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场很丑[六零]: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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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第8章

    李东海和江政委相携离去,对秋文喝道:“还不走。”

    秋文俯身抱住谢瑶,低语道:“瑶瑶,谢谢你,明天见。”

    目送着秋文蹦跳着远去,尚飞宇捡了朵花蹲在谢瑶面前,点了点她的脑门,嫉妒道:“你说,你怎么这么好命,文文都没给我抱呢,就先抱了你。”

    “唉!”尚飞宇一屁股坐在谢瑶身边,望着缓缓高升的月亮,轻声叹道,“方才那刻,我要是你该多好。”

    谢瑶翻了个白眼,转动身子朝水笼头爬去。

    沈瓒帮她将水笼头打开,谢瑶洗脸漱口。

    尚飞宇凑过来,拿花沾了水往谢瑶身上泼。

    沈瓒瞪他一眼,警告道:“瑶瑶身上的伤要是发炎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尚飞宇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对谢瑶小意道:“今天这事,还没谢谢你呢,想吃什么?我明天给你带来。”

    谢瑶双眼一亮:“咯咯哒……”

    “我知道这个,”尚飞宇激动道,“老母亲下蛋。所以,你明天还想吃鸡蛋?”

    不,她更想吃鸡:“喔喔……”

    “大公鸡叫。”尚飞宇拧眉,“什么意思?你明天还要我给你找只大公鸡玩?”

    摇摇头,谢瑶做了个咀嚼的动作。

    “哦,明白了!”尚飞宇双掌一合,乐道,“你想吃鸡肉,对不对?”

    谢瑶嘴一咧,笑着点了点头:小子还不算太笨。

    “鸡啊!”尚飞宇犯了愁,“估计不好买。我等会儿拿钱票去食堂问问,看他们出去买菜,能不能给整只回来。”

    “先说好啊,这事我可不敢打包票。实在买不到,我就让家里想办法给你寄点肉罐头来。”

    “对了,我家在京市,瑶瑶除了想吃肉,有没有什么想吃的点心?”

    谢瑶吸溜了下口水,忙抬起前肢,比了个‘八’。

    “京八件!”这种你演我猜,让尚飞宇觉得有趣极了,他乐道,“瑶瑶你想吃京八件,对不对?”

    谢瑶点头,另外她还想吃冰激凌,八月的天气,正是吃冰激凌的时候,然而不待谢瑶比划,沈瓒一脚踢在尚飞宇的屁股上,斥道:“李军长、江政委过来,哪是那么巧的事,你不去查查,还有心情在这里陪瑶瑶玩闹。”

    尚飞宇拍拍屁股站起,“你也觉得这其中有问题?我还当自己多心了呢。”

    沈瓒斜睨了他一眼:“是不是,查查不就知道了。”

    “也对。”尚飞宇揽上沈瓒的肩,哥俩好地拍了拍他,“谢了。”

    沈瓒等左医生过来,给谢瑶换过药才走。

    此事,不光尚飞宇在查,便是秋文也在暗中查访,沈瓒也有多方留意。

    ……

    牵挂的爷爷不在了,顾医生和宋管家也出了国,至于爸妈,他们的生活轨迹没变,那最少在68年之前都会平顺安康,自己也无需担心。

    放下心里的负担,谢瑶安心养伤。在这期间,尚飞宇不但给她弄了鸡吃,还买了各种罐头、点心。

    秋文送来了水果和小蛋糕。

    那晚,谢瑶的表现吸引了江政委的注意,下班后,他时不时地就会揣上几块糖过来,跟谢瑶说说话,或是教她几个数字。

    “好了。”左医生给谢瑶将前肢上的缝线拆去,用酒精擦过,涂上紫水,“再修养个几天,就可以下水了。”

    “谢谢左医生,”沈瓒递上烟。

    左医生合上医药箱,伸手接过点燃,深吸了口:“听说沈队儿时在左府住过?”

    沈瓒点点头,有些不明,他来营区三年了,跟左医生也不是没有打过交道,往常也没听他提过川城的事,今天怎么陡然谈起了。

    烟雾缭绕间,左医生抬头看向天空,还缺一角的月亮上,晕染着薄薄一层灰雾,今天是十一,农历八月十一,再有三天就是八月十五,阖家团圆的日子。

    “9岁那年,我吃到了人生中第一口月饼。”不知是心里的话积压得太久,急需一种顷诉,还是有什么消息刺激了这位常年沉浸于医术的左医生,“那月饼是一只鹦鹉丢下的。”

    “‘大将军’!”沈瓒挑眉,继而低头看向脚边的谢瑶。

    谢瑶正诧异地抬头打量左医生,几次相见,虽然每每都在晚上,可换药上药需要照明,她还是知道左医生的长相的。

    只是……谢瑶翻遍了记忆的角落,也没有找到有关左医生的半点消息,莫不是时间太久,他人长开变了模样。

    “川城八月十五的龙舟赛,是我们一帮孤儿盼了几个月的节日,收拾干净自己,随便在码头接个跑腿的活,都能得把钞票。”

    “看着很多是不是?”左医生的目光扫过指尖烟头明灭的火,扯唇轻笑了下,“这钱得上交,我们按片划分,十人为一队,二十人为一组……拿到手里的钱,层层剥削,除了吃几顿饱饭,也留不住什么。”

    “可就是这么几顿饱饭,于我们来说也是一种奢望。”“那年八月十五,龙舟过后,我接了去江边打捞的活,下水捡拾人们挤掉的鞋子、手帕之类的。”

    “彼时已经立秋,夜里的江水很冷,再加上先前连续几天的忙碌劳作,身困体乏,体力不支,每一分每一秒对我们来说,都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陆续有同伴倒在江水里,扑腾几下就没了声息,”左医生掐灭手中的烟,露出苦笑,“说实话,那时我真怕呀。便是痛苦地活着,我也不愿无声无息地死去。”

    “再不甘,身体不争气也是无法。黎明之际,我还是倒下了。正当我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头顶传来了鹦鹉叫嚷。”

    “事后我才知道,白天‘大将军’系在脖子上的一串银铃铛丢了,它一早便带了人去江边找寻。”

    谢瑶双目陡然一缩,不对!她从没戴过什么银铃铛,也不会戴,因为她觉得只有家养的小狗小猫才会戴那玩意儿,而她又不是真正的动物,骨子里总带了作为人的一些习惯,哪愿意给自己套上枷锁、戴上束缚。

    不过,她箱子里倒是收藏了几串铃铛,那是爷爷给她打的玩具,除了银的,还有金的、玉的和象牙制的。

    沈瓒又递了支烟过去,左医生接过,没再点燃,而是别在耳上,继续又道:“我和七名伙伴被‘大将军’带去的护卫救下,送到左家医馆,后来被老爷子收在医馆做了名杂工。”

    指尖的烟蒂掐灭余火,揣进白大褂的口袋里,左医生轻叹:“一晃经年,‘大将军’走了,老爷子也走了。”

    沈瓒弹弹手中的烟灰:“左医生是哪一年被老爷子收养的?”

    “42年。”

    骗子!谢瑶心中愤然,对左医生怒目而视,自己是42年的八月十三,在城里的贫户区找到的叔爷爷谢长风。

    彼时谢长风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神情麻木,一副厌世的模样,怕他出事,自己在他身边一连守了半月,最后还是爷爷亲自出马,跟他长谈了一次,才好。而在那期间,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情过节,去码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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