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那柔弱恶毒的小夫君: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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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门口吧,我待会自己提进来。”

    苏恻心中有些惊慌,原来他真的只是打算让自己沐浴休息,不过休息就休息,说什么睡觉……

    萧怀自然瞧见了苏恻脸上的青白交加,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情绪复杂看向苏恻一眼便起身,走向屋门开了一条仅木桶能入的缝隙,将水提了进来。

    等萧怀准备好一切,苏恻早已经半裸露着身子趴在床侧重新睡了过去。

    萧怀深深叹了一口气,将他轻轻抱在怀中放置在浴桶里,拿起浴帕擦试起苏恻的身体,想着刚刚苏恻那么迫切的反抗,手中力道又加重几分。

    谁知,苏恻竟发出一声不满,紧皱起眉头。

    萧怀心里气得要死,但还是减轻了手中力道:“你怎么就这般抗拒我?”

    他忽然有些恶意的隔着浴帕伸手向水的深处寻去,苏恻的体温烫得吓人,但在萧怀触碰上的那一瞬。

    他蜷缩着身子,发出“唔……”的一声。

    萧怀看着苏恻白皙的肌肤慢慢呈现出诱人的淡粉,掌中也变得黏腻不堪,直到最后苏恻不自觉地挺直了腰。

    萧怀才如同一个坏意得逞的孩子般露出满意的笑容,重新将苏恻抱回了床上。

    他躺在苏恻身旁,鼻尖充斥着苏恻身上熟悉的体香,而只需稍一抬手便能触碰到苏恻光滑紧致的肌肤,他慢慢环上苏恻的腹部:“你知道吗?这里很快便会出现属于我的形状。”

    夜晚偶有凉风袭来,但萧怀总觉心火难抑。

    他睁开眼望着身侧熟睡的苏恻,吻了吻他的眉眼,从床上起身就着刚刚替苏恻沐浴的水,将自己泡了进去,可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

    他控制不住般抚摸上自己的欲望,桶中的水在他的动作之下逐渐激荡起来,激起的水花也愈渐汹涌。

    他回忆着昨夜苏恻的喘息声,想象着那一幅幅香艳的画面,所有的一切都让他血脉喷张。

    萧怀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却依旧不可避免的从嘴中发出情不自禁的、断续的音调。

    直到最后,他大口喘息着,双眼迷离着倚靠在木桶上。

    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对苏恻的欲望无穷无尽,永不知疲倦。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木窗洒在屋内的时候,苏恻感觉自己被一块又沉又重的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朦胧之中睁开双眼,眼前之人衣襟有些松散,露出了结实精壮的胸膛。而胸膛的主人此刻正在沉睡,那副俊美的面容放在的确称得上一句勾人心魄,引人沉沦,只可惜如今在苏恻看来却如同吃人厉鬼般令他大惊失色。

    他想要将身体往后挪动,在两人之间分出一道界限,可下一秒他便感受到萧怀那有力的胳膊围绕在他的腰上,紧接着自己的小腿似乎被萧怀什么东西紧贴的一瞬。

    苏恻身为男人自然在反应过来的一瞬,脸色大变,脑袋瞬间炸开了锅。

    他简直感到气血瞬间倒涌上头,难不成昨天夜里,萧怀又趁着他醉酒,又强迫了自己一次?

    他一把将萧怀推下了床榻,用手指着他,满脸怒气道:“你怎么睡在我床上!”

    萧怀被他的举动惊醒,揉了揉自己摔得发痛的臀部,皱着眉道:“公子,你昨夜喝醉了,我就留下来照顾你了。”

    “你那是照顾吗?照顾到我身体里面了是吧?”

    萧怀这下也算知道苏恻在气什么了,早知道他会这么想自己,还不如把生米煮成熟饭。

    可世事无奈,他叹了一口气:“公子,我们什么也没做……”

    苏恻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的确除了头痛以外,身体上好像也没有其他的感觉。他有些狐疑地打量了萧怀几眼,昨晚那么好的机会,竟然他真忍住没做?

    不过苏恻还是想要找回面子,强词夺理道:“那你也不应该睡在我这里!”

    萧怀一言不发,眼神在苏恻身上来回打转,让苏恻心里有些发怵。

    最终萧怀冷哼一声,“公子,若是不想和阿怀同处一室,下次喝酒可得量力而行。更何况答应你的事,阿怀不会食言的,自然也不会强要了公子。”

    苏恻听着萧怀的话,心里很不舒服,绷着一张脸:“你最好是认清自己的身份,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毕竟你是我身边的一条狗,不是吗?”

    他说罢,用手抬起萧怀的下巴,用大拇指抚摸上萧怀有些干燥的嘴唇,倾身吻在他的唇上。

    随即起身在萧怀满是诧异的目光中说道:“这是给你昨夜的奖赏。”

    ——

    两人在荆州停留的时日远比计划中要长,到达苏州的时候,已经是盛夏时分。

    苏父让苏恻解决的事也不算太难,但对于苏恻来说还是稍微下了些许功夫才顺利完成。

    不过这也让萧恻见识到了苏恻那副精致利己的商人嘴脸以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

    事成当晚,苏恻照例要去参加宴会,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带上萧怀。

    但在离去前,苏恻还是轻轻碰了碰萧怀的双唇似是安抚。

    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萧怀还不见苏恻的身影时,一股不安感油然而生。

    花楼之中传来悠扬的琴声,紧接着娇滴滴的女声加入其中,一首曲子宛转悠扬。

    位于苏恻下位的男人,端起酒盏对着苏恻说道:“苏公子,果然才貌过人,想不到这么快变解决了我们的燃眉之急。这杯是在下敬公子的。”他一饮而尽又憨笑两声道:“这两日苏公子也是操劳疲惫,在下听闻公子喜好非凡,今夜也特地为苏公子准备了礼物,还望苏公子不要介怀,好好放松一下。”

    说罢,他便拍了拍手,屏风后走出一位眉清目秀,身形娇弱的小厮朝着苏恻走去,声音怯怯的喊道:“苏公子。”

    萧怀跟随着鸨母,迈着沉重脚步踏上阶梯之时,欲渐浓厚的香甜脂粉气,让他忍不住蹙了蹙眉。

    那些灰色的记忆纷至沓来,曾几何时苏恻也是如同这般将自己留在原地,视自己为累赘般甩开自己,独自离去。

    他的面色逐渐阴冷,眸中透出一股阴戾之气,让花楼之中过往行人步行至他身侧之时不得不避开他三尺绕道而行,恐他一个不顺心抬手便会有麻烦上身。

    萧怀还未靠近厢门时,便听得从内传来古琴悠长伴随着众人开怀大笑的刺耳声音直达萧怀耳底,让他顿时手捏作拳状。

    原来如此,怪不得苏恻这么久没有回去。

    他应当要着手修一个别院。

    别院中除了自己就是被他用铁链锁起来的苏恻,铐住他的身体,也要摧毁他的自由,让他永远都只能依靠自己,再也离不开自己。

    如果可以,他要操控苏恻后半生,只让旁人再也不得靠近他半步。

    鸨母涉世多年,到底也没忍住打了一个寒颤,抬头仰望四周还以为何处漏风时,见到身后那人阴沉着一张俊面。

    顿感此人一副宅门怨夫捉花心郎的模样,当即心领神会,径直叩响厢门。

    包厢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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