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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师尊她不似无情剑修》 90-100(第2/17页)
苏拂雪点头,道:“自然是的。”
其他三兄妹听了这么会,也听出了点门道来。
可事实真是如此吗?
他们的师尊,是受人敬仰的,曾经的仙门百家之首。虽然早已不问世事,但她的威望摆在那里,怎么可能像师妹说的这样,撒下这样一个弥天大谎,就为了这个人。
她是谁?
身份为何?
与他们的师尊有何仇怨?
还有很多很多,但他们都不得而知,那便只能去问。
印玺三两步走到清音真人跟前,先恭敬唤了一声“师尊”,又冲李昭昭行了一礼,这才道:“师尊,师妹们先前所言,是真的吗?您真的骗了我们吗?您与这位前辈究竟是何关系?有何无法化解的仇怨,以至,她对您下此狠手还不算,还要取您性命。”
李昭昭收了剑,哼笑一声,冷眼看着清音真人,道:“怎么,不敢跟你的徒弟们说吗?害怕他们觉得你是一个伪君子吗?可是阿音,你一直就是啊。”
清音真人眼睑低垂,很轻的叹了口气,道:“师姐不必拿话激我,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只有师姐你,才是我一直在乎的,想要守护的。”
李昭昭神色平静:“那么,是你来说,还是我替你说?”
“不敢劳烦师姐,我来就行。”
说完,清音真人抬头看向印玺,又将其他三个徒弟唤到了身边。
大概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而那些过往,已经瞒不住了,她也不想再瞒。
清音真人沉吟片刻,想了想,将有关于她和李昭昭的前尘过往娓娓道来。
那是一个惨烈的战争年代,男人们尽皆去了战场,留下孤儿寡母,艰难维持生计。
战争打了很多很多年,久到清音早已记不得了,只知道爹死在了战场上,娘因为常年的劳累,沉疴缠身,久病不治,最后也死了。
而那一年,她六岁。
一个六岁的孩子,无父无母,可想而知,活得有多艰难。偷摸抢骗,只要能活下去,有口饭吃,她什么都愿意做。
也很庆幸,战争终于结束了。而那几年,她从来没有失手过。
直到九岁那年,在街上遇第一次到李昭昭。她原本想偷的,可是没能成功。她灵机一动,改为了骗。
她哭嚎着向李昭昭说了她悲惨的身世,本以为她不会相信,已经做好了被毒打一顿,甚至送去见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官老爷了。
可她竟然信了。
不仅信了,因为可怜她悲惨的遭遇,李昭昭还给她买了许多吃食,御寒的衣物,更跟她一起到早已破败的不成样子的家里去,替她将房子重新休整了一番。
她说不上来当时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这人挺傻的,傻的有些可爱。
再见到李昭昭,是半个月之后的事。
那天,她偷了东西,往家返,远远看到李昭昭从她家里出来……
她没明白这个傻的有些可爱的有钱人来这里干什么,总不至于是找她吧?
很不幸,还真是。
远远地,李昭昭就看到她了,开始喊她,问她去了哪里:“我出外办了点事,路过这里,想起你,就买了些吃食来看你。你做什么去了,怎么一脸脏兮兮的回来?”
她没答话,只冷眼看着,感受着李昭昭手帕擦在她脸上的力量感,直到停下来。
李昭昭又说:“东西放在你家里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她依旧没说话,冷眼看着李昭昭离开,却对她的话不抱期待。
她早就不再对什么人有期待了。
没有期待,心中便不会生出希望;没有希望,自然也不会失望。
她只想活下去。
仅此而已。
第92章
但之后,李昭昭真的隔三差五就来看她,次次都带上许多吃食。有时候她们就在她家里,说说话,或者干脆什么也不做,就坐着发呆。
但说话时,李昭昭会跟她说在外面的所见所闻。很多都是她从没听过、见过,更无法想象的。有趣的不少,可以听一下;无趣的也很多,听的她直想睡觉。
她确实偷睡过几次,等醒来后,家里已经没了李昭昭的身影。
每一次,她都以为李昭昭不会再来了。可李昭昭还是来了,隔几天,十几天,还有更久的,但总不会超过一个月。每次来,李昭昭都会给她带许多吃食,足够撑到她下次来。而那些吃食,从来不会坏掉。
慢慢的,李昭昭大概也发现她说的那些人和事无聊了,或许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所以,她开始带她去远一些的地方。
李昭昭说:“父亲常说我说话刻板且无趣,以前我没什么感觉,可看你睡了那许多次,我便相信了。既然说的不行,那我就带你去看。总不至于还睡觉吧?”
她觉得李昭昭傻的可爱,很轻的笑了笑:“那么远的地方,你要如何带我去?”
“山人自有妙计。快,闭上眼。在心里慢慢默数三个数,再睁开眼我们就到了。”
她不知道李昭昭如何做到的,但每一次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真就到地方了。
那很神奇!更加的不可思议!
她想学,起码要知道原因。但李昭昭总不告诉她,说以后就知道了。
“以后是何时?还要等多久?”
万一李昭昭突然就不来看她了呢?她只知道李昭昭的名字,不知道她家住何方,离这里远不远,她又能不能找到?
无法确定的事,她不得不防。
不,也许是她不该对李昭昭生出希望之心。总有一天,李昭昭会离开,就像爹娘抛下她一样。从此以后,她就又是一个人了。
她的心一点点冷下来,连带着笑容也消失不见了。
李昭昭应该是察觉到了,轻声问她:“怎么了?感觉你心情不是很好的。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说,只要能做到的,我都会帮你。”
她却问:“你什么时候走?”
李昭昭语带不解:“我?走去哪里?”
她别开头,不去看李昭昭:“自然是你该去的地方。”
李昭昭并未直接应声,而是缓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若走了,那你呢?还要过回从前的日子吗?你一个姑娘家,又这样小,那样做太危险了。稍有不慎,便会落得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果然,李昭昭什么都知道。
她只觉得心一沉,又羞又恼。
她也觉得,如李昭昭这般有钱人家的姑娘,哪里知道人心险恶,世道艰难。没将她送去见官,她就该感恩戴德了。她更知道,她和李昭昭从来不是一路人,注定只能遇这一程。今后的路,需要她自己走,无论走向何方,前面迎接她的又是什么。
她声音冷硬:“那也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李昭昭很轻的叹了口气:“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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