起来真的蛮舒服的。

    第22章

    谢棠享受干净衣物之余也没忘了自己的学生小芳, “待会儿我回去给她拿一件我的衣服。”

    哪怕她住在跟垃圾堆没两样的环境里总会染上味道,但被搓洗得白白净净的小女孩配上干净衣服视觉上会干净利落很多。

    “不需要你的衣服,我从别家给她讨几件就是。”玄蜃扫了一眼她腰间悬挂的驱虫香囊,冠冕堂皇道, “蝶族有自己的民族服饰, 不能随意穿外来的东西。”

    他老婆的衣服他都没穿过, 旁的人也不能穿。

    不过看在那个老□□送香囊的份上,他可以礼尚往来帮帮忙。

    谢棠也没执着, 竖起大拇指夸赞他心细善良之后就没再多问。

    倒是玄蜃在送谢棠回宿舍的路上主动提起话题,“你有见到小芳的母亲吗?”

    见她点点头,他疑惑道, “对于她这个大家眼里的怪人,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谢棠知道他这是话里有话,她点点头, “好, 那我现在问你, 你讲吧。”

    她就是这样,有的时候油嘴滑舌撩拨得人家面红耳赤, 有时候又直言不讳噎得人胸口发堵。

    谢棠看出来玄蜃被她弄得不上不下,于是粲然一笑说道, “好吧,那就劳烦伟大的圣子大人替我讲解一下小芳阿妈的故事,重点讲讲她以前是一个怎样的人,后来又为什么疯了。”

    她这样哄他,玄蜃的脸色好看很多。

    他深吸一口气,说起经典先导语,“她的事情说来话长……”

    在他进一步展开前, 谢棠抢答道,“是不是她很年轻的时候老公就死了?留下她一人撑起一整个家庭,上要照顾公婆,下要照顾孩童,中间还要干农活谋生。”

    “在这样一个思想封建落伍的蝶寨,又背上克夫骂名,且唯一的孩子还是个女孩,老实的穷苦女人就在这样的高压环境里被逼疯了。”

    玄蜃漂亮的狐狸眼露出大大的诧异,“你怎么知道?”

    谢棠没忍住嗤笑一声,“这千百年间寡妇的故事不就是如此吗?”

    孤儿寡母无论在哪里都遭人欺负,要么母亲跑掉、要么母亲疯掉、要么母亲死掉。

    小芳的妈妈就介于后两者之间。

    玄蜃深吸一口气,敛下眸子说道,“你说的大致很对。”

    她的推测大多数都是准的,只与事实有一些她认知之外细微不同。

    小芳阿妈是一个很能吃苦也很能干活的女人,如一头沉默不语的耕牛。

    她不仅每天都要做山一般堆叠的家务跟农活,还要遭受畜牲们的欺辱。

    日子过得如此贫苦跟屈辱,她唯一的女儿小芳却被她收拾得干干净净,也养得白白胖胖。

    小芳阿妈没有在千夫所指跟上有老、下有小的辛劳里疯掉,她是在女儿小芳被送去做祭品后疯掉的。

    人类小芳早就死了,现在的她不过是一只不吃生肉便会烂回一滩肉泥的怪物。

    只是这些话他都没办法跟谢棠说,这已经超出了她所理解的世界范畴。

    玄蜃最终只是告诉她,“逼疯小芳阿妈的人群里,岜莱是最大的恶人。”

    如果不是他发了疯的要炼制什么禁书里半人半神的蛊王,寨子里不会死掉这么多跟小芳年龄相仿的孩童。

    他也会是一个正常人,而不是随时都担心谢棠发现自己真实身份的天理不容的怪物。

    “所以我们干掉岜莱是为民除害,”谢棠说完停下脚步,看向身侧的男人,“你是大义灭亲,不要有什么伦理上的负担。而且死都是便宜那个老登了。”

    玄蜃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只觉得心里复杂难言。

    同样都是阿妈,小芳的阿妈曾经想过救她,只是救不了她。

    她不像他的阿妈,他的阿妈是手舞足蹈亲自把他送到岜莱手上的。

    她是穷苦的浑水人,入不得岜莱的家门。

    可笑,她还以为乖乖地送上孩子就能得到对方的认可,能活着去岜莱家享福,还能在死后进入对方的祖坟跟那个死鬼男人合葬。

    她确实也如愿以偿了,只是过程跟她想得有些出路,她的棺材板上全是血色挠痕。

    他想入非非时,谢棠捏了捏他滚烫的手掌,“下次你去祭奠你阿妈时带上我吧,我会在她的坟墓前献上一捧花,告诉她我会照顾好她的儿子,让她九泉之下不必挂怀。”

    玄蜃本来没觉得怎样多委屈,他只觉得那个蠢女人活该,更觉得岜莱该死。

    谢棠这样一说他便突然从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浓郁的酸涩,让他喉咙发堵,令他眼眶发热。

    他仰头望看不见太阳的雾蒙蒙苍穹,深吸一口气想将喉头的哽咽尽数吞咽回肚子里。

    他嘴唇微不可查地抖动着,他想说这种事根本不必告诉她。

    她在儿子小时候拿他当牛做马,后来又不顾儿子的死活用他去换荣华富贵,她哪里会乎有没有人照顾他呢?

    可是玄蜃喉咙哽得厉害,最终也只是发出声细如蚊的一声:“嗯。”

    谢棠伸手将他揽过来,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抚摸他脑后柔顺的乌发,“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

    她感觉到玄蜃搂紧了她的腰,有滚烫的液体逐渐晕湿她的衣裳。

    谢棠故意说话逗他,“香小子,我的内衣都被你哭湿了,回头再给我缝几件。”

    玄蜃没绷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浓郁哭腔的笑声,接着低低哑哑地说,“嗯,我知道了。”

    等谢棠哄完人回到宿舍时,外面的天色已经跟她的心情一样昏昏沉沉。

    得益于她行李箱里的衣服长得都差不多,竟然没有人注意到她在外面换了一套衣服回来。

    唐轻柔对于谢棠的变化不敏锐,面对唐晚晚时却是敏感肌。

    “天马上要黑了,那朵白莲花怎么还不回来?”她问谢棠,“你刚刚回来的路上有见到她吗?”

    谢棠这会儿正是化悲愤为食欲的时候,她坐到餐桌那里疯狂往嘴里塞糯米饭跟油炸竹虫,她嘴巴里没有缝隙说话,只能通过摇头的动作来回应唐轻柔的问话。

    见状唐轻柔烦躁地走到她身边坐下,开始愁眉苦脸地叹气。

    眼下正值晚餐时间,宿舍里的人都聚集在餐桌这里,唐晚晚不在,她的好闺蜜冯青还是在的。

    于是唐大小姐手指敲敲桌子,选择对冯青发难,“大姐!你怎么还有心情吃饭呢?外面的天都要黑了,那个狗女人还没回来。你不是她好闺蜜吗?你难道就不担心?”

    谢棠一边大口吃饭,一边脑子里寻思果然宿敌就是宿敌,时间长了宿敌跟妻子的边界逐渐模糊。

    她觉得唐轻柔对未婚夫陆俊杰都没有对宿敌唐晚晚这样惦记。

    冯青脑回路跟谢棠对到一起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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