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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穿书后和捡来的男人飙演技》 40-50(第1/16页)
第41章
今日的县衙格外奇怪,当值半天的捕头终于得出这个结论。
具体哪里奇怪他也说不清,一切要从从早上点卯开始,首先他们不苟言笑的的县令,今日竟是笑着的。
配着眼下青黑,不显和煦,倒显得几分可怖。
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竟然县令露出如此可怖的笑。
二是县衙后的官舍突然不让进了,说是县令的亲戚来小住。
县令不是无父无母,唯一的像亲人一样的嬷嬷也在一年前离世,哪来的亲戚?
而其中最最奇怪的,就是他禁不住好奇去了一趟官舍,官舍不大,除了县令住的便只剩下三间空屋。
可里面却传出了十几个人的声音,还全都是女声。
不仅如此,在他进一步靠近查看时有人发现了他,紧接着他浑身一凉,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正躺在公堂上的椅子上,笑着的县令站在他面前,问他是不是做噩梦了。
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阴曹地府。
但周围场景过于熟悉,无不在告诉他或许那就是一场梦吧,他于是反应过来起身给县令行礼告罪,自己不是有意在这睡着的。
县令也没有责怪他,只嘱咐几句注意身体便离开。
但那真的是梦吗?
官舍内的岑谣谣摆弄着地上的玉石:“这是对了还是没对。”
才解决了误入捕头的月娘回来,她感受了下身体的变化:“好似有用,又好似没有。”
岑谣谣又看向祈成酒:“这法阵到底行不行?”
祈成酒摇头:“我并未试过,只记忆里有这样一个可停留鬼魂的法阵。”
是的他们在搞一个法阵。
这十一只鬼中只有月娘有祟气护身,又得了她的精血能行动自如,其他鬼在白日时都只能俯身在县令身上。
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办法,等下公道没拿回,县令就先死了。
所以岑谣谣就想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这些鬼魂有个住所,于是祈成酒便提了这么个法阵,不过他从未用过。
问他从哪来,他说是血脉传承,跟他用的术法一样是存在记忆里,生来就有的东西。
她完全听不懂。
县令在这时走了进来:“捕头那边解决了。”他身上不断浮现着鬼影,鬼影叽叽喳喳着。
“岑姑娘可是好了?”
“我真是迫不及待要出来了。”
“如何了如何了?”
……
吵的岑谣谣脑袋都大了,那捕头被吓到不是没有缘由的,她赶紧抬手阻止:“马上马上!先安静一会,马上就好!”
她扯过祈成酒:“快来看看,是不是哪里没摆对。”
祈成酒于是依然再端详玉石,视线一寸寸扫过,直到角落一不起眼的地方,他抬手将那枚玉石摆正。
他:“应该好了。”
岑谣谣引入灵力,灵力顺着玉石一个接一个连接着,直到构成完成图案,完成图案的那一瞬,灵力连同玉石一同融入地面。
紧接着整个房间都亮了瞬,月娘也轻轻出声:“好像可以了。”
她能感受到魂体凝实了些。
月娘话音一落,县令身上的鬼一一浮现,原本半透明的魂体落地或缓缓凝实。
她们很高兴,一一站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摸摸我的衣服,我摸摸你的衣服,面上都是新奇。
落在最后的嬷嬷走到岑谣谣身前,她面上笑着:“谢谢您,姑娘们已经很少这样高兴了。”
岑谣谣摆摆手:“举手之劳。”
嬷嬷缓缓转头,身旁的人面上也带着笑,只不同的是她眉眼明媚,眼眸亮的惊人,让人移不开眼。
“大小姐,太一样了。”
岑谣谣诧异转头:“什么,什么不一样?”
嬷嬷却不再回答,只默默退回了姑娘中间。
搞不懂。
一旁不再被鬼压着身体的县令浑身轻松了些,只心里却没有,他挂了一早上的笑已经收回。
“我留在秦家的眼线来报,秦家那边来了一厉害修士,比之前的都要厉害。”
在此之前秦家与县令这边抗衡的修士乃是一筑基期的散修,若是打起来,与月娘差不多五五开的样子。
新来的比筑基还厉害,不会是金丹吧?
岑谣谣面上的轻松也跟着褪去,那怕是不好办了。
本来他们这边有金丹有筑基,对付秦家绰绰有余,现在秦家多了一个金丹期,就又变成了之前分庭抗礼的局面。
此前县令和月娘就是这样跟秦家纠缠了一年多,月娘杀不了那孙子,秦家也奈何不了月娘。
她却没有这个时间耗。
这时有小捕快来报:“大人,秦家来报案了。”
这……
岑谣谣看向县令,县令摇了摇头,表示不知缘由。
他扬声:“来人是谁?”
“是秦家的小公子秦安。”
秦安这个名字一出,房中的所有姑娘齐齐安静下来,她们面上的笑尽数褪去,魂体也忽明忽暗,隐隐有变红的迹象。
秦安,是她们活着的噩梦,死后也不得解脱的源头。
祟气猛地上涨直冲天花板,原本温婉的月娘变了脸色,姣好的五官硬生生瞧出几分可怖。
岑谣谣及时站出来,她先把月娘安抚好,又朝着姑娘们挥挥手:“别急,我们先去看看。”
一行人来到公堂,岑谣谣和祈成酒躲在暗处,保险起见,暗红妖力浅浅覆盖在二人身上遮掩着气息。
那名唤秦安的人坐在公堂上。
是的,坐着,因为他姐姐是贵妃,他便有了能在公堂有坐席的特权。
他一身昂贵锦袍,身后跟着三五侍从,皆身有佩剑。
他打开手中折扇,面上尽是闲适:“大人,许久未见,身体可还好?”
县令端坐交椅之上,他公事公办:“来人所告何事?”
秦安手中折扇倏地合上,他往后指了指:“带上来。”
一侍卫模样的人抬上来一血肉模糊的男子,一身麻布衣衫几乎被血液浸透。
他声音却是如常:“大人,这小奴偷了我的东西,人赃并获还想逃,我家小厮出手也没个轻重,便这样了。”
县令面色一变,惊堂木猛地拍下:“秦安你!”
秦安从容应下:“大人怎么还急了,难不成大人还是对我有偏见?就像一年前那般,拿着莫须有的证据要来抓我。”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轻笑出声:“如今这等偷盗小事我都来报案了,大人还是放下成见,放过秦某吧。”
他又挥了挥手中折扇,另一侍卫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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