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柔阴鸷世子缠上了: 19、却把青梅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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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陆观阙从屏风外走进来。

    “世子爷怎么来了?”孟悬黎心下一虚,忙对沉璧使了个眼色,旋即强笑道,“听闻你昨夜不适,此刻心口可还疼么?”

    她没话寻话,只想把此事遮掩过去。

    陆观阙落座榻沿,握住她的手腕,将其掌心按于自己心口:“阿黎这是在……心疼我?”

    孟悬黎咬唇,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脸怎地这般红?昨夜可是做梦了?”

    “没……”孟悬黎只觉头皮发麻,心下乱成一团,“未曾做梦。”

    他怎能猜得这般准?

    她愈发不敢看他。

    闻得此话,陆观阙想起昨夜的“缠绵”,唇角微微一笑,转而平静道:“苏子胥被人劫走了。”

    “啊?”孟悬黎抬眸,愕然道,“是何人所为?”

    陆观阙松开她的手:“尚未可知,已派人去查了。”

    “如此看来,他背后之人,手段确实厉害。”孟悬黎轻叹。

    陆观阙颔首,平静看她。

    明知孟悬黎对苏子胥无意,也知道自己不会在意这些言语,为什么还是像一根根刺,刺进他心里。

    那么微小,又那么疼痛。

    孟悬黎此刻就在他眼前,呼吸绵长,睫羽轻颤,鲜活生动,触手可及。

    陆观阙抚上她的面颊,端详良久,终是将人揽入怀中,手指缠绕着她散落的长发:“他的事,我自会彻查。”

    “若不是我,你的眼睛也不会受伤。”

    孟悬黎被他紧紧箍在怀中,身子却禁不住发抖。

    “可是冷了?”他声线柔软得异乎寻常。

    孟悬黎觉得有些奇怪,尴尬摇首,试图挣脱:“苏子胥此人极会伪装,他的身份应该不是寻常孤儿那般简单,世子爷可以遣人去钱塘查查,也许,能得些新线索。”

    “德叔已经去了。”

    陆观阙微笑,臂膀未松,反而紧贴着她的身子,下颌轻蹭她颈窝:“经此一事,阿黎日后……还是不要独自出门了。”

    孟悬黎不明其意:“为何?”

    “我怕你出事。”陆观阙刻意压低声音,舔了一下她耳垂的软肉,“若你有个闪失,我该去哪里寻你?”

    孟悬黎浑身一颤,蓦地瞪大眼,下意识便要推他。

    “又要推开我么?”陆观阙眸色转深,声音却放得极轻,“乖点,让我抱会儿。”

    孟悬黎面颊滚烫,恍若春风拂过,可她清楚,那不是风,那是她砰砰的心跳声。

    她这是怎么了?

    难道还是因为昨夜那场荒唐的梦境?

    可梦中,她并未看清那男子的面容,对他的印象,也只有那令人窒息的亲吻……

    天!

    她怎么又想起那男子了!

    孟悬黎慌忙摇首,强令自己定神:“世子爷,抱够了么?”

    陆观阙闻言,面色倏地沉下:“答应我,这些时日不要私自出门,即便出去,也要让沉璧跟着你。记住了么?”

    孟悬黎努了努嘴,将他推开,终是点了头。

    他今日怎么也这般古怪?

    往常并不会这样……拘着她。

    莫非是夜间心疾发作得厉害,觉着无人慰藉,想要她相伴?

    孟悬黎想不透,也懒得多想。

    索性,暂且如此吧。

    *

    自那日后,天气转凉,陆观阙的“心疾”似乎频繁发作。

    孟悬黎白日翻阅医书,帮着太医煎药调理。入夜,她怕陆观阙病中失控再伤到自己,便想了个法子——让他张开口,给她讲些奇闻轶事或经文典故。

    但有时侯,陆观阙已讲得困倦含糊,她却双眸炯炯,毫无睡意。

    这日,孟悬黎起得很早,特意换了身素净旧衣。

    “少夫人,世子爷若知你冒雨出门,定要责罚奴婢伺候不周。”沉璧面有忧色,低声劝道。

    “今日是我阿娘忌辰,无论如何,我都要去长生观一趟。”孟悬黎轻拍她手背,温言安抚,“况且,即便他知晓,也不会怪罪于我。”

    “我们这便去吧。”孟悬黎语声笃定。

    不多时,马车抵达长生观。观主心善,知她孝心殷切,早已将她阿娘的牌位请至正殿,受些香火供奉。

    孟悬黎将雨伞递与沉璧,只身步入殿中。

    因着雨日,香客寥寥。孟悬黎跪于蒲团之上,虔诚默祷良久,才起身。

    正欲离开,她忽又想起什么,折身绕至偏殿,祭奠了苏鹤,复又在四御神像前恭敬下拜。

    “信女祈请玉清真王,保佑陆观阙,身无灾厄,岁岁安康。”

    她不知道这样祈求,会不会有用,也不知道,他的病会不会彻底好。但走到这里,她却下意识记起了他。

    或许,是天意在提醒她,他会好的。

    不知静默了多久,孟悬黎忽觉发顶一凉,似有风隙侵入。紧接着,她便听到观外传来隐隐约约的喧嚣声。

    “世子妃下落不明!世子爷悬赏寻人!”

    啊?

    孟悬黎因跪得久了,腿脚酸麻,一时未能起身。

    身后殿门“吱呀”一声被猛地推开,挟着一阵冷风,陆观阙的身影骤然出现在昏暗殿内。

    他径直走向她,眼风扫过那孤零零的牌位,最终落在她茫然的面容上,心中那股无名火蹿得极高。

    陆观阙咬牙,自己外出精心为她筹备生辰之礼,她倒好,不声不响跑至此地,借祭奠亡母之名,心里却惦念着旁人。

    好,真是好得很。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温言软语。

    陆观阙一把将她拽起,冷笑道:“阿黎还是不说话的好。”

    孟悬黎从未见他如此神色,即便病发之时,也不似这般疏离。她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袖,微微仰首,好声道:“我们回府再说,好不好?”

    此言不说就算了,一说,陆观阙径直拂开她的手,转身推开殿门,大步流星,将她抛在原地。

    德叔候在廊下,见陆观阙面色铁青,疾步而出,竟有些想笑。

    午后,他随世子爷回府,便知世子妃一早出了门。

    遍寻不得之下,世子爷竟大张旗鼓下令,将世子妃“失踪”之事传得满城风雨,告示也贴遍京城街巷。

    甚至,世子爷方才还疾言厉色对他说,若寻回世子妃,定要重重责罚她。

    可眼下看来,世子爷对世子妃,依旧是半点法子也没有。

    这不,世子妃正与沉璧有说有笑呢。

    及至回府,陆观阙径自倒卧榻上,眉心紧蹙,又作那心疾突发之态。

    孟悬黎掩上门,小心翼翼近前,解释道:“今日是我阿娘的忌辰,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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