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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岁岁热恋[港风]》 30-40(第16/23页)
低笑了声,昏暗里隐约可见他眼尾弧度。
他边掀开被子侧躺下,边伸出胳膊穿过她后颈将人搂紧怀里,低颈在她脸颊处吻了下,抬唇回答刚才的问题。
“确实很惊喜。”
闻岁之掀起眼睫,同他对视。
模糊里他温柔又克制地笑着,唇角和眼尾的弧度像提前编码过的程序,精准地恰到好处,漆黑的眼瞳在昏暗里隐隐浮着微弱的亮,像是一簇小火源,目光交换间烧热空气,破坏了他面庞一贯平静神情。
顷刻间,陈远峥倾过身子,低颈吮吸她微干的唇瓣。
他的手从细颈抚上闻岁之的后脑,她顺势抬起手臂,丝绸衣袖滑落,细指软力道地搭在他的肩上。
呼吸灼热地交织在一起,连空气都渐渐暖热,叫人面颊不禁浮起红晕。
陈远峥吮了下她的上唇,起身拉开一侧床边柜的抽屉,摸出一个小物件放在闻岁之手里,呼吸微重地低笑着说:“祝愿bb新年健康平安。”
她动指捏了捏,触感绵软,拿到眼前去瞧,“是什么?”
他轻掀了下唇,抬手按开床头台灯,撑起一片暖黄光源,光晕般落在闻岁之指尖,是一枚淡绿色祥云纹路的护身符,黄色如意结上坠了枚水绿小葫芦,下方绣着健康二字。
闻岁之仔细观察了番,继而抬眸,眉眼灿灿地看着他问,“什么时候求的?”
“年初一。”
陈远峥握着她的手,两人掌心贴住那枚护身符,再次低声说:“希望bb永远健康。”
讲话时,他眼底的柔意四照金山般慢慢亮起。
闻岁之拎了拎唇角,抬手搂住他的脖颈,她抬起下巴在他唇上吻了下,同他对视着低声说了句谢谢。
他反手搂住人,唇角也抬起点笑意。
抱了一会儿后,闻岁之稍稍往后扬了下颈,求教般捏着护身符问他,“这个放在哪里有讲究吗?我不太懂。”
“没有,好好放着就行。”
她点点头,抬手往床尾软榻一指,说自己的包在那里,可以放在包的内兜里。
陈远峥笑“嗯”了声,起身将软榻上的包拎过来,垂眼看着她将绿色小符放进内兜,拉好拉链,他又很贴心地将包归到原处。
他重新俯身将人压住,他抬手摸了摸闻岁之温热的脸颊,唇角轻翘起一点弧度,嗓音低低地说:“我们继续。”
低声一句话重新将气氛拉回方才的旖旎。
话落,他低头吻住她的唇。
窸窣动作间,象牙色睡裤落在床尾堆着的被面上,一只裤管往下垂去。
闻岁之半敛下眼皮,微张的唇间呼吸绵长,温热触感顺着一粒粒解开的纽扣而下,像一场扑簌落下的小雪落在皮肤上,雪片融化引起轻轻颤栗。
她的肩膀被一只收力的手臂环住,陈远峥将人稍搂起几分,另一只胳膊曲臂撑在一侧,骨节修长的手指紧攥着枕头一角。
隐匿的雀跃像软风流动,顺着闻岁之的四肢缓缓舒展。
她双臂环绕着他紧实的腰,指尖微绷泛白,像小鹿跳跃草丛间倏尔抬起手臂,湿软掌心握住他的肩膀,唇间不由自主地跃然扬音。
就像音乐盒上的芭蕾舞少女,依靠旋紧的发条上下起伏。
春雨落在草地间,细密砸开绿草间含苞的花,树干枝桠徐徐延伸到空中,接住银丝般的落雨。
等云层终于被软软的风吹散。
拨云见日,阳光穿透雨幕,潮润里缓缓舒展开干燥的气息。
落橙傍晚到入夜。
下午那晚杏仁白肺汤彻底汤尽所值,闻岁之手臂虚弱地搭在男人布着热汗的后颈上,透过相贴的胸口感受着两人同样剧烈的心跳,唇间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长久的安静里,陈远峥撑起身子,她眼皮忽而颤了下,他抬手将她两条细腿合起,侧躺着将人搂进怀里。
温热掌心在她后背轻轻抚着。
他低声问她先洗澡还是先吃东西。
闻岁之眼皮轻轻颤着撩起一点细缝,鼻音哝软地说先洗澡,他应了声“嗯”,抬手按了下床头铃,吩咐完佣人做晚餐后,抱起人朝浴室走去。
餐厅灯光明亮,落在开得名艳的粉色剑兰上。
体力消耗殆尽,胃里高鸣反抗,桌上精致菜品更叫人食指大动。
闻岁之身上穿着陈远峥衣柜里的一件晨袍,腰间松松系着腰带,面前搁着一碗酿苦瓜炖鲍鱼,几口热汤下去胃里暖暖的,咀嚼着软弹的鲍鱼,遮唇含糊说:“现在有种胃口大如牛的错觉。”
闻言,陈远峥低低笑了声,捏起筷子,夹了块葱油鸡搁进她面前瓷碟里,抬眉同她玩笑道,“那就食,食两头牛也可以。”
“我开玩笑的。”闻岁之笑着抬手软力打他。
陈远峥受力笑了笑,捏着勺子给她布菜,慢条斯理盛一勺山药百合搁进她面前的深口小碗里。
她用筷子尖拨开几粒青豆,随口说起他们家过年行程好忙。
礼佛慈善赛马,样样不落,狗仔很清楚陈家传统,蹲守到绝佳角度,知世故点到为止,在微妙平衡的把握中,多年在春节档口将陈家送上新闻头版。
相比之下,闻岁之家的春节就显得单调,没有有趣的照片礼尚往来,除了去奶奶外婆家,陪家里表妹表弟逛了逛庙会,大部分时间都在练口译。
饭后,她将行李箱里的小物件拿出来。
一个不及巴掌大的金鱼风筝,还有一个八宝扇翻花。
“逛庙会的时候,家里小表妹让我买的,顺便也给你买了两个。”
陈远峥忍俊不禁,捏着翻花的木棍,用指壳轻碰了下她的鼻尖,“拿我当小孩子哄呢?”
“没有,想着你可能没玩过。”她下意识闭了下眼,随后抬手摸了摸鼻尖。
他眉眼盈着月光似的笑,抬了下翻花木棍,“这个怎么玩?”
标准纸翻花有七十二变,但闻岁之是业余选手,只会最简单的翻法,扇面翻出五彩色,像彩虹跃于指尖,陈远峥生疏学着翻出好几个花样。
巴掌大的小风筝也配有线轴,小木棍将它跟风筝勾在一处,风一吹倒是飞得有模有样,桃粉色往高处那么一飞,引得绿草地里小博美蓬松绒球似的跑着追,风力软时飘荡着落下来。
千钧一发之际,小金鱼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捞起,免遭小狗爪子搓磨。
陈远峥将骨架纤细的风筝递给一旁的佣人,吩咐佣人带宝珠去玩飞盘后回到躺椅前坐下,端起盏热茶喝了口,“听日打算几点返洲南?”
“Lunch后吧。”
次日出发前,闻岁之手里落进一个厚实的刺绣红包,她惊讶抬眸看他,“这是什么?”
“不是说好的十倍利是吗?”
那日电话里她只是玩笑一句,没想到他真的包了红包,还是厚厚的一个“一万零一块”,随后腕骨上环上了一条金灿灿的五帝钱盘缠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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