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捡来的男人飙演技: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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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祈成酒的有预谋截杀,先将他消耗殆尽,届时对上姜白,他将再无胜算。

    她看得心急如焚,拿下腰间清音铃,不断扫视着大阵,她虽然不了解阵法,可也知晓这阵法是由很多人一同缔结,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想阵法瓦解,需得以点破面。

    她深吸一口气,朝着船上的人而去。

    她方一动弹,便有人围了上来,是剩下的弟子,由岑乐盈和顾修言带队,岑家队伍里还能瞧见岑文里和岑文墨,昔日盟友,如今竟是剑弩弓张。

    她看了上方被截杀的人一眼,再没一点犹豫,当即引出灵力注入清音铃。

    她金丹以后,对清音铃的使用也更加深刻,清音铃乃是音攻,对上同修为的金丹期或许吃力,可若对上的是如此一定数量的筑基期。

    她有绝对的优势,因为声音每个人都听得到,甚至是那方缔结阵法的人,也听得到。

    为了快一点,再快一点,她没有一点保留,猛地摇晃清音铃——

    “叮铃,叮铃铃,叮铃铃铃……”

    几乎触及灵魂的铃声骤然响起,场下众人动作纷纷迟缓下来,便是极力想动弹,也无济于事。

    唯一不受影响的岑谣谣带着轻身术,飞快动了起来,她手中拿着匕首,匕首带着灵力,经过谁,谁便顿时没了战力。

    这样大范围的音攻极耗灵力,她微微喘着气,朝着缔结大阵的人去。

    她准确瞄准了其中的金丹期,他修为高,弟子站位也以他为中心,他肯定很重要。

    她立时来到这金丹期跟前,猛地挥舞匕首,跟前的人面色一变,却被大阵掣肘,只将将躲过,手臂划出一道血痕。

    果然,就是他。

    她当即引出灵力,就要打在人胸膛时——

    “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这一掌打下去,就是真正地跟岑家顾家站在了对立面!届时就算想放过你,也没可能了!”

    是岑乐盈,是她在提醒。

    可她又何时被岑家放过了?难道只有性命攸关才算迫害,被当做嫁人的工具,被当做弟弟的垫脚石,这些就不算迫害了吗?

    她不是真的岑谣谣,这岑家,跟她有什么关系!

    岑家主死了又如何?他剥了祈成酒的灵根,杀了养祈成酒的老头,难道不是罪有应得?

    祈成酒,又有什么错?

    她眸色一厉,当即将灵力按上——

    “噗呲。”

    跟前的金丹期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而上空的阵法因为这金丹期的突然势弱,透明了瞬,祈成酒抓住破绽,猛地打出妖力,阵法顷刻碎裂。

    岑谣谣喘着气,手一扬,清音铃入手,阵法中的人也倏地来到她身侧,带着她一跃而起。

    二人停滞在空中?*?。

    血腥味萦绕在鼻尖,岑谣谣担忧着:“怎么样?”

    “我没事。”

    她仔细看着他的脸,确认他没有大碍后才松下一口气。

    阵法被破,缔结阵法的人或多或少受了伤,加上岑谣谣击溃的,场下已不如来时士气。

    大雨仍在倾盆地下,电闪雷鸣,为了节省灵力,岑谣谣没再用灵力护体,大雨打在身上,说不出的冷。

    祈成酒抱着她,是唯一的温度来源。

    他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看向姜白,眼中皆闪过忌惮。

    他从头到尾都没出手,可她却知道,姜白才是硬茬,他步入元婴已不知多久,也不像岑家主那般身上有伤,他是完完整整,全盛的元婴期,还可能是元婴中期及以上。

    元婴期每一个小阶段都是巨大的距离,只要有他在,无论岑寂顾家折损多少人,他们依然是弱势。

    姜白显然也明白这点,他笑得分外自如:“怎的不打了?”

    岑谣谣眼眸流转,顿时戒备。

    姜白挑眉,他稍一拂袖,弹开衣袖上的雨水后才抬头看着二人模样。

    他眼中闪过兴味:“说起来,我们岑大小姐可知晓你身旁的那位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话头来的奇怪,岑谣谣以为有诈,便没有应声,底下姜白却兀自继续,他眼中的兴味愈加浓烈。

    “不若我来告诉你,你身旁那人在七岁时我便研究了许久,怎么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后来我始终记着这事,一直不得结果,直到前些日子,他杀我傀儡。”

    眼看着祈成酒神色变了变,他顿时笑开:“原来,他是半个孟极啊。”

    什么意思。

    岑谣谣面露疑惑:“你莫不是在危言耸听。”

    “我是不是危言耸听,你身旁那人还不知晓吗,”姜白好以整暇,“他是妖兽孟极和人类生下的孩子,他非人非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妖族不要他,将他扔出了妖域,可谁说人族就要容纳他了?

    “他或许,本就该死。”

    这话听的岑谣谣眉头一皱,什么叫本就该死,且不说什么妖不妖,人不人,只看祈成酒本人,他有血有肉,有自己的思想,为什么就该死了?

    她气不打一处来,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下:“他死不死,凭什么你来说,你算什么东西!”

    她没再理会,只看向祈成酒:“等会你对上他,我帮你拦住其他人,我们找到机会就跑。”

    身旁的人却没有应声,她狐疑转头:“怎么?”

    他还是没有应声,只这样看着她,视线一点点扫过她的模样,像是要将她熟记于心。

    她莫名不安:“祈成酒,你怎么不说话,他就是乱说,我不会信的。”

    他终于出声,却不是回答她的话,说得却是无关紧要的话:“谣谣,其实我就是个卑劣的无耻之徒。”

    什么?

    那方姜白率先发动攻击,连带着岑家顾家的人,无数灵光闪现,照得她险些闭眼,她立时就要拿下清音铃抵挡,却有手将她的动作一压。

    暗红的妖力猛地扑开,将所有人都隔绝在外。

    但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拖不了多久的,她愈加焦急:“祈成酒你——”

    他打断她的话:“谣谣,我在坦诚。”

    他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抚,另一只手却覆盖在她腹部,丹田的位置,他倏地用力,丹田立时传来抽离感,一直待在丹田的那半截石头被牵引而出。

    “这是我的妖丹,我的妖脉融进血骨,因此妖丹也不过是一截骨头,我将妖丹放在你身上,便能无时无刻知晓你在哪,所以你离开,我马上就能找到你。”

    这半截石头离体,岑谣谣丹田陡然一松,她来不及去查看体内的变化,因为周围暗红的妖力快抵挡不住了,她愈加焦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不谣谣,现在正是时候,我只有此时,才敢与你说这些话。”

    祈成酒又解下她的发带,沾染了雨水的青丝披散在肩头,他将头发妥帖放好,将发带放置在岑谣谣跟前,上面暗红灵光闪烁一瞬,是清晰的一个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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