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嫡母还能洗白吗: 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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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不好好地说宁姐儿做游侠一事吗?怎么忽然迁怒到了他的身上?

    他可不想受着平白之冤,以至于今天晚上进不去得意院的大门,抱不到身娇体软的妻子……

    被他这委屈巴巴地一瞧,简祯更是又羞又气,背过身去表示自己不想看他。

    这人就是吃准了,她讲不出这样羞人的话来!

    卫侯爷是早便没了自己那些端方持重的架子,在妻子面前素来是个能屈能伸,无所不用其极的。见状也不再安坐,反倒是埋在妻子的肩头,讨好地蹭了蹭她。

    “阿祯……”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简祯伸出一个指头,点开他越凑越近的脑袋,对丈夫报以秋风扫落叶一般的冷漠。

    卫侯爷愈挫愈勇,死赖在她身上不走,与当年那个燕京城中的盛名公子判若两人。

    听见动静的岑妈妈不放心地往里头一瞧,果见夫人与侯爷两个好得似蜜里调油,当下知趣地走开,还贴心地为两位主子关上了门。

    简祯:……

    岑妈妈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眼看着自己寄托了希望的贴身嬷嬷一道烟似得溜了,她自暴自弃地垂了脑袋,默认了卫侯爷黏在她身上的动作。

    反正,今夜他是别想进得意院的大门。

    ……

    至于后来卫侯爷到底有没有进去,单看他背着小包袱翻墙的利落,也可以略知一二。

    总归小人精似得宁姐儿,一连数日都敏锐地觉察到爹娘之间的气氛不对。

    小姑娘神秘兮兮地拉着哥哥姐姐一讲,却被二人投以一模一样的鄙视眼神。

    还当是找他们来有什么要紧事,就这???

    “若无别的事,我这便回去温书了。”卫忱显然对父母的感情有恃无恐。单看自己爹爹那付伏低做小的样子,他就知道娘亲早晚是要消气的。

    “哥哥!”小姑娘跺脚,扯着卫宛的衣袖,“阿姐,你看他。”

    没想到卫宛淡定地扯回自己的衣裳,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这才没什么感情道:“做好自己的事便是,不要操心这些。”

    她才不要关心那个女人呢,每日济世救人,它不香吗?

    “你们……你们!”卫宁被双重鄙视之后,自觉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摆手示意与哥哥姐姐们绝交五分钟。

    没想到忱哥儿淡淡丢下的一句话,立马让小姑娘原地复活,瞪大了一双圆圆的猫瞳,彻彻底底地赖上了哥哥。

    “好哥哥!好哥哥!”

    “你方才说的什么,再告诉我一遍嘛。”

    ……

    卫忱扯掉黏在自己身上的牛皮糖,无奈地扶额道:“我可不敢保证,林先生与阿晏一定会回来。”

    可惜小姑娘再也听不进去其他,满脑子回荡着哥哥方才那一句:

    新帝登基之后,将于本朝三年重开恩科,恢复耽搁六年之久的科举取士。

    离京游学日久的林晏哥哥,终于要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小作者领养了一只小奶橘。由于铲屎官初次上任,一不小心便耽搁了码字时间。请姥爷们原谅一次我的短小,送上小橘软乎乎的肚子任rua~

    第97章父子双进士

    得了这消息的卫宁是日日都盼着,好容易过了三个春秋,终于等来了各地的举子,纷纷乘坐公车入京。

    今年正是新帝登基第三年,改年号为成熙,从此结束了漫长的嘉元时代。神州大地在这些年的休养生息之下,处处显露出政通人和,百废俱兴的气象来。

    在外游学六载之久的林氏父子入京之时,亦是惊叹于燕京城这截然不同的崭新气象来。

    林骥也不似当年那般讲究,草草撩了撩自己的灰麻袍子,坐在道旁的一间茶寮之内,招呼小儿上壶清茶解渴。

    陶土所做的旧茶壶端上来之后,他抬手给坐在对面的儿子倒了一杯,笑着问他:“离开燕京之时,你尚且年幼,如今可还认得这城中的一百二十坊?”

    褚衣少年眸光凌澈,清俊的脸廓上既是少年人的朝气蓬勃,又有看遍大江南比的沉稳内敛。

    “成熙新立,物已不似从前,不知人可否再同。”

    这燕京城随着新帝的登基掌权,便有一批批的冗官酷吏相继落马,离开京都。却又添了更多的各方人才,受新君的提拔与赏识,来此大展宏图。

    此番是新朝的第一次恩科,更是汇集了蛰伏六年的天下名士,自己与父亲,亦是等待了良久。

    理智每每告诉他要专心学问,可心里头却总有一个念头频繁跳出来。

    那个在离别时哭得眼睛红红的小姑娘,如今还好吗?

    林骥瞧得出儿子为何心神不定,仰头灌干净杯子的茶水,鼓励地拍了拍儿子,示意他振作:“晏儿,你未满十四,若是今科能一朝得中,才有底气向人家开口。”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握在杯沿的指骨不自觉加重了力道,显出志在必得的决心来。

    “父亲,我都明白的。”

    他自小便是个听话的孩子,旁人觉得枯燥无味的四书五经,他亦能八风不动地读上一整天。

    这些年跟从父亲前往各地游学,更是越发坚定于自己济世救民的决心。

    可唯独阿宁让他觉得,在除却这些宏图伟业之外,世间还可以有别的乐趣。

    春日里她扑蝴蝶的娇俏身影,求是堂课上背不出书的无辜耍赖,还有那一日风陵渡口,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奶嗝……

    褚衣少年的一只手掌缓缓贴近了心脏,感受着其中不自觉加快的跳动。

    阿宁,等着我!

    ……

    平宁侯府,芝兰堂内。

    简祯仔细翻看着儿子的衣物,替他查验一番有无纰漏。

    “号房之内不许穿带夹层的衣物,可眼下刚入春又天寒,务必带牢了这件大氅,夜里休息时用。还有,这是娘亲亲自一对儿护膝,答题时可千万要戴上……”

    她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使得卫忱好笑地打断她:“母亲,我又不是三岁稚子,如何不晓得这些?”

    “我还不知道你,一旦钻进那笔墨功夫里,便什么都不顾不得了。”

    这大儿子哪里都好,偏偏读书一道实在是痴。如今新帝的第一次恩科在即,卫忱自然是整装待发。

    他陪着贺归年念了这些年的书,从齐王小可怜陪到了如今君威日甚的少年天子,是早早便想要如父亲一般,立朝有一番作为,也好不辜负母亲这些年的悉心教养。

    十三四岁的少年看着母亲亲力亲为地为自己对着单子,忽然觉得眼底有些潮湿。

    原来一眨眼的功夫,便过去了那么些年……

    他似是想起什么一样背过身子去寻东西,借以掩饰自己湿润的眼睛。

    “母亲,你看。”

    初初长成的毓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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