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捡来的男人飙演技: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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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借什么缘?*?由将我的身世真相大白。”

    这样她就能顺利脱离岑家了。

    等,等会,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一件事,那就是嬷嬷的灵魂只能停留七天,现在只剩四天了。

    她一下急起来:“不行,我们得快点了,还有四天时间,必须把婚退了。”

    她急忙从储物戒中翻找飞行器,他们来晋城便用的飞行器,顾家距离晋城很远,路程再加上三天的话……

    她被一下提起,脚下好似出现了什么。

    她低头一看,是骨刺。

    腰间也多了一只手:“我带你过去,只需一天。”

    她诧异:“这么快?”

    身后的人稍稍停顿,随后:“嗯,吞噬寒毒于我有益,我修为快晋升元婴了。”

    什么,什么鬼!

    岑谣谣只觉得面上更热了,她嗫嚅着嘴唇,脑袋一热:“那,那真是不错,哈哈,我也快金丹了。”

    话音一落,她眼睛一闭。

    救命她在说什么!

    贴着她的胸膛传来闷响,他在笑,一声声地落在耳边。

    她心绪却莫名平和下来,风吹过面颊,吹着她的思绪,思绪中逐渐浮现一念头。

    真的有点像私奔了怎么回事?

    第47章

    在一片连绵的山峦中,突兀空了一处,前不见森林,后不见山坡,乃是一处盆地,便是当真有人无意间翻越群山进了这里,也会浑浑噩噩不明不白走出。

    没人知道具体路线。

    因为这是巍峨庄,是仅次于岑家的顾家所在,地形易守难攻,是当年顾家千挑万选选定的地方。

    岑谣谣没有顾家人引路,只凭着原身的记忆模模糊糊指路,硬生生多拖了一天时间才找到巍峨庄,如今距离嬷嬷魂魄往生还剩两天。

    就很急。

    她站定在门前,门前护卫的弟子时不时投来目光,半个时辰前她说明来意,如今正等通报的人来唤。

    祈成酒站在她身后。

    等会退婚可能不会很顺利,后路的话,祈成酒打不过应该也能带她离开。

    她正捉摸着,那方隐隐走出一人,一身矜贵法衣,身后跟了三五弟子,正是顾修言,他神色复杂,欲言又止,看了看岑谣谣,又看向岑谣谣身后的顾修言。

    “父亲请你们进来。”

    岑谣谣与祈成酒对视一眼后跟上,几人往里走着。

    沉默缓缓蔓延。

    一刻钟后,沉默了一路的顾修言终于出声:“谣谣,下面通报说你是来退婚的。”

    岑谣谣神色一顿,应得随意:“嗯,我想退婚这件事你应该早就知晓。”

    顾修言听言眸色一暗,是了,她早早就说过,只他不信,他以为她是喜欢他的,说的那些不过是气话。

    他此前对婚约一直不重视,如今反应古来,只觉得亏待了岑谣谣,于是在提前成婚落定后,他便一心一意准备着婚事,不曾想竟等来了岑谣谣的退婚书。

    她竟真的要退婚。

    不行,他不能退婚,他还没弥补岑谣谣,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他倏地站定:“谣谣你真的想清楚了?你真的要与我退婚?”

    顾修言这么一停,他身旁的弟子也跟着停,岑谣谣也只好停下,她莫名:“我以为我已经说过很多遍。”

    顾修言上前一步拉进距离,声音莫名带上急切:“那寒毒呢?你此前为了我挡下寒毒,又为了我去寻清音铃,这些都不作数了吗?”

    祈成酒看着二人拉进的距离眉头一拧,上前半步站在两人中间。

    成酒站在她身前,她攀附在祈成酒的手臂露出脑袋,投去来岑家后的第一个目光。

    她道:“顾修言,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迫切想要转机的人神色一怔。

    “不是一个月,也不是一年,是六年。

    “为你挡下寒毒后‘我’日日被寒毒折磨,修为不得寸进,在家中受到的关注愈加低,大小姐的身份也如同虚设,那个时候,你在哪里?

    “你在跟我的妹妹卿卿我我。

    “后来‘我’又为你去深汕雪崖取清音铃,如此凶险,几乎是死在了那里,可之后你可还记得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是责备我,是埋怨我。

    “喜欢你的岑谣谣在雪山的时候就死了,回来的岑谣谣,早就不是原来的岑谣谣了。

    “如今也不是我要跟你退婚,是你顾修言,自己糟蹋了这份感情。”

    “并非如此……我,我。”顾修言嗫嚅着嘴唇,却始终没说出个所以然。

    他伸出想要抓住什么,抬眼看到的又是祈成酒,于是手停滞在空中。

    他看向岑谣谣,那双眼眸没有一分情感,只这样看着他,仿佛在说,一切都晚了。

    真的……晚了吗?

    他猛地退后,身上灵力一下窜起,却又倏地消散在空中,修为竟硬生生从筑基中期倒退到筑基初期。

    “少主!”

    顾修言身旁的弟子失声而出就要向前,他白着脸阻止:“我没事。”

    他垂着眼眸,不再看岑谣谣,只重新迈动步伐往前走着。

    岑谣谣也长舒一口气跟上,说起来这是原身的事,她占据了这具身体,也该给原身讨一个公道。

    走了一会她才发觉好像身旁的人没跟来,她回头:“祈成酒?”

    还站在原地的人不知在想什么,听到这声喊声才迈动脚步:“来了。”

    他这次走得格外近,几乎是肩碰着肩,若有若无地亲密,就像是在做给谁看,她狐疑投去视线,人也跟着转头看她。

    他没说话,她便也没问。

    几人又走了一段路,岑谣谣才终于想明白祈成酒的异样,她恍然笑开:“祈成酒,你不会是醋了吧?觉得我以前对别人这样那样,你不高兴了?”

    身旁的人身形僵了僵,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她没再问,只面上的笑愈加大,眉眼弯着,眼眸明亮着,脚步都轻快了些。

    因为笑得专注,还险些被脚下石子绊倒,又被人一下提起,她攀附着某人的手,终于笑出了声。

    前面听到笑声的顾修言恍然回头,正将这画面映入眼帘。

    少女笑得明媚,眼角都沁着笑意,她攀附在少年手臂上,发丝飘扬了瞬,如此好看。

    他心里猝然一痛,仓促收回视线。

    “公子?”

    是旁边弟子带着担忧的询问。

    “我没事。”

    他只是后悔了。

    ——

    几人沉默着又走了一段路,终于来到正堂,门前站定一人,一身黑金长袍,面容仍年轻着,眼眸却宛若实质,跟顾修言有五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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