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结婚后每天都在苟命: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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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的眼里透着点空洞的茫然,让他看起来似乎格外脆弱。

    “那也只是一种可能。”

    “是啊……”温乐然喃喃地应着,脸上的茫然却更甚了。

    施渐宁走上前一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近,高大的身影覆在温乐然身上,仿佛要将他抱住。

    “不管是保守治疗,还是选择参加实验项目,都会有各种各样的可能。”

    温乐然漆黑的羽睫颤了颤:“可是,我替他做这样的选择,是不是……”

    是不是不对。

    “他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你,他最信任的人,也一定是你。只要是你做的选择,我想,你爸都会接受的。”

    施渐宁笑了笑,又说:“万一真有奇迹呢?”

    温和又坚定的声音似带着无穷的力量,萦绕在身旁的熟悉气息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温乐然几乎只坚持了片刻,就放弃地往前微微倾身,靠到了施渐宁身上。

    施渐宁似乎轻笑了声,自然地抱住了他。

    拥抱带来的炙热让温乐然不自觉地挣扎了一下,又很快放弃抵抗。

    他不是不知道。

    从那天他忍不住撞到施渐宁怀里哭的开始,他们的接触更频繁了。

    不经意的触碰,牵手,甚至是更亲密的搂抱……明明充满暧昧的意味,却又谁都没去戳破什么。

    就好像这些都再正常不过。

    温乐然有时会觉得自己挺坏的,一边想着不应该,一边又忍不住贪恋这种接触带来的温暖和支撑。

    放纵地又靠了一会,他终于主动退开,闷声说:“回去吧?”

    施渐宁似乎也不在意,笑了声,走到车旁,替他拉开车门。

    “走吧。”

    ·

    等回到天御花园,温乐然也差不多把情绪收拾好了。

    停车场那片刻的拥抱被他刻意遗忘掉,就好像真的不存在。

    我真坏。

    温乐然想着,一边靠在玄关旁慢吞吞地换拖鞋,又慢吞吞地将鞋子收纳好。

    可正要往里走,却见施渐宁还站在那,似乎在等他。

    温乐然茫然地眨了眨眼。

    施渐宁盯着他看了会,突然走近,微微俯身,低头凑到他眼前。

    这几乎就是要亲吻的动作。

    温乐然吓了一跳,本能后退,却被施渐宁一把抓住。

    心跳瞬间快得惊人。

    “你,你别挨过来……”温乐然没办法,只好开口,底气却格外不足,“我热。”

    施渐宁却像是没听见,又凑近了些,最后在温乐然惊恐的目光中,用额头碰了碰他的额头。

    温乐然:?

    施渐宁笑起来带着点无奈:“当然热。你发烧了。”

    “不可能!”温乐然下意识就想反驳,挣扎了下还想后退。

    可这一退,身体似乎就失去了控制。

    心跳漏了拍,温乐然慌忙伸手,一把抓住施渐宁手臂,才勉强稳住。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温乐然:……

    半晌,施渐宁又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宽大的掌心覆在额上,让人不自觉地垂眼,莫名就虚弱了几分。

    温乐然终于认命,乖乖地任由施渐宁牵着他走到客厅,最后被按在沙发上。

    “早上起来看你就不太对,大概那时就开始了。”

    施渐宁说着,也有些暗自后悔。

    温乐然这些天虽然依旧担心着宋京山,可已经冷静理智了很多,今天这样失常,本就不对劲。

    想着,施渐宁又忍不住训他:“身体不舒服你也不说。”

    温乐然不服气:“我没觉得不舒服。”

    施渐宁扫了他一眼,见青年又怂怂地闭嘴,不禁好笑,无奈地转身去找药箱。

    “好好待着。”

    “……哦。”

    温乐然瘪了瘪嘴,慢吞吞地往沙发里窝了窝。

    靠到软软的又透着点冰凉的沙发上,他才再次感觉到那种虚弱。

    身体温度似乎确实比往常高,人莫名有些疏懒,什么都提不起劲做。

    大概是真发烧了。

    温乐然忍不住想,他怎么好像越来越娇气了。

    之前好几年都没病一场,结果就这大半年,过敏发烧,受伤发烧……现在甚至都没遇上什么事,只是压力大一点,居然又发烧了。

    “真没用。”他小声地自言自语。

    “什么?”施渐宁拿着医药箱走回来,没听清,随口问了句,就把温度计拿出来给人插上。“夹好了。”

    温乐然动作别扭地夹好温度计,懒懒地靠在那,半睁着眼看施渐宁开始翻药箱里的药。

    翻了半天,丢了一盒又一盒,也没见找着。

    “你这药箱是不是很久没更新了?”温乐然忍不住笑他,“药都过期了吧。”

    施渐宁瞪了他一眼,说:“你上次过敏发烧时医生还开了退烧药,我找那个。其他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吃。”

    温乐然没想到他考虑得这么细致,“噢”了一声,心虚地闭麦。

    过了会才又说:“随便吃点就行。”

    施渐宁只当没听见,又翻了一阵才终于找到药,拿出来正要给温乐然,又想起还没倒水。

    男人定了半晌,自嘲地笑了声,转身往厨房走。

    “等着。”

    温乐然也不知道他笑什么,看施渐宁就这么走进厨房,又透过客厅那玻璃墙看到里面影影倬倬,意识到男人似乎不止是在倒水,更觉得莫名其妙。

    直到施渐宁端着水和一份小巧的三明治回来,温乐然才知道他都干了什么。

    “快中午了,等阿姨来了也还要花时间做,你先随便吃点,缓一会再吃药。”

    温乐然眨了眨眼,迟疑了下才去拿那三明治。

    “体温计拿出来。”

    温乐然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把温度计递给他。

    施渐宁看了眼,终于松了口气:“还好,只是低烧。”

    “我没事。”

    施渐宁:“吃你的。”

    温乐然忿忿地咬了口三明治。

    人发烧时味觉退化,什么东西吃起来都寡淡无味,温乐然咬了两口就不想吃了,却又被施渐宁盯着,只好勉强都咽下去。

    “缓一缓再吃药吧。”施渐宁说着,把装三文治的盘子收好,送回厨房。

    看着他忙进忙出,温乐然突然又想到施渐宁刚才松的那口气,莫名便想到了一个词。

    关心则乱。

    “原来是笑这个啊……”

    温乐然小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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