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捡来的男人飙演技: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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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并非小生所写,小姐与小生定下终生时说的却不是这番话。”

    他稍稍停顿,声音低了些:“小姐曾说要与小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今的陷害又是何为?”

    岑谣谣傻眼了。

    他发挥的有点太好了,而且还给自己加了戏,她差点就要信了。

    捕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当即断定这是一番情爱官司,他挥手:“把两人都带进来!”

    二人顺利进了县衙。

    方一迈入岑谣谣便觉得不对劲,这个地方好冷,不是那种凉风吹过的冷,是那种沁入骨子里的冷。

    她状若无意抱着自己胳膊:“官爷,我怎的觉得里面比外边要冷些?”

    旁边的小捕快应声:“姑娘,我们县衙靠南,如今这个时辰太阳照不到,自是要阴些的。”

    “原是如此。”

    她视线流转着,白天鬼惯常不会直接出现,一般会附身在什么身上,许是漂亮的花瓶,许是不起眼的扫帚。

    她一一扫过每一处角落。

    奇怪,都没有。

    “二位这边。”

    他迈入公堂,捕快围在两侧,而县令也缓缓迈入,坐在上首的交椅。

    岑谣谣下意识投去目光,只一眼她便心里一惊。

    好家伙,这县令身上全是鬼啊!

    除了头上官帽,身上穿的,手上扳指,足下黑靴,甚至腰间的玉饰都附着鬼。

    她数了数,足足有十一个。

    十一个是什么概念,大概就是现在这个县令直接走进地府,都不会有人怀疑他是活人,身上阳气都快被吸干了。

    这得夜夜噩梦,出门都得鬼打墙吧?

    她与祈成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然。

    那杀了人的鬼应该就在他身上。

    “二位,”眼下一片青黑的县令打了个哈欠,他没精打采地抬眸,在看清二人时困倦眼眸猛地一凝。

    是修士,他们是修士。

    他一改懒散模样,手猛地拍下惊堂木:“将他们赶出去!”

    岑谣谣:啊?咋回事,她和祈成酒应该演的毫无破绽啊,难道是哪里出了纰漏?

    她抬眸准备狡辩却见上首的县令紧紧盯着他们,眼中充满戒备。

    他抬手在胸前捏着什么,她眯着眼仔细一看,看清的那一刻眸色一凛,那是枚玉佩。

    正与她手里的那块是一对。

    第39章

    这县令……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但这县令大概率是认出他们是修士了。

    也不是不能强留,主要是这里是县衙,直接打起来的话结局就不好收拾了,动作也会很大。

    只能先走。

    她与祈成酒对视一眼,二人默契退后,直到完全退出县衙。

    跟着出来的捕头面露歉意:“二位,我也不知我们县令为何会下如此命令。”

    他真情实感:“二位瞧着也不像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是不是有误会?不若与我说说,我也处理过不少此类事务。”

    他真的看进去了。

    岑谣谣本想回绝,余光中又瞥见县衙门口角落好似多了一双眼睛,一双眼下青黑的眼睛。

    她心思一动,当即掏出自己手帕装作神伤。

    “官爷你有所不知,我愿与他私奔,对他如何会没有情?今早瞧见这封信实在是心痛至极,才直接来报案。”

    她背在身后的手挥了挥,示意祈成酒接戏。

    祈成酒眉眼微动,缓缓上前,揽住岑谣谣:“小姐可有想过是奸人所害?”

    这话一出,岑谣谣还没说话,捕头先恍然了。

    他一个拍手:“是也!若有旁的人挑拨,此事不就合理了?”

    岑谣谣眼眸微红,她装作茫然并从怀里拿出那枚玉佩:“难不成,是我那马夫想要我手里这宝贝?”

    她刻意将玉牌完完整整露出来,生怕里面躲着那人瞧不见。

    捕头也瞧见了玉佩:“小姐这玉佩瞧着真是上等,是不可多得之物。”

    岑谣谣拿着手帕沾了沾眼角:“是家中长辈留给我找人的信物,早年间我家中有一嬷嬷失踪了,这嬷嬷对我很重要,只留下了这信物用作找寻,此番我也存了找她的心思呢。”

    话音一落,县衙内陡然响起巨物掉落的声音。

    她伸头去看,只见用来陈列武器的兰椅倒了,枪啊剑啊倒了一地,还有一片匆匆离开的衣角。

    她心中了然,回看祈成酒。

    祈成酒顺势上前:“小姐,无论发生了什么,是真是假,小姐信我还是不信我。”

    他停顿了瞬,她似有察觉,下意识抬眸,他却没有看她,眉头微皱,好似不解,却又分外是笃定。

    他说:“我都喜欢,非常,喜欢。”

    她呼吸一滞,心跳陡然加快。

    他却在这时看了过来,眼中带着浓烈的情绪,如此直白热烈,不是他惯常演出的那副模样,也不是没戴假面时的凶戾。

    是宛若凶兽看到了猎物,尽是侵占。

    她下意识退后一步,耳边却响起自己彻底失序的心跳声。

    跟前的人却前进一步,将二人间的距离彻底拉进,有手横亘在腰间。

    “二位……”

    是见两人和好全然没顾及后面声音的捕头,他非常感动:“二位间的感情实在是太令人动容了。”

    岑谣谣如梦初醒。

    她整理神色,顺势靠在祈成酒肩头:“官爷,他对我如此赤忱,应是我误会他了。”

    她被遮挡了的面上微热,脑海中还不断转循环着那句“非常,喜欢。”

    她定了定神,转回俯身行礼:“多谢官爷,还请见谅,我需得速速归家处理我家马夫。”

    捕头非常善解人意:“你们好好的就行,不必言谢。”

    腰间的手仍在,岑谣谣挪动步伐,刻意挣脱腰间的手,她不敢看在她身侧的人,只不断揪着手帕,心绪始终不能平静。

    “那什么,我们先回客栈,哈哈。”

    开始胡言乱语了。

    她闭了闭眼,脚步愈加快:“茉语那边应该——”

    却有力道再度攀附在腰间,力道不容置喙,而她一下腾空——

    她呼吸一滞,惊呼压抑在喉头,视线流转间眼前场景已经变成旁边的昏暗小巷,而她被凭空抱着,足尖几乎碰不到地面,唯有腰间的力道用作支撑。

    她下意识攀附在跟前人的肩头,碰上的那一瞬却像是烫手一般弹开,弹开后又不知放哪里才好,只将将停滞在空中。

    她的心跳又快了起来,连呼吸都急促了些。

    她神色带着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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