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结婚后每天都在苟命: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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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只伸出了手,然后又如燃尽的烛火,一点点熄灭。

    手落下,青年也没有再动。

    “……停。”

    谢书南喊了声,等发现自己声音沙哑难辨,才又大声重复了一遍,松开拽着摄像师的手,扭头往边上的楼梯跑。

    其他人也终于反应过来。

    谢书南跑到楼下,把温乐然扶起来,发现他还清醒着,才颤抖着呼出口气。

    “死小孩……”她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你不要命了?”

    温乐然挣扎着坐起,唇上却也有些发颤:“我看过的,这个位置不高,两三米,摔不死。”

    说着,他又笑了笑,定定地看着谢书南。

    “我觉得,对程安歌来说,要摆脱那些,靠他自己是做不到的……这样更合理。”

    有些难以割舍的东西,想要摆脱,除非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除非是死。

    谢书南说不出话来。

    温乐然微微吸了口气,问她:“谢导,这条能过吗?”

    “过了。”谢书南无奈地笑了。“我要说不能,你还要再跑一遍吗?”

    温乐然在听到她说过了,就已经放松下来。脚上传来的阵阵疼痛一下子变得分明,意识却迅速变得混沌。

    他勉强眨了眨眼:“可能,不太行……有点痛……”

    谢书南一惊,顺着他目光看去,才发现温乐然右腿不知被什么划了道长长的口子,血把裤子都染红。

    “你这死小孩!”谢书南骂了声。

    “对不起……”温乐然本能回答,却感觉意识一点点离自己远去了。

    “叫救护车!”

    ·

    再醒来时,温乐然还没睁开眼就已经闻到了医院独有的气味。

    他莫名心虚了一下,又装了会儿死,才小心翼翼地睁眼。

    入目果然一片白,顶上挂着输液瓶,已经快见底了。

    温乐然顺着细长的输液管一路往下看,最后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施渐宁。

    男人神色淡淡,正瞬也不瞬地盯着他。!!!

    “你怎么来了!”温乐然脱口而出,然后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

    施渐宁收回目光,盘了盘手串:“有人跟我说你快死了,我来看看。”

    温乐然喉间微滑:“……我怎么了?”

    施渐宁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感冒、疲劳、压力加上失血,低烧。”

    温乐然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谁。谁造的谣。

    施渐宁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凉凉地道:“要不是有人跟我说,我还不知道,现在剧组拍戏都可以草菅人命了?谢书南胆子不小啊。”

    温乐然下意识反驳:“不是……”

    “不是什么?”

    男人的语气冰冷吓人,温乐然一怂,往被子里躲了躲,声音小了:“……不是谢导的错。”

    是他太想把这场戏演完了。

    “那你说,是谁的错?”

    温乐然挣扎半晌,没敢回答。

    施渐宁往后一靠,又盘了盘手串:“你不说,我让关跃跟谢书南说吧。”

    温乐然喉结微滑。

    说什么?

    该不会是要找导演追责吧?撤资?还是干脆让剧组……破产解散?

    温乐然莫名就想到了无数“天凉王破”的场面。

    跟大BOSS的人设好像还挺搭。

    “别啊……”

    施渐宁目光再次落到他身上:“嗯?”

    “不是导演的问题,是我的错。”

    施渐宁等着他说下去。

    温乐然忍不住又往被子里躲了躲,闷声坦白:“是我自己改的戏。”

    “楼也是你自己决定要跳的?”

    温乐然迟疑着点点头。

    “腿上的口子也是你自己要划的?”

    温乐然又点了点头,半晌反应过来,才猛地摇头。

    被钢筋绊倒划伤,是真的意外。那位置光线不好,他也被绊了个猝不及防,差点演不下去。

    幸好。

    施渐宁盯着他,珠子盘了一圈又一圈。

    “早知道就不让你去演戏了。”

    温乐然一怔:“为什么?”

    施渐宁没说话。

    “可我想演……”温乐然小声说,施渐宁却始终没理他。

    说不清缘由的恐惧一点点自心底浮起,温乐然下意识挣扎着坐起来,想伸手去拉施渐宁的衣角。

    可他一动,输液管就晃了起来,连带着输液瓶也哐当响。

    施渐宁蹙了蹙眉,气氛好像又冷了几分。

    温乐然瞬间僵住。

    直到这时,腿上伤口传来的疼痛才逐渐分明,即便被绷带层层裹紧,也依旧压不住那种难受。

    疼痛让脑子成了一团浆糊,温乐然莫名慌了神,几次张口,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细小的委屈如春笋般噗噗地往外冒。

    他跟自己较劲了片刻,又破罐子破摔地躺了回去:“算了!”

    施渐宁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抬眼才发现青年几乎把自己埋进了被褥里,神色恹恹,苍白的眼皮却泛起一抹薄红,要哭不哭的。

    ——跟个小流浪猫似的。

    这句话突然在记忆里浮起,施渐宁心里一软,好笑地叹了口气。

    小流浪猫听到动静,撩起眼瞄了瞄他。

    “逗你两句就要哭了?”

    “谁要哭了!”温乐然瞪大了眼反驳,接着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施渐宁在说什么。

    不是,我都这样了还逗我?

    这是人吗QAQ

    施渐宁仿佛能读心,没什么诚意地开口:“抱歉抱歉。”

    敷衍的道歉让温乐然更气了。

    他正犹豫是自己冲上去拼命,还是隔空扔个枕头,门外就先传来了敲门声。

    接着便有人直接走了进来。

    温乐然微愣,茫然地看了施渐宁一眼,然后才猛地反应过来。

    草。

    要完!

    然而施渐宁一派淡然,像是根本没看出他在慌什么。

    走进来的是个护士。

    让温乐然意外的是,护士也很淡定,笑着打了个招呼便走到床边,把空掉的输液瓶摘下,又给他把针拔掉。

    “这是最后一瓶啦。没什么大问题的话就可以走了,腿上的伤三天后来换药。”

    施渐宁随口应道:“谢谢。”

    温乐然眼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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