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王爷他又高又壮: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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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千亭并未下马,而是隔着一排队伍远远望过去。

    纪兰庭并未指摘他不敬的罪过,隔着人群喊到:“万望将军保重,本宫在京城等你的消息。”

    顾千亭牵着缰绳,微微一笑:“殿下放心,末将定不负重托。”

    “好,好……”

    两人四目相对,竟相顾无言。

    纪兰舟从旁默默看着,只觉得太子和将军好像言情剧本中的男女主,明明张了嘴却谁都不说清。

    那他不介意演一回连接爱情的丘比特。

    纪兰舟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上前去,拱手喊了声皇兄。

    太子回过神来,打量着已经长高长大的弟弟。

    “此番去漠北路途遥远又危机四伏,你一路上万万要小心……”

    纪兰庭像送孩子出远门的家长再三叮嘱,眼中尽是不舍。

    纪兰舟的心一软,上前紧紧地将自己的兄长抱进怀中狠狠地拍了拍太子的后背。

    “咳咳……”

    小身板的太子殿下被纪兰舟的力道拍得咳嗽两声,红着脸后退两步不断喘气。

    “给你。”

    纪兰舟将顾千亭给他的包袱递到太子的手中。

    纪兰庭止住咳嗽,疑惑地抬起头,“这是……?”

    “舅舅让我转交给你的。”

    “顾将军?”纪兰庭的眼睛倏然亮起,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

    随后他又想起了什么,神色黯淡地垂下头来。

    纪兰舟全都看在眼里,大致也能猜想到太子的顾虑。

    他抬手重重按住太子的肩膀,正色道:“兄长需记得,只有强大起来才能做改变规则的人。”

    纪兰庭浑身猛的一震。

    纪兰舟不再多言,能否理解他所说的意思就要看太子的心思了。

    不远处顾千亭看着纪兰舟将画和信交给太子的背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别扭地搓了搓鼻子。

    他怎么可能忘记初次入京时在大雪纷飞的皇宫中遇到的小团子,像个瓷娃娃似的一碰就碎。

    只是顾千亭知道,有些感情不可宣之于口,需得一辈子藏在心里。

    将来太子必定要继承皇位,国之储君怎么能与武将在一起呢?

    顾千亭不愿让纪兰庭有期待,更怕自己会有一瞬忘记自己的身份。

    他们之间注定没有缘分。

    但若真是任命,顾千亭又觉得不甘心……

    他们被束缚在条条框框中压抑太久,为何不能为自己活一次?

    顾千亭远远地望着与雍王说话的太子,不等纪兰庭抬眼望过来便先行一步收回了视线。

    “咚咚——”

    城楼上传来一阵有节奏的击鼓声,随着沉重的号声响起,城外身着铠甲的将士们大喝一声后迅速列阵。

    以顾千亭为首,队伍伴着鼓声缓缓进发-

    待到队伍渐行渐远消失在地平线上,纪兰庭这才缓缓收回视线回到马车上。

    他将包袱放在案几上小心翼翼地展开来,里面赫然是一副花卷和一份书信。

    画卷打开,前面用拙劣的画工和稚嫩的勾线挂着一副《两小儿垂钓图》。

    画中两个垂髫小儿,一个身披红色斗篷坐在岸边巨石上钓鱼,另一个则躲在石头后面偷偷地招手。

    虽然画工不佳,但却将小孩的神态画的活灵活现。

    纪兰庭看清画上的内容后双眼猛的睁大,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纤长的手指缓缓抚上纸面。

    “怕得鱼惊不应人……”

    他读着花卷一侧写着的诗词忍不住轻笑出声:“原来他没有忘记,还在记我的仇。”

    纪兰庭将画卷放在一旁,又拿起顾千亭写给他的信轻轻展开来。

    「顾千亭顶上太子殿下千岁……」

    只看到第一句,纪兰庭的眼眶瞬间湿润,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下。

    他压抑着啜泣的声音,慌乱地用袖子将脸上的泪水抹去。

    顾千亭的字迹潦草,和本人一样狂放不羁又直来直往。

    唯独在装作不认识他这件事上顾千亭隐藏的很好,从始至终没露出一丝破绽。

    纪兰庭能猜想到顾千亭此举的考量,只是当他真看到顾千亭陈情的信件后又十分不甘。

    只因他是储君,便要隐藏心意不得让任何人知晓,就连婚事也做不得主。

    若不能改变,那做这个皇帝又有何用?

    “做改变规则的人……”

    「春寒料峭万望珍重,敬希赐复顺颂时祺」

    纪兰庭缓缓合上信件,再抬起头时眼中只剩坚定。

    他展开帘子望着骑队离开的方向。

    远处太阳已经升起,金色的光芒普照大地。

    他将画和信抱入怀中,闭上双眼默默祈福,只盼着与自己最亲近的人们能够早日平安归来。

    春日的相聚十分短暂,只盼能在花谢之前再度相见,不必苦等年复一年。

    第110章

    大齐地域辽阔风景秀丽,然而一路上纪兰舟却无心欣赏。

    在这个交通道路并不发达的年代哪里有什么柏油马路,出了官道之后全都是没有压实的泥土路。

    才刚出城一日,纪兰舟被马车颠的腰酸背痛,只觉得往日剧本中写的什么行车几百里还能活蹦乱跳的全是谎话。

    车轮卡到一块石头猛地一颠,纪兰舟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

    他翻身坐起睡眼惺忪地环顾车内,却发现马车里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景楼?”

    纪兰舟喊了一声。

    富贵撩开车帘探出头来,笑盈盈地说:“王爷,正君说坐累了要去骑马活动活动筋骨。”

    景楼不愧是骑马打仗惯了,离开京城之后简直如鱼得水习惯的很。

    纪兰舟伸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也朝富贵要了匹马。

    虽然已经过了五月,但是越往北方走便越能明显感觉到一匹不同于京城的凉意。

    车队为抄近路走的山林小道,透过树丛的天空阴阴沉沉,微风拂过树林吹来的风仍旧十分寒凉。

    “景楼,等等我!”

    纪兰舟扬鞭策马,追着景楼和顾千亭的方向追去。

    景楼听到声音勒住马,回头便瞧见雍王乘着快马衣袂飞扬。

    雍王本就生的一副好样貌,去掉了往日死板拘束的装扮后乍一看仿若恣意江湖的侠客。

    看到这样的雍王哪里能想到几月前他还只是个骨瘦如柴的病秧子,要说是个武将也不会惹人生意。

    “吁——”

    纪兰舟追到景楼身边。

    “醒了?”景楼扯下马背上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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