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B血族标记万人嫌顶A后: 24、那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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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时短暂地怔忪了几秒,“欧普利……”

    滔天的怒火因这个名字带起的记忆而熄灭,亚历克有些失神地陷在了椅背里。

    他的目光变得悠远,似乎想穿过时间的迷雾看向过去。

    可惜似乎已经过去太久,他失败地发现自己有点记不清那人的样貌了,连带着曾经刻在心底的侧影好像也浅淡了许多。

    失去他那一刻时的感受,如今想来,竟然连疼痛也变得模糊。

    啊,毕竟他已经去世十年了,亚历克有些恍惚地想。

    半晌,他回过神,支手揉了揉额头:“托利亚,失去欧普利是一个意外……我知道欧普利对你很好,但利兰是无辜的。我不知道要向你解释多少次,利兰是被我意外标记才决定和我结婚,你为什么总是针对他?”

    阿纳托利凝视着他陷在灯光阴影中的脸。

    因为那个名字,亚历克周身瞬间涌起一股挥之不去的疲惫感,浅淡的皱纹爬上他的眼角眉梢,此刻他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中年alpha。

    然而阿纳托利看着他,心中却什么波动都没有。

    一个自负的alpha怎么会怀疑自己的枕边人?

    算了。

    于是他哂笑一声:“我是个疯子,疯子发疯本来就不需要什么严谨的理由。”

    所有人也更能接受这个理由。

    亚历克抬眼瞪视他许久,终于还是露出个挫败的表情。

    他点了根烟,整理好心绪换了个话题:“还剩几天就要庭审了,你心里有数吗?”

    还剩几天才来问么,阿纳托利淡淡道:“有什么就直说。”

    “你!”亚历克胡子抖了两抖,忍住拍桌而起的冲动,恨铁不成钢地低吼:“你别告诉我,你笨到还没策反那个beta!”

    beta?策反?亚历克……知道薄棠的存在?

    阿纳托利倏地抬眉:“什么意思?”

    亚历克睨着他,手中钢笔在纸面上点了点:“一张白纸想变成什么样,端看执笔的人怎么想,不是么。”

    阿纳托利瞬间明白了过来。

    为什么薄棠这个一无所有的beta能“幸运”地进入帝国顶尖军校,为什么一个柔弱的beta能和自己这个s级alpha分配做室友,为什么偏偏是在庭审前薄棠就这么刚好地出现了。

    ——亚历克不知道自己安排好了人,所以他动了手段,把薄棠分配了过来。

    整件事中,只有薄棠最初在郊外的出现是意外,之后发生的事全无巧合。

    他蓦地看向亚历克,忽然感觉他有些陌生。

    与自己五分相似的面庞上,露出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臭小子,跟长辈比你还嫩着点。”

    亚历克浓眉一挑,背靠着书桌吸了口烟,缓缓吐出:“你也不想想,长成那样的beta怎么可能被派来当间谍,只有你和伊曼那个死脑筋还傻乎乎地真把这当回事。”

    军部的监视令他当然也做了干预,只是一番操作,把监视权交给了伊曼和阿纳托利而已。

    伊曼曾在情报科供职,交给他虽然稍显突兀,但勉强也算合情合理。

    而交给阿纳托利嘛,虽然他费了一番口舌说服军部,但毕竟两人是室友,监视起来条件充足,军部虽对阿纳托利的精神状态存疑,但想到贝大里不会出什么大岔子,也就批准了。

    “……”

    阿纳托利脑子转的很快,如果薄棠是亚历克的安排,那么当初登报的事,是否也是亚历克故意为之?

    亚历克见到他的表情,哼笑一声:“还不算太笨。”

    他起身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下一口,嘴角笑意捉摸不透:“不过是手段罢了。”

    亚历克:“你名声太臭,如果亲属给你的表格打满分,陪审团反而有逆反心理。3:1的结果明显是把大家当傻子,那既然如此,不如给个2:2,堵住所有人的嘴。”

    “人们总是喜欢相信‘陌生人’的评价不是吗。”

    阿纳托利没说话。

    见他神情不定,亚历克目光闪烁了一下,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与他平视:“托利亚,舅舅始终想要帮你,但是你太固执,太执着。要明白,有些事你要学会放下,向前走。”

    “就像你放下欧普利叔叔那样?”阿纳托利抬眼,视线锋利如霜刃。

    亚历克噎住。

    房间内,沉默如空气充斥在两人之间。

    良久。

    阿纳托利起身打开房门。

    “是你们放下得太轻易,我做不到。”

    门板被带上,发出一声轻响。

    亚历克闭了闭眼,半晌,靠在沙发背上长叹一声:“真是……像极了阿纳斯塔西娅。”

    杯中酒被他握在手里已经变温,亚历克蹙眉一口饮尽,离开了书房。

    阿纳托利走下一楼时,利兰和艾萨克已经不见,埃隆正坐在台阶上。

    15岁的alpha背影单薄,孤零零地坐在那里,如同一只失去族群的小兽。

    “埃隆。”

    “哥。”埃隆回过神,起身走到他身边,“我送你。”

    劳伦斯已经不在门口,埃隆送阿纳托利走下台阶,瞟了眼四周无人,低声说:“我没找到你说的东西。”

    “没关系,我这边已经有一点线索了。埃隆,你做得很好。”阿纳托利拍了拍埃隆的肩膀。

    埃隆沉默片刻,轻声道:“哥,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阿纳托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安慰什么,只能承诺:“等庭审结束,我会尽快带你搬出来。”

    埃隆微微垂头,捏在阿纳托利衣袖上的手指渐渐收紧。

    感觉到少年心绪并不平静,阿纳托利顿了顿,蹲下身来。

    只有15岁的少年静静看着他:“哥,人的记忆是不是终究会淡去?”

    阿纳托利没有立刻回答,抬眼向房子上方看去。

    他的视力一向很好,可是此刻他觉得自己看不清眼前的轮廓,看不清很多东西。今天这番谈话前,他以为自己看得清亚历克,可事实是,亚历克的城府比他想的更深。

    那么,利兰的事,亚历克真的如表面那样一无所知吗?

    亚历克到底在想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答道,又像是在回答自己的疑问。

    埃隆摸了摸他衣领的刺绣,自己的衣领处也有同样的鸢尾花纹。

    灰眸低垂:“那爱呢?”

    是不是像他亚父的花田一样,过气之后,成为碍眼的垃圾?

    是不是必须铲除,种上新主人喜欢的东西?

    细碎的鼻音消散在风里。

    阿纳托利为他拭去眼角的潮湿。

    “他说爱亚父,结果亚父去世半年后他结了婚。”埃隆自哂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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