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捡来的男人飙演技: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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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门外等了一会的人再次出声,声音更听不出情绪了:“小姐。”

    岑谣谣深吸一口气,开了门。

    门前的人神色不明。

    她不敢抬头看他,只僵硬着四肢挪动,脚步声跟在她身后,然后是门关上的声音。

    房间里已经布下隔音术法等,暗红妖力若隐若现,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柄。

    她小幅度回头,却被人抓了个正着,她又马上转回来。

    你可以的,这没什么,不就是耍了个流氓吗!她甚至还能再来一次!

    她给自己打气,紧接着就要再次转头时——

    “小姐,今夜可要探查县衙?”

    什么?

    她下意识接:“可,可以?”

    “那县令身上有十一只鬼,最厉害那只类比修为应是筑基。”

    他神色如常,面上没什么情绪,说的话也是正事。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他没有说那样的话,她也没有想起一段醉酒的记忆。

    他在粉饰太平。

    她顺着台阶下:“那,那其余的呢?”

    他动作一顿,接了她的话:“其余的没什么实力。”

    岑谣谣原本高度紧绷的情绪缓缓松懈,她下意识思量着:“嗯……那夜探确实可行,我们打得过的。”

    她回过头:“你应该打得过吧?”

    祈成酒看着终于没再躲着他的人眸色一暗,他不着痕迹靠近:“嗯,打得过,天色已晚,我们现在就去?”

    他将人揽在怀里,人在怀中后一直紧绷着的身体才有所松懈。

    她一直在躲他,思及此他呼吸急促了瞬。

    只能这样,只有将他的心思尽数遮掩,她才会容许他的靠近。

    被一下抱住的岑谣谣不太自在,但暗红妖力蔓延上来,遮掩着她的气息,无不在告诉她这是正常操作。

    于是她心里那点不自在也消散了,安安分分待在人怀里。

    她再次被带着纵身一跃。

    晚风拂过面颊,月色是唯一的光亮,四周不若白日喧闹,只有更夫打更的声音,抱着她的人也没有说话。

    这么一安静,岑谣谣又想起了白日。

    他现在是,是打算不再提还是?

    一刻钟后二人落地县衙外,祟气在夜晚更为浓烈,在外看去里面一片迷蒙。

    她看向身旁的人,刚想说什么时他看了过来,眼眸带着询问。

    她赶紧摇头。

    身旁的人神色如常,抱着她进了县衙,她闭了闭眼,将脑中那一团理不清的乱麻暂且抛在脑后。

    算了不问了,正事要紧。

    再次睁眼时眼中她已经一片清明,她回想白天观察过的地形,指了个方向。

    “这边。”

    灵力环绕在足尖,将她的脚步声抹去,暗红妖力也攀附而来,掩盖着她的气息。

    二人快速挪动着来到县令官舍处。

    官舍内没有点灯,旁边也没有小厮守夜,好似里面的人已经熟睡。

    岑谣谣回头看了祈成酒一眼,得到点头回应后她缓缓推开了门,方一开门,祟气便铺面而来,祈成酒立时抱着人撤后。

    二人退至前坪。

    有一人在祟气中走出,正是白日见过的县令,却与白日见过的大不相同。

    模样还是那模样,只走路姿态,神情,甚至动作都透着一股女气。

    “果然来了。”

    他出口的声音也是清润女声。

    岑谣谣眼中闪过意外:“你不是县令,那你是县令身上附着的哪个鬼?”

    “县令”却不说话了,径直而来,“他”五指成爪,指尖漆黑而锋利。

    祈成酒轻巧抬手,暗红妖力挡得“他”不得前进一分。

    “县令”倏地退后,“他”眼眸一厉:“金丹期,你们是什么人?来这又有什么目的?即是修士,便不可管鬼差该管的事,不怕沾染因果吗?”

    岑谣谣长舒一口气,从怀里拿出那枚玉佩:“姑娘误会了,我只是来找人,你们如此急着灭口不也是不想我们告知鬼差?

    “我们也没有告知鬼差的打算,不必如此剑弩弓张。”

    “县令”面色顿了顿,像是在思量。

    祈成酒向前半步,将岑谣谣护在身后,这动作不言而喻,若是打起来,他定然奉陪。

    只金丹修为在前,若是打定是打不过的。

    “县令”也明白这一点,“他”身形一晃,一鬼影从身上缓缓浮现,而周遭祟气也跟着环绕在她身侧。

    随着她的现身,其余鬼影也纷纷显眼,齐齐站在她身后,是清一色的女子。

    只不同的是她身后的鬼影通体莹白,并无祟气。

    这……

    为首的鬼俯身:“唤我月娘即可。”

    县令也清醒了过来,因为被鬼上过身,他面色不太好,他习惯性搓着胸前玉佩,看过来的视线带着戒备:“二位请进。”

    岑谣谣走了进去,房间依旧没有点灯,她坐在一侧。

    县令坐在对面,他将脖颈处的玉佩拿下:“你们可是来自岑家?”

    岑谣谣狐疑:“你如何知晓?”

    县令垂着眼眸:“看到玉佩时便有猜测了,我也来自岑家,我父亲是岑家一外门弟子,生下的我却没有灵根,便被指派在二小姐院子做了小厮。”

    岑家大多侍从都来自于此。

    他继续:“大概是十三年前,二小姐要将一嬷嬷送到人间,需要一人伴嬷嬷左右,我便自请跟来,我没有灵根,本就想在人间生活。”

    “那嬷嬷呢?”

    县令:“嬷嬷她……”

    他挪过头,看向那些鬼魂的最后,岑谣谣视线跟过去,只见最末尾的鬼发鬓斑白,眼眸却很清亮。

    她缓缓走向前,俯身行礼:“竟是大小姐前来,多年未见,老奴险些认不出了。”

    她竟已经故去,还成了鬼魂,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岑谣谣回礼:“嬷嬷不必多礼,我来此是有事相求,我想求嬷嬷为我证明身世。”

    嬷嬷歪了歪头,却没有马上应声,只看着最前面沾了祟气的月娘。

    岑谣谣觉得疑惑,也跟着看向月娘。

    “大小姐,我去年便已经死了,能弥留至今不过是我心有执念还有这位姑娘的庇护,我也可跟您离开,但执念未消,我意难平。”

    她苍老的声音好似蕴含着什么,仔细去听却又什么都抓不到。

    “执念?”岑谣谣问,“嬷嬷执念是什么?”

    这话一出,所有鬼魂齐齐抬头,沉沉地压过来。

    祈成酒再次眸色一凝,暗红妖力跳跃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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