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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拥抱神明的那些年》 50-60(第2/18页)
我靠,神了啊你。”一旁在椅子上晃来晃去的俞九西惊的差点摔倒:“你怎么知道的?”
许行霁笑笑:“她做饭有种家的味道,以前经常给我做粥吃。”
还有醒酒汤,茶,各种各样……所以过往的许行霁也是一面抗拒着,一面口嫌体正直的总是回他和盛弋那个所谓的‘家’里吃晚饭。
“啧啧。”俞九西有些酸的嘀咕着:“不是我说,你小子命是真好,怎么就能摊上这么一个媳妇儿。”
许行霁笑而不语,显然是赞同。
“脾气又好,长的漂亮水嫩,就*T 跟个大学生似,身材家庭哪儿哪儿都好……”说到这里,他话锋急转:“这都能被你气成这样,先是离婚,现在人家都差点辞职了!我说兄弟,你到底想不想追人家?”
许行霁面色不善,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废话。”
“别骂人,追女孩不是你这么追的。”俞九西摇了摇头,无情的嘲笑:“惦记盛弋的人多着呢,你可上心点吧,臭脾气不改有话不说,什么好姑娘都得被你气跑了。”
而且盛弋,本来就已经是被他气跑过一次的人了,许行霁有些发怔的看着眼前的粥碗,微微动容。
或许一直以来,是他的方法不对?可追女孩这件事上,他真的毫无经验。
许行霁微微蹙着眉,踌躇半晌,终于在俞九西看好戏的眼神中不耻下问:“那…该怎么办?”-
许行霁的装病计划持续了四五天就出了院,其一是也的确不能总无病呻吟,他想早点回去见盛弋。
第二也是因为国际大厦那项目的第一轮招标会就在月底,快到了,虽然医院安安静静的倒真是个工作的好环境,但有些细节和大致流程还是得回去和参与招标的员工核对一下。
于是在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许行霁回去上班了。
他膝盖有些隐隐作痛,但并不强烈,经过半年多时间的按时针灸,现在阴雨天时膝盖的刺痛感已经比原来的时候好多了。
之前并不在意,反而觉得疼痛是能让自己精神状态缓解的一种方式,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许行霁也渴望自己变成一个正常人,健康而热爱生活。虽然对他而言很难,但也在慢慢的尝试着改变。
盛弋正坐在电脑前面修改文件,听到动静后抬眸看过来,见是他也只是目光微微顿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的低下头,继续自己手头的工作。
虽然给他做了几天的粥,但却丝毫没有态度软化的模样——显然还是在生气那天的事情,许行霁无奈的轻笑了下,心想没办法,他自作自受。
自己得罪大发了的人,自己去追。
大致了解了一下自己缺席这几天公司内的进度,许行霁就走到盛弋的办公桌面前,轻声说:“对不起。”
这还是许行霁第一次道歉,不是服软,不是扯有的没的表达自己错了,而是明明白白的说对不起三个字。
盛弋敲键盘的手指微顿,长长的睫毛阴影垂在眼睑下方,齿白唇红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对不起,上次是我的错,是我…失心疯,胡说八道。”许行霁脑子里想着俞九西淳淳教导‘要装可怜’的话,声音越来越低:“能不能原谅我一次?”
“我是真的想要你加入CBD那个项目。”
“其他人,我信不过。”
作者有话说:
许狗:装可怜能有用么?
第52章 神明
那天盛弋没有直面回应许行霁的请求, 可之后也没再提离职的事情,算是默默的答应了下来‘入伙*T ’这件事。
因为她觉得俞九西那句话说的挺对的——她来行西,想参与什么项目都是因为工作本身值得,而不是因为什么人, 如果搞不清楚主次的话未免就有些本末倒置了。
和孙亦屿的相亲也算是无疾而终。
后来袁栗烛打电话来问过, 说是孙亦屿还想再和自己见见面多交流一下, 盛弋想了想, 还是拒绝掉了。
“算了。”她笑笑, 声音是轻描淡写的温和却很坚定:“我现在真不想谈恋爱。”
“是孙哥不好么?”袁栗烛喃喃道:“我觉得他还挺斯文儒雅的啊,人也有才华。”
盛弋:“啊?”
“不是你说的么, 你喜欢斯文儒雅的,还喜欢有才华的。”袁栗烛叹了口气:“说实话, 你之前喜欢的那位前夫确实挺有才华, 但和斯文儒雅可不沾边, 孙哥不强多了?唐谦说他年年是科里的优秀骨干。”
“等等,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啊?”盛弋的注意力在她前半句话上,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说的?”
“你怎么没说过,就咱俩和荔枝一起喝酒那天, 你俩醉的嘟嘟囔囔一唱一和的说喜欢儒雅斯文的男生,还说再找就找个斯文的。”
……
喝醉后有这么多黑历史的么?
盛弋指尖摁了摁太阳穴,忽然想起了什么, 怔了一下。
“那个, ”她试探地问:“喝酒那天不是许行霁来接的我么,他有听到我说这些么?”
“啊?咋突然问起这个。”袁栗烛纳闷:“你当时被她接走的时候没说, 谁知道他送你回去的路上你有没有说啊, 怎么了?”
“没怎么。”她只是好像突然知道了后续许行霁的‘精神病’原因了而已。
怪不得他看到自己和于慎思的时候, 阴阳怪气的说:他也不儒雅斯文啊, 有个屁好喜欢的?
究其原因,是听到自己说的那些醉话了。
盛弋觉得有些丢人和好笑,也没继续听袁栗烛推销她孙哥的那些话,敷衍两句就挂了电话。
国际大厦的第一轮竞标和月子中心项目的初稿审核都在月底,月子中心的还要更早一些,而且是盛弋全权负责的项目,所以她在二月份的最后几天可以说是忙的昏天黑地,差点连翻都没时间吃,更别说去思考她和许行霁之间那奇奇怪怪的关系了——她都没时间理他。
对袁栗烛说的那些并非是搪塞的借口,她没时间谈恋爱,现在时间基本都用来工作了。
早出晚归都熬出黑眼圈了的工作时间让一贯万事不管的庄青都颇有微词,问了盛弋好几次在哪儿找的工作,把人当牲畜用。
“没事。”盛弋趴在她腿上,短暂的休息时间都感觉自己能睡着,她含糊的说:“就忙这一阵子,熬过二月份就好了。”
这也就是什么都碰在一起了,盛弋没说假话,熬过这个二月底,不止是她,整个行西也会轻松许多。
“拼是好事,我不反对。”庄青年轻的时候就是女强人*T ,自然是不希望女儿成为躺在金山银山上混吃等死的那种废柴,但真的看到了闺女这么拼她又心疼,指尖轻轻按着盛弋的太阳穴,她低声说:“但打拼也得有时有晌的啊,你现在太辛苦了。”
盛弋笑而不语,安稳享受着庄青难得的温柔。
只是平静的氛围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被许行霁打来的一个电话打破了,她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时眉头一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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