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夫君才是大反派?!: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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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往隔壁客房跑去。

    果然听到里头的动静,他悄悄听了几耳朵,隐约猜出是先前的事情。

    ——都是一家人。他想,聊到江泊淮有灵力这事他可有的说了,于是正喜气洋洋地打算推开门,同乔成玉好好说一说江泊淮先前的恶劣行径。

    不料刚一推开门,就被乔成玉猛得一喊,勒令自己出去。

    什么嘛!我再也不是爹爹娘亲最心爱的小孩了!他气鼓鼓地想:不聊就不聊,他们以为自己很想说么!

    他这就去练剑,有招一日把江泊淮踩在脚底下,让他也喊自己一声“爹!”

    最好乔成玉也要,客客气气叫他“叶竟思大人。”

    他越想越高兴,也不在乎被乔成玉吼了一下的事,无忧无虑地抱着剑继续去卷了。

    *

    一室安静,乔成玉久久才回神,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完了,一句话,前面许多天好感可能白刷。

    她麻木地想。

    然后更痛苦地发现。

    假如再来一次,她也还是会“客客气气”地叫叶竟思滚出去。

    因为在她心里,江泊淮瞒着他有灵力的事,应当就是不想叫人知道的,倘若叶竟思知道了——乔成玉莫名不想让他知道。

    好累,她把脑袋钻进被子,给江泊淮下逐客令:“我要自己睡会,你先出去吧——”

    江泊淮给人拉了下被子,把她的脑袋露出了大半,满意了,见她态度坚决,只好答应。

    手背悄悄碰了下她的发顶,他说:“好吧,蒙着睡不舒服的。”

    乔成玉不知道有没有在听,点了几下头,没有继续往下钻了。

    很像小猫。江泊淮想,下结论——看来不是所有猫都像塞纳这么讨人厌的,乔成玉就很可爱。

    “哦对了!我的剑!”乔成玉忽然想起。

    “脏了。”江泊淮回答她,有些不确定地问:“我送一把,新的……可以么?”

    似乎怕乔成玉不答应,他很快补充:“和你之前的差不多,更漂亮。”

    有新剑了!还是不用花自己钱的新剑!乔成玉自然一百零一八个乐意,点好几下头,眼睛亮闪闪的,把江泊淮推出去。

    江泊淮只好遂她的意出去了。

    外头的太阳很亮,刺得眼睛疼。

    江泊淮发现,只要没有乔成玉在,他还是一样讨厌太阳。

    很讨厌。

    “江公子!”阿罗摘了满满一束的格桑花,看到他,朝他招招手,跳着过去,问他要不要也选一朵格桑花,送给乔成玉。

    江泊淮不想要别人摘的送给乔成玉,因此只是问了她在那里摘的,并没有要她的花。

    “江公子要亲自去摘给乔姑娘么?”阿罗眼睛闪闪:“好恩爱!”

    江泊淮其实上次就想问了,只是上次乔成玉在,他于是低下头,问:“什么叫恩爱。”

    阿罗摇头晃脑,一副很懂的样子:“你们这种就叫恩爱——不要以为我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

    她四处看看,确定没有旁的人在场,才低声说:“用我们渡灵村的话说,你的眼睛和魂魄,全在她的身上啦,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收回来,你好喜欢她啊!”

    好像一个恶毒的诅咒。江泊淮想,又发觉自己竟然心跳得那么快,很兴奋,蛰伏在血液里的情愫要随着血管,跑去身体里的每一寸地方。

    喜欢。

    他想,我这叫喜欢。

    江泊淮原来喜欢乔成玉,想要她永远不离开是喜欢,想叫她离叶竟思远一点是喜欢。

    “可是乔成玉不喜欢我。”他懊恼地说,漂亮的脸上难得有那么生动的表情,阿罗一下子都有些恍惚。

    她说:“啊,这样。”

    然后听到一向不近人情,面上一向虚伪笑意的江泊淮苦恼地问:“我好像没办法叫她喜欢上我。”

    只有杀了叶竟思,或许有可能。

    可是杀了他,乔成玉会难过么?江泊淮也不想乔成玉难过。

    喜欢果然是一个诅咒,他想,可是却清醒地看着自己掉下去,无法抵抗,也根本不想抵抗。

    阿罗虽然才十八岁,但有一双也很恩爱的父母,娘亲和父亲很少见面。但每一天都好像很开心。

    于是她觉得自己也是很懂爱情的。

    手里的格桑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无所谓地说:“没关系,你试着做做你自己吧,或许有一天,她会喜欢你的。”

    第35章 出头

    江泊淮一向很讨厌或许,但这次,他想试试。

    阿罗自认说了许多很有道理的话,更加觉得自己长大了,望望手里的格桑花,决定一会给母亲的时候要把这事说给她听。

    兴许会夸夸她。她高兴地想,捧着花朵就往主厅去。

    房内静悄悄的,动静很少,阿罗没听到娘亲熟悉的往日低诵,绕了几步,想走到后院。不料一道坚实的屏障将她结结实实地格住,反弹的威压差点将她整个人掀翻,她跺了几下脚,喊了声:“娘?”

    祭司的声音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她说自己要闭关一段时间,叫阿罗不要担心。

    “这么突然。”阿罗手里还握着格桑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它们已经有点焉巴了,她低着头,看着那些漂亮的花,小声说:“你还没看到我送给你的花呢。”

    “一定很漂亮。”祭司立即说。

    阿罗放心了,把它们全摆在后院的门前,喜气洋洋地和母亲说:“那以后我每天都摘一朵拿来送你。”

    祭司久违地没有说话,她停顿的时间那么长,叫阿罗不知为什么心慌起来,又喊了她一声。

    她这次应了,声音更低了,好像在压抑什么,只可惜屏障太厚,距离太远,阿罗压根听不出,只是觉得心里好像有那么一点点难过。

    “你去看看村中昏迷的人是不是都醒了吧,同那些客人道个别,送她们出去吧。”不过几瞬过去,她又变回了那个不食人间烟火,沉稳而平静的祭司:“你能做好的,对么?”

    阿罗松了口气,忙不迭地应了声好,又说:“我一定能做好的!”

    *

    村子里的人都醒了,身体无恙,只是说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阿罗问他们什么梦,他们竟然也说不上来,她只好作罢,给那些大梦初醒的村民送了好些吃食补品。

    阿罗一开始送别乔成玉她们的时候,叶竟思没有马上答应,奇怪地看了一眼江泊淮,江泊淮面色平静,无波无澜。

    于是叶竟思咳了咳,同阿罗说他们还有点事,先暂留几日。

    渡灵村不少孩子出生后容易夭折,阿罗本就没有什么同龄玩伴,自然舍不得他们,闻言欢天喜地地去和母亲说了。

    出乎意料的,祭司要阿罗请一趟江公子。

    叫江泊淮有什么事?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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