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那柔弱恶毒的小夫君: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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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折腾,傅淮之当即发出一声惨叫又很快死死咬住嘴唇,整个人因疼痛而面目全非的跪倒在苏恻身前。

    苏恻眼中嫌恶的从上倒下打量着傅淮之的神情,不留任何情面地说道:“傅淮之,渴求爱而又得不到爱的人何止是我一个,你不也是吗?不然怎么会一直纠缠我不放?你的真心,我一来承受不起,二来我也不再稀罕。”

    说完,苏恻抬脚准备离去时,傅淮之忽而拽住他的衣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苏恻,你竟然这么对我!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苏恻一把从傅淮之的手中扯回自己的衣边,冷眼道:“傅淮之,我从前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记了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如果,你觉得今日之事我做得过分,那希望傅公子从今以后与我桥归桥,路归路便可,毕竟今日所言不过我本性万分之一。”

    苏恻背对着傅淮之抬眸看向天空,今夜无风也无月,他深吸一口气,快步离去。

    其实他并没有想做到如此狠心,毕竟两人曾相知相伴过那么多岁月。在明确自己心意的那天,他就做好了与傅淮之之间给彼此留下最后体面的决定,可如今傅淮之竟也变得死缠烂打起来,显然没有再留情分的必要。

    傅淮之同样没有料想到苏恻竟然这次如此不讲旧情,竟要同他将关系斩断。

    他双眼因恼怒而通红,直愣愣地瞪着苏恻消失在廊桥尽头的背影,狼狈地从地上起身道:“苏恻,你会为今天所说之言后悔的。”

    萧怀回府之时与傅淮之的马车擦肩而过。

    原本热闹喧哗一整天的府中终于回归宁静。

    萧怀忐忑着一颗心路过苏恻院门时,朝着院内张望一眼却见院内漆黑一片,他不免有些失落,近来事情繁多,竟忘了苏恻的生日。

    他想着那根被自己藏了多时的玉簪,转身向自己那在漆黑夜晚中仅两盏路灯点亮归途的院落走去。

    可在他推开屋门的刹那,萧怀瞬间呆愣站在原地。

    彼时穿透云层的朦胧月色照亮屋内一片,苏恻那双带着不悦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苏恻将手中的茶杯放置在桌面上,冷着一张脸,出声询问道:“一整天,不见你人,你去哪里了?”

    萧怀不想对着苏恻撒谎,可他也不知如何解释今天的事,他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老爷不是给了公子你几个铺子嘛,然后今天我就去帮公子看铺子……公子,你别生气……”

    苏恻显然对萧怀的回答相当不满,整个人阴沉得可怕,当即将桌上的茶杯朝着门口的方向扔去,道:“我还不能生气?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是公子的生辰……”萧怀抬眼望了苏侧一眼,继续道:“公子,公子,生辰快乐。”

    萧怀的话音刚落,巷口便传来了打更人的声音。

    “都二更了,你怎么不等着明天再说。”苏恻突然想起什么,走到萧怀身边,围着他走了一圈。

    萧怀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道:“公子,怎……怎么了?”

    苏恻绕至萧怀身后,伸着脖子趁着萧怀身体紧绷轻嗅了一口,见萧怀身上依旧是那股熟悉的澡豆味,确定没有染上旁人的胭脂水粉香。

    他才略微松了一口气,语气有些别扭问道:“我的礼物呢?”

    萧怀当即反应过来,走向床榻边,从床榻边的小抽屉中取出那已经包裹好的玉簪递至苏恻手中道:“公子,生辰快乐。”

    苏恻接过萧怀的礼物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随即打开礼盒,语气中略带嫌弃道:“怎么是这种成色的簪子。”

    可他还是在萧怀满脸期盼中对着镜子胡乱插在头上,撇了撇嘴道:“算了,还算你有些眼光。”

    苏恻回头的一瞬便对上萧怀那双黑白分明,波澜不惊的眼睛。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确是傅淮之口中的可笑之人。

    若不是自己多嘴向萧怀讨要礼物,这根玉簪恐怕真正的所属之人并非是自己。

    原来他真的是渴求爱而不被爱的人。

    思及此,苏恻眼中染上几分不让人察觉的悲伤。

    ——

    临近初冬,苏恻半夜被一股寒风吹醒时,他睁眼时便见桌上静静摊开的话本随风翻动几页,而烛火在风中闪烁几下后最终熄灭。

    苏恻神色有些不悦地披起外衣起身走至窗边,在准备关上窗户的那一刹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行走在寒冷的月色下,还不忘四处张望一番后才悄声离去。

    怪不得,近来这半个月,他总是能在萧怀的眼中总是蒙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倦意,眼下也是肉眼可见的青黑,甚至有时大半个早上都不见萧怀的身影,平日只需要自己一句话便能有反应的萧怀,如今也需要多唤几次,才能应声。

    苏恻本不想多疑,可无奈若即若离的感受让他实在很难做到不在意。

    次日天一亮,苏恻便从床榻上起身,正好碰到前来为他加炭的云生。

    云生见他形色匆匆,不禁询问道:“公子,今日起的这么早,可是要去寻郎君?可是……”

    苏恻心中似乎有些预感,脚步慢了几分询问道:“可是什么?”

    “可是郎君不在院中。”

    苏恻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皱起眉头反问道:“你知道?”

    “近来,小人守夜总是能见到郎君半夜出门,有时候在公子起床前半个时辰才回府。”云生答得极为真诚,继而抬眼看了苏恻一眼,又继续道:“郎君前几日趁公子不在房中,莫不是偷了公子什么东西拿出去倒卖?”

    苏恻闻言,目光如刀看向云生道:“看来上次得教训还未让你学聪明,竟又开始妄加揣测起主子了。”

    云生当即跪在地上,额头抵在路面之上:“云生不敢,若云生有半句虚假之言,便叫我……!”

    苏恻冷笑一声,看向一旁燃烧的木炭说道:“既然你要表示衷心,不如就空手握起木炭,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我就信你说的是真话,怎么样?口说无凭你得让我看到你的行动啊!”

    云生瞬间脸色煞白,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抬起头望向一旁燃着火星的炭火,扭头对苏恻道:“公子,这炭火光是靠近便已让人不堪承受……”

    可苏恻只一脸冷漠地望向云生,似乎铁了心要看云生的抉择。

    “公子,你怎么在这里?”萧怀略带诧异的声音响起。

    苏恻看见萧怀从外而归,衣角还带着新鲜的泥土印迹,一副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模样。

    他昨夜和今早的亲眼所见在此刻连同云生的话一起化作一把尖锐的利刃般刺进苏恻的心中。

    可萧怀又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呢?按照萧怀的性子,自己就算难伺候可从未在吃穿住行上亏待过萧怀,那便短短没有理由会偷盗什么东西,可按照云生的话,萧怀能从自己这里拿什么东西?

    难道是那根玉簪?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信任很快便会崩塌。

    云生跪在地上偷偷抬起头瞧着两人之间的反应,又再度垂下在两人看不见的角落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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