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场很丑[六零]: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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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祖坟的下面,因为‘黑死病’研究的突破,那里高度戒严。

    他多方与山上的守卫交涉,因为‘黑死病’本来就是由老鼠传播的一种疫病,对方无论如何也不答应他将它带上山。

    最后被自己缠烦了,又知道老爷子当年对一只鹦鹉爱若珍宝,对他的行为虽然不能理解,却也有几分心软,遂给了他一句话:想将小老鼠埋在山上也行,但要有老爷子的手书。

    带着装有小老鼠的樟木小盒,沈瓒坐上火车去了聊城。

    一脚踏下火车,他见到了车下等候多时的顾叔。

    “小瓒,走吧,老爷等你几日了。”

    “左爷爷知道我来?”想到先一步过来的左志军,沈瓒多少有些明白,“左志军跟爷爷告状了。”那天他将左志军打得不轻。

    顾医生摇了摇头,但笑不语。

    小小的四合院里,没有左志军,花树下的摇椅上坐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左爷爷蹲在她面前,正端着个青瓷碗喂她吃冰粉。

    “小瓒来了,”老爷子在宋管家的搀扶下站起来,将碗递给沈瓒,“这是瑶瑶,我起的名字,你来喂她吃吧。”

    沈瓒在娃娃好奇的打量里,僵硬地接过碗,放下一直抱着的樟木小盒。

    “给我。”老爷子伸手接住樟木盒,回身躺在旁边另一把摇椅上,抱着盒子阖了眼。宋管家回屋拿了薄毯,给他悄悄搭在身上。

    沈瓒怔怔地看着,那一瞬间,好似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明白。

    “哥哥,”小娃娃好奇地探身揪住他的裤子拽了拽,“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沈瓒压下心里翻腾的情绪,单膝跪在她面前,执勺舀起冰粉送到她花瓣似的唇边:“哥哥以前救过一只鹦鹉,它有一个威风凛凛的名字‘大将军’,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小名瑶瑶。”

    娃娃歪着头,扑闪着鸦色的长睫:“瑶瑶,跟我同名。”

    “对。”

    “哥哥,鹦鹉是什么?美吗?有我好看吗?”

    沈瓒一一回答,一碗冰粉吃完,椅上的小娃娃掩嘴打了个哈欠,揉揉眼,朝他伸出了胖乎乎的双臂,软糯糯道:“抱。”

    沈瓒迟疑了好一会,放下碗,将小姑娘抱在了怀里。不知为何,那一瞬间,心间好似被什么填满。

    翌日一早,他就被顾医生叫醒,送上了火车,装有小老鼠的樟木小盒被爷爷留下了。

    隔年爷爷去逝,他赶去送行,棺前他见了爷爷最后一面,并看到了那个放在爷爷枕边的樟木小盒。

    其间一直没见爷爷疼宠的小姑娘露面,他找顾叔寻问,顾叔叔给了他一封信。

    “小瓒,老爷心疼瑶瑶小小年纪,便要承受离别之痛,让我消去了她脑中有关老爷的记忆。日后,你也别去打扰,以免我下的暗示松动,让她想起了什么。”

    “这信,待到68年,你还记得瑶瑶,并对有关她的事百思不解时,再打开来看。”

    “还有这个,拿着。”顾医生拉开抽屉,取出了个文件袋递来。

    “什么?”沈瓒接过疑惑地打开,看清里面的内容,不由一怔,“这……”

    “你不是想知道瑶瑶飞在空中,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吗。”顾医生看着这个少年老成的孩子,终于再次露出了孩子的一面,笑着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去吧。不管是国内,还是苏国那边,老爷都给你打通了关系。拿着这些文件,去吧,去看看天空的风景,去感受一番,翱翔于天际的感觉。”

    “文件袋里还有一封信。十年前,川城一战,我救过一个人,他叫叶言(救谢爸,救错的那位),现在已是军中一方将领。若是有一日,小瓒,你或是……遇到什么困难,拿了这封信,去找他。”

    “嗷”谢瑶一声惨叫,打断了沈瓒的思绪,让他迅速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刀下,立马明白了海龟惨叫的原因。

    上面的藤壶层层叠叠地堆积着,没有与龟壳直接接触,大量撬下谢瑶只觉身上轻了不少,而底下则不然,它们大多已钻透了龟壳,吸食着海龟的血肉,沈瓒一碰,可不就钻心地疼。

    有了先前的回忆,凭直觉,沈瓒觉得身下的海龟与桂省深山的小老鼠、聊城爷爷养的‘大将军’,三者之间有着某种联系。显然,爷爷和顾叔是知道的。

    只是爷爷已经去逝,顾叔随宋爷爷也已出国。

    “坏蛋!坏蛋!好疼啊!”谢瑶摆动着尾巴,想将身上的老男人从背上甩下去。

    “乖,”沈瓒迅速站起往前走了几步,摸了摸谢瑶的头,安抚道,“你身上的藤壶,我看有些都钻进了壳里,不挖出来,它们无时不在吸食着你的血肉,很快你就要贫血晕眩,继而会失血过多死去。”

    谢瑶先是被他温柔的语气激得浑身一抖,起了身鸡皮疙瘩,转而又被他说的严重程度吓得头一缩,小声求道:“那,那你下手轻点。”

    见海龟乖顺地不乱晃了,沈瓒轻轻地拍了拍它的头:“乖,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身上的藤壶除去,将你医好,保你长命百岁。”

    谢瑶非但没有被他温柔的语气安慰到,反而吓得头一偏,躲开了他的手,炸毛地骂道:“神精病啊,别以为你说得肉麻兮兮我就感激你哦。老娘是千年龟,早过了百岁,你还想医好我,再把我炖了煲汤不成。”

    “咦,还真有可能。记得爷爷说过,乌龟年岁越长,身上的龟壳越有药用价值。妈妈呀,没想到身上的老男人还是个心机婊,太可怕了,太可怕!”

    “呜……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得想法将他抛下去。”

    身下的海龟一声声嚎得凄惨,沈瓒只以为是他撬动藤壶,扯动相连的血肉,小家伙耐不住疼。遂轻轻拍了拍身下的龟壳,哄道:“不疼,不疼哦,一会儿就好,乖乖地,待上了岸,我喂你吃糖,还有酒心巧克力。”

    “早前,我养的一只鹦鹉,它叫瑶瑶,除了喜欢吃松子糕、果酱,就爱吃酒心巧克力。”

    鹦鹉!瑶瑶!松了糕!果酱!酒心巧克力!

    单一消息,谢瑶还可能以为自己听错了,不会多想,但这么多组合在一起,会是巧合吗?

    56、第3章

    谢瑶扭着长长的脖子,费力地看向背上的男人,知道她兴趣爱护并养过她,唯有爷爷、宋管家、顾叔和小瓒,还有……谢长风,五人。

    爷爷和宋管家均已垂垂老矣。顾叔干净爱洁,绝不会让自己活得这么狼狈。谢长风身量没有这么高,脸形没有这么棱角分明,眼神也没有这么锋利如刃,似一把出鞘的剑。

    而小瓒……留在谢瑶记忆中的,一个是五岁的可爱男孩,一个是桂省山寨那个劲瘦高挑、英俊毒舌的15岁少年。

    前面四人排除,眼前这位胡子拉碴,头发如秋火燎烧大地残留下的杂草般的老男人,是沈瓒?

    不忍直视!不忍直视!太辣眼睛了。

    谢瑶阖了阖眼,不愿相信。

    沈瓒清楚地从海龟里看到了嫌弃,对!就是嫌弃。他错愕地怔愣了下,似想到什么,趴在龟壳边沿对着已经平静下来的海面照了照,不敢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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