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捡来的男人飙演技: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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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好的事。

    她眉眼一弯,声音却克制着:“这可如何是好,不知公子心上人是何种性格?”

    抱着她的人身形一顿,声音涩然:“她是极好的人,她喜欢笑,喜欢热闹,非常聪慧,面对强者也不害怕。

    “她永远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喜欢被人庇护,拼尽全力也不会成为谁的拖累。

    “她……对我也很好,很好很好,好到我每每想起,都想将她握在手心,藏起来,不想任何人看见。

    “她是我即便在梦里,也要梦见的人。”

    岑谣谣眉眼更弯了,不愧是在青楼待过几年的人,这话说的一套一套的。

    她终于克制不住声音,带上满满笑意:“那这可怎么办呀,这么好的人都让你惹不高兴了,你是做了多过分的事?”

    祈成酒看着跟前的发带,一晃一晃,间隙还闪着暗红灵光。

    过分的事。

    他眸色一暗,确实过分,他私心过盛,竟想将如此好的人困在身边,困在他这样的人身边。

    他引着妖力将人稳在窗沿,随后侧开身,从储物戒中拿出匕首放进她手心。

    岑谣谣看着突然到手里的匕首分外不解,她正要问,跟前的人却锢着她的手腕将匕首狠狠一挥。

    寒光一闪,利刃就要落在他的手臂上。

    她呼吸一滞,变了脸色:“等会!”

    她硬生生用灵力将匕首停滞:“不是,你在干什么?”

    跟前的人声音更为生涩了:“在给你出气,以往那些人若是生气,便会打我,我希望你解气。”

    岑谣谣气笑了,她将匕首扔在一旁:“那也不是这么个方式。”

    她无奈,将人挽在臂弯的衣袖放下来:“如果我今天用匕首伤了你,岂不是和折磨你的人一样了?”

    她眼眸流转,视线看向了海边:“你不若去给我打条鱼赔罪,我想喝鱼汤了。”

    但他身上还有伤。

    她于是又加上一句:“不能用你的妖力。”

    她看向周围,用灵力从远处林子折断一根树枝:“只能用这个,这样才显得有诚意。”

    祈成酒看着跟前的树枝神色一怔,他接过树枝,再抬眼时眼眸带上迟疑:“只这个,便可以了吗?”

    “当然不,”岑谣谣摇了摇头,“以后还有很多很多,我想想,你得听我的……”

    她掰着手指:“十年,不二十年吧。以后你都不能绑着我,我想要什么你都得给我取来,我说东你不能说西,你也不能像刚才一样,突然就要砍自己,这些都不行。”

    说完之后她兀自点头:“对,就是这样,而且你还不能瞒着我,以后什么事情都得直接跟我说。”

    祈成酒听言握紧了手里树枝。

    这算什么惩罚?这分明是他日思夜想也想做到的事。

    他倏地抬手将在窗沿上的人抱起,单手抱着人往海的方向去。

    岑谣谣惊呼出声:“你,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暗红妖力一闪,林子那方有硕大的珠子被砍下,妖力又带着它们来到二人跟前。

    祈成酒将岑谣谣放下,从储物戒中拿出绳子,将竹子做成简易竹筏后推进海里。

    “谣谣提了要求,当然是要做监工。”

    他再度单手将岑谣谣抱起,一个起落落在竹筏上,脚下竹筏随着海浪动荡了瞬,岑谣谣险些稳不住身形。

    她倒吸一口凉气:“不,不用了,我相信你的技术。”

    祈成酒已经拿起充当鱼叉的树枝,他不着痕迹扫过岑谣谣身后飘扬了瞬的发带。

    他若独自打鱼,应是要超过十步的距离了。

    他没有应她的话,只单手稳住人身形,手下动作快狠准,将树杈扎入海中。

    竹筏动荡了瞬,岑谣谣惊呼出声,连忙抓住身旁的人,却见某人的树杈铺扑了空。

    她笑出声:“怪不得你上次要用妖力,总不会是打了半天没打到一条鱼,最后气急败坏才用上了妖力吧?”

    抱着她的人身形僵了僵,仍没有应声,只继续用树枝打鱼。

    见人努力了半天也没有打上来一条,岑谣谣笑得愈加大声,她引着灵力稳住自己:“你还是全力打鱼吧,别分神在我身上了。”

    她笑着坐在竹筏另一边,撑着脑袋看着还在打鱼的人。

    他这些日子好像瘦了些,身形瘦的更挺拔了,因为要打鱼,他衣袖挽起,露出精壮手臂,手臂因为用力时不时爆出青筋。

    发丝垂落,浸入海水,他不甚在意,随意将头发往后一甩,水珠被甩在空中,映着日头,闪着晶莹的光。

    好像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谁能想到前几日他们还是各奔东西的关系,此后他便过来绑了她。

    她歪了脑袋:“祈成酒,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还在打鱼的人随口应声:“嗯。”

    她又拨了拨海水,凉意触碰在指尖:“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上来就绑了我,为什么要选这么极端的方式。”

    她走了,他可以跟来。

    可以挽留,可以示弱,或者来找她吵一架,质问她为什么要走。

    她想不明白,只觉得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到捆绑这个地步。

    她要是不问清楚,这一茬这辈子都过不去。

    跟前的人没有立时应声,只一个树枝再度扎入海里,依然是一场空,他却没有立即将树枝立即收回,只紧紧握着树枝。

    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他想将人彻底占有,禁锢她的自由,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没有什么理由,他就是这样的人。

    海上逐渐平静,祈成酒缓缓回头,视线流转在岑谣谣身后的发带上。

    “对不起谣谣,是我不对,以后我不会再困住你了。”

    话音未落,他便突兀挪开视线。

    他在说谎,他现在依然在困住她。

    这声道歉说得平铺直叙,岑谣谣莫名觉得变扭,而且他只是在道歉,还是没说原因。

    她起身走过去,准备问个清楚,便忽略了脚下一抹混入海里的暗红妖力。

    “祈成酒你——”

    水声哗啦,树枝被高高举起,树枝上方正有一条鱼不断扭动着。

    “谣谣你看,我打到鱼了。”

    岑谣谣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她仔细看向那鱼,鱼扑棱一阵后没了生息,她仍端详着,直到发觉一处妖力残留。

    她当即出声:“好啊你,当着我的面都敢蒙骗我!”

    不曾想他却单手将她一捞:“明日我定不会用灵力,今天再等,天就要黑了。”

    她手搭在人肩头,这个角度正巧看见就要落下的太阳,确实要天黑了。

    她语气稍缓:“好吧,今日尚且饶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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