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某位情人: 1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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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了和许丽的电话,许拥川还有点不放心,又去原景那里说了许丽的事情,让原景去大姨和外婆面前告状,让大姨好好劝劝许丽别再和那人藕断丝连。

    原景一听说那人又来找许丽小姨,气得当场骂了两句脏话:“他怎么敢找小姨的?以为那些补偿就能让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你放心,我一定让我妈做好小姨的思想工作。不行,我要给小姨找点事情做,我们单位最近缺临时工,我得把小姨弄进来,让她忙起来,等忙起来了她就没时间和那个王八蛋有联系了。”

    原景办这些事许拥川是放心的,挂了电话他心情烦躁,也没有了打游戏的心思,他干脆关灯睡觉,双手枕在脑后,仰卧在床上,可刚躺下便听见隔壁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纸盒里原本睡觉的小狗也被声音惊得传来哼唧声。

    他第一时间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聆听隔壁的声音。

    可隔壁一阵响动后,又安静了下来。

    他心里有些不安,打开房间的灯穿上拖鞋起身走去隔壁。

    俞意宁感觉到世界天旋地转的,身体难受得像是随时都要让她死去。她想要睁眼却觉得眼皮很重,人明明已经醒了,脑子里那个梦却仿佛还在继续着,她努力睁开眼,可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怎么都看不清,好似还陷在梦境之中。

    “壮壮。”

    床边下陷,她感觉有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轻轻擦着她脸上的眼泪。

    “哪个前男友啊?”他打趣,“手机里存的备注也是壮壮吗?要给你拨过去吗?”

    他的声音像是破开浓雾的光。

    眼泪涌出。

    他慌张:“怎么眼泪还越擦越多了?”

    埋在脑子里的记忆悲伤种子终于在七年之后破土而出,委屈席卷而来,她放声大哭:“为什么你要吃它?它跟了我们家七年了。我每次上学放学它都会来接送我,它那么乖,它从来都不咬人,它好听话的,你为什么要吃它?”

    原本还打趣俞意宁在微笑的人一瞬间笑容僵硬在脸上,真是扣功德。

    许拥川收敛起笑容,他自己家里就是养过狗的,完全能理解她这一刻的难过,对宠物的爱是不计回报毫无保留的,反叛人类自私基因的一种爱。

    目睹宠物被吃这种的创伤是一辈子都无法修补的裂痕。

    他想到她丝毫没有犹豫地拒绝再养狗,心脏有些难受,手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擦去她脸上的眼泪。

    许拥川没法安慰她一切都过去了,这种事过不去的,即便看似翻篇,但还是把这一抹记忆偷偷编了号,藏到记忆最深处,然后像今天一样放声大哭。

    俞意宁感觉自己好像在梦里终于有了大声质问的勇气。

    她一边哭一边质问,哭累了又睡着了。有一双手像是拨开阴霾穿过漫长痛苦,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的眼泪。她如同初生幼犬依偎着同伴,她脸颊埋进那只手寻找安全感。

    脸侧的汗水和眼泪汇集在许拥川的掌心里,像是形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小的海。

    直到床上的人呼吸平稳了,他才小心翼翼挪开自己的手。

    闹钟刺耳的声音让俞意宁睁开干涩的眼睛,身上的酸痛让她没法忽视,嗓子眼睛干得仿佛自己脱水了。

    努力支起身体想要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但从书桌边起身的人显然比她动作更快。

    许拥川揉着眼睛走到她床边,弯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短袖领口因为弯腰动作露出他明显是练过的肩部线条,最近稍微长长的刘海有点戳眼睛了,好看的眼眸在碎发后若隐若现。

    许拥川原本想直接按掉她手机的闹钟,但瞥见俞意宁睁着她因为发烧而通红的眼睛,他把手机塞到她手里,知道这是她为了上班而设置的闹钟。

    六点五十分。

    她居然每天都起这么早,难怪自己早上每次起床她都不在。

    “今天还要上班?”

    俞意宁在床上摇了摇头,是她忘记提前关掉闹钟了。

    许拥川扶着脖子,他感觉自己可以去宜家当代言人了,因为他的脊椎要“移”位离“家”了。昨晚上怕她再出什么情况,许拥川就在她房间的书桌上趴着睡觉将就了一晚上,到底不是十八岁的年轻人了,高中的时候别说趴着了,站着都能睡。

    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脖子,听见闹钟的声音停止了,许拥川打了个哈欠,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发烧了,还晕倒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俞意宁有零星的记忆,那些零星的记忆里,她记得自己呕吐,随后身体无力地倒在地上,记得自己好像哭了,记得他打趣自己的声音,而他现在什么都没有说,她原以为自己的心脏早在这些年里锻炼成金刚不坏,可椴树叶子如同黏在了齐格飞的后背上一样,黏在了她的心脏上,有了弱点。

    或许是这一刻自己病着,格外的脆弱所以让他这一丝不易察觉的体贴有了可趁之机。

    “我下楼去买早点,你就算不上班也起来吃点,空腹不能吃退烧药。”许拥川交代完,拿起书桌上为了趴着睡觉更舒服的枕头离开了。

    俞意宁起身,身体还有些虚弱,她撕下额头上的冰宝贴,大概是昨天他给自己贴的。转身正要丢进垃圾桶,却发现明明应该装着自己呕吐物的垃圾桶里是空的。

    垃圾不会自己长脚跑去垃圾站,是谁做的,答案呼之欲出。

    俞意宁去卫生间简单洗漱后,许拥川也买好早饭回来了。

    咸豆腐脑、生煎煎饺各买了一些,袋子里还放着辣油和醋包。

    对一个发烧嘴里没味的人来说这些早饭让人很有胃口。

    许拥川让她先吃,他去厨房把出门前烧好的热水倒出来放凉,又拿出自己备着的感冒药和退烧药。

    “你病得还真是时候,差点我的药就要过期浪费了。”许拥川把两种药都放在桌上,“这个早上一粒中午一粒,这个你要是觉得中午没再烧了就别吃了。”

    俞意宁吃着早饭,认真地听着,没吭声但重重地点了点头。

    “过来,我摸摸额头。”许拥川一只手搭在他自己脑袋上,一只手朝俞意宁伸过去。

    俞意宁咽下嘴里的咸豆腐脑,看着他的手:“手摸不出来,脸贴脸碰一下更准确。”

    许拥川大概是昨晚上没睡好,脑子没反应过来,他真弯腰凑过去。下一秒微烫的唇在他唇角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许拥川瞪圆眼睛,后撤一步捂着被亲的地方:“你看来没什么事情了,都有力气调戏人了。”

    “还是没力气,否则就是按着你狂亲了。”俞意宁倒是很诚实。

    “你当流氓都不脸红的吗?”许拥川质问。

    俞意宁瞥他一眼,那质问自己但看着也不像是生气了的样子:“你要不愿意我以后不耍了就是。”

    “那倒也不用。”许拥川下意识挽留,说完他听见俞意宁轻轻的笑声,自己也像是发烧了似的,脸颊通红,“我回去补觉了。”

    吃了早饭和退烧药后,俞意宁回到床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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