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狗都不谈: 4、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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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那张粗布招牌,林争渡笑眯眯问:“你觉得这四个字写得怎么样?”

    谢观棋收回目光:“端正。”

    林争渡:“没了?”

    谢观棋没有说话,只是向林争渡投去一个有点疑惑的目光,用眼神反问:还有什么?

    林争渡摇摇头,转身去找凳子坐。

    老板还在热锅,并逮着这点时间和林争渡搭话:“我还是第一次见林大夫带人来,这位小公子是——”

    林争渡:“是我弟……”

    谢观棋:“朋友。”

    谢观棋平时话少,这样抢着打断别人说话更是第一次。林争渡有点诧异的看向他。

    他拧着眉,微微低头与林争渡对视,低声道:“我怎么会是你弟?我们都没有血缘关系。”

    他显而易见对林争渡的介绍不满,林争渡觉得好笑——并由此感觉谢观棋有点幼稚。

    只有年纪小的人才很介意这点。

    她抬起脸对老板微笑,并认同了谢观棋刚才的话:“嗯,是朋友。”

    老板道:“咦?原来是朋友,我还以为是林大夫的师弟呢。”

    谢观棋仍旧拧着眉心,“我和她不是一个师父。”

    他刚说完,就听见林争渡咂舌。

    谢观棋偏过脸去,瞥了眼林争渡——只见她咂舌完,还摇摇头。

    谢观棋:“我说得不对吗?”

    林争渡:“我还以为你很希望我们是一个师父呢。”

    谢观棋实事求是道:“你没有练剑的天赋,而我也没有学医的天赋。”

    这话说得十分不礼貌,但是谢观棋表情严肃认真,没有一丝一毫嘲弄的意味,只是单纯的实话实说。

    林争渡也很清楚谢观棋说的是实话,但还是感觉又好气又好笑;人总不愿意被揭短,就算是事实也会令人不快。

    她抱着胳膊和谢观棋拉开几步距离,道:“是,你练剑最有天赋了,加油,我相信你迟早会成为剑仙的。”

    谢观棋点头:“好。”

    林争渡:“……好你个头!”

    谢观棋摸了摸自己的头,没有摸出自己的头好在哪里,但是看出了林争渡在瞪他,于是把嘴闭上了。

    吃过午饭,距离未时还有些时间,林争渡便带着谢观棋在镇上四处逛逛。但没想到三月的天比男人还善变,两人沿街走出去没有多远,天上瞬时乌云密布,打雷闪电。

    林争渡只来得及抬头看一眼,都还没说话,豆大的雨点已经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她连忙拉住谢观棋往前跑——两边的地摊商贩也纷纷卷起家当,四处奔逃,寻找避雨的地方。

    因为这场雨来得突然,以至于街上的人全无防备,一时间居然出现了天上在下暴雨,地上却人群接踵的景象。

    林争渡拉着谢观棋,在人流里挤来挤去,连蹦带跳。其他人大多往两边店铺,屋檐底下去躲,以至于这两处地方都人多,躲进去也是人挤人。

    林争渡一看见那堆湿漉漉挤在一起的人群,就没有了进去的欲望,干脆拽着谢观棋一口气跑出街道,跑进镇外一处湖桥边的送别亭里。

    亭边栽了一排垂枝柳树,烟绿的枝条在风雨里飘荡,远看恍如一卷轻纱,近看被柳条抽一脸印子。

    林争渡松开了谢观棋的手,低头捋自己湿透的衣袖。不止衣袖湿透了,连头发也湿了,有几缕乱发贴在她脸上,水珠顺着发丝淌过林争渡脸颊,脖颈,一直流进衣襟里。

    她卷起衣袖拧了拧,又卷起裙摆拧,拧出来的水汇成细小水流,哗啦啦浇到石砖地面上。

    随即林争渡又捏了个法决,把衣服和头发上的水分弄干——但没办法弄得干透,不再滴水的衣服像回南天里晒了一周似的潮湿,湿润的气息和亭外吹来的冷风杂糅在一起。

    她不禁有些懊恼,并难得的有些烦恼起修为不够的事情来。

    如果我修为高深,哪怕是个四境,这会也可以把衣服和头发全部都弄干了——伸手拨弄着潮软的头发,林争渡有些烦躁的想着。

    谢观棋忽然伸出一只手,手指穿入林争渡跑乱的发丝之间,直至贴到她后脑勺。

    微微的热从他掌心冒出,像一阵风穿过林争渡全身,烘干了她身上残余的水汽。

    林争渡拨弄头发的动作一停,看向谢观棋,这才注意到他身上十分干爽,一点也不像淋过雨的样子。

    他缩回手去,神色平静得好像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但是林争渡身上的衣服不仅干透了,还残余一种被火烤过那样的温热——头发也一样。

    谢观棋道:“我是火灵根。”

    他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的,林争渡愣了下,回答:“我……是水木双灵根。”

    谢观棋:“嗯,看出来了。”

    虽然不知道他这样说有什么含义,但林争渡还是跟了句:“我也看出来你是火灵根了。”

    谢观棋沉默片刻,微微低下头,笑了一下。那笑容依稀还有点不好意思的模样。

    林争渡:“……?”

    不是,他到底在笑什么啊?被看出灵根是什么我不知道的修仙界流行笑话吗?

    凉亭里有供人休息的石凳,不过因为久没人坐,所以有点脏。林争渡用除尘决清理了一下灰尘,提起裙角坐了下来,托腮望着亭外暴雨。

    暴雨在亭子的檐边汇聚成水流,像一个倒流下来的小型瀑布。

    急雨来得快,停得也快,刚刚还乌沉的天,雨一停又马上放晴了,在天边照出一轮淡淡的彩虹。

    下午依旧回医馆义诊,医馆的伙计给她们送了两碟松月斋新出的蜜瓜糕和樱桃干。

    林争渡觉得蜜瓜糕一般般,但是樱桃干很好吃,决定等返程的时候去买一大包走——果干耐放,可以多买一点。

    这时有人跌跌撞撞闯进医馆,扰乱了医馆门前排好的队伍。

    谢观棋在对方靠近医馆的瞬间,就立刻抬起了头。但他只是警惕的盯着对方,没有动手,也没有站起来。

    闯入者扑到林争渡看诊的小桌面前,形容狼狈声泪俱下:“林大夫!林大夫你救救我娘子!”

    其他排队的人被惊得议论纷纷,其中有人认出了男人。

    “这不是李家的二郎吗?”

    “我记得他娘子人好好的啊,也没生病啥的。”

    “对啊,我前些时日,还看见他娘子扶着大肚皮,同她妯娌在亭子边吹风散步呢!”

    ……

    林争渡把嘴里的樱桃干咽下去,“你好好说,说清楚,你娘子怎么了?”

    男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我娘子生产血崩,接生婆说大人要保不住了——我知道林大夫您不是普通的大夫,求求您——”

    他话音未落,就被林争渡抓住胳膊从地板上提溜起来:“那你还说什么废话?前面带路!”

    不需要林争渡出声吩咐,谢观棋极有眼力见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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