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王爷他又高又壮: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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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兰舟则是说的鬼话太扯连自己都不信。

    屋内暖炉烧的热乎,纪兰舟和景楼的头发都干的差不多了。

    富贵不知何时在屋里燃起了熏香。

    清甜的味道萦绕在屋内,倒是不腻人。

    纪兰舟托着下巴端详着对面眼含笑意的景楼,一时间沉醉其中。

    景楼的眉眼生得好看,就连眉角的疤痕都像是老天眷顾似的并未破坏整体美感。

    他的眼神划过景楼的脸庞,顺着宽厚的肩膀来到腰间停在随意系着的革带上。

    纪兰舟的眼神黯了黯。

    心中涌起一阵危险又莫名的冲动。

    “景楼你……”

    纪兰舟捻着手指没来由地紧张。

    就连他第一次试镜都没有这样忐忑不安过。

    “怎么?”景楼看过来。

    锅炉中恰好响起一阵碳火噼啪声,热气蒸的周围的空气开始膨胀。

    纪兰舟隐约觉得有阵风拂过,热风将景楼的长发吹向自己拂过脸颊时鼻子发痒。

    昏黄的光线使人沉迷,但默契戛然而止。

    纪兰舟清了清嗓子,说:“你明日随我去鬼市寻百晓生吧,有你在我放心些。”

    脱口而出的是和心中所想截然不同的话语。

    纪兰舟痛恨自己的顾左右而言他。

    但又不忍心捅破和景楼之间的这层暧昧的薄纱。

    他不过是剧情中的过客,怎么能擅自改变景楼的姻缘。

    若是景楼对他无意,两个人怕是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景楼并未察觉纪兰舟的苦恼。他听后敛起笑容,沉声道:“鬼市人多眼杂,明日你不可再像今天这般招摇。”

    纪兰舟认同地点头说:“今天在外面有人跟了我们一路,也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人。”

    景楼意外于雍王的敏感锐,挑眉道:“你也发现了?”

    纪兰舟点了点头并未细说。

    他总不能和景楼说自己以前当演员被狗仔跟拍一整天,早就练成能察觉不怀善意目光的本领。

    “那人从大理寺便跟着,必然是奉命来盯着我们查案的。”纪兰舟摸着下巴说到。

    景楼冷声道:“明日若再有人跟着,我便去把他揪出来。”

    “不,”纪兰舟拦住景楼想了下说,“兵书中肯定也说过不可打草惊蛇,我们不如放长线钓大鱼。”

    景楼当下便理解了纪兰舟的意思。

    他点头道:“也好,或许能将他的主子抓出来。”

    两人达成共识查案的事情也有了进展,景楼也没理由再留在雍王房中。

    “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景楼别过脸说道。

    “好,我让富贵掌灯送你。”

    纪兰舟朝窗外看去。

    天色已经全黑,不知怎的小院里的灯全都灭掉了只剩下两盏灯笼还亮着。

    “富贵。”

    纪兰舟叫了一声却发现没人答应疑惑地走到门口准备查看情况,却不料手底一滑未能将门打开。

    他又拽了几下,只听到门栓哐当作响的声音。

    这个富贵真是个急太监……

    纪兰舟转过身,无奈地对景楼说:“你今晚住下吧,咱俩被富贵锁屋里了。”

    第48章

    清心堂小院中一片寂静,只有主屋还燃着灯。

    纪兰舟和景楼站在屋内面面相觑。

    万万没想到富贵居然一点后路都没给他们留,不仅把门锁上就连窗户也没放过。

    “我可以将门踹开。”景楼说着便要提脚踹门。

    纪兰舟连忙将人拦下来,讪笑道:“正君威武霸气,但若是把门踹烂那岂不是要本王吹一夜冷风?”

    景楼顿住脚步。

    “你若是厌恶与我同床,那我睡榻上即可。”纪兰舟指着一旁的罗汉榻说到。

    本来榻也是平日里用来小憩的场所,虽然硬了些但勉强撑过一晚应该也死不了。

    纪兰舟说着走到床边的衣柜里去翻多余的被褥。

    他记得之前就是见富贵从这个柜子里把被子拿出来的。

    景楼望着雍王忙碌翻找的背影抿了抿嘴,冷声道:“我睡榻,你睡床。”

    说完,他便坐到了榻上。

    等了一会儿,雍王两手空空回到榻前。

    纪兰舟摊手说:“富贵只留了一床被子,谁都别想睡榻上。”

    景楼无奈地摇了摇头。

    雍王的亲随和雍王一样,说话做事都莫名其妙总是为所欲为。

    想来今晚同床势在必行了。

    纪兰舟憋着笑做了个手势道:“正君,请吧。”

    景楼叹了口气,认命地起身朝大床走去。

    自从大婚当晚之后他俩便再没有同床共枕过。

    两个人合盖一条被子并排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两块笔挺的木头。

    和那晚屋内萦绕的药味和血腥气不同,纪兰舟闻到的只有他和景楼身上的熏香气味。

    纪兰舟觉得他作为一个生理功能正常的成年男性,和另一个心仪的男性躺在一张床上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说出去着实丢人。

    但古代人内敛又别扭,况且他在成婚当晚已经答应过景楼绝对不会趁其不备对他行不轨之事。

    即便纪兰舟心里痒痒也只能自己强行将火压下去。

    他盯着天花板试图放空自己。

    屋内除了身边人的呼吸声就只剩下碳火偶尔燃烧时爆裂的声音。

    纪兰舟忽然懂了什么是诗文中常用的以动衬静。

    因为此时他只觉得屋内寂静的可怕。

    “景楼,你睡了吗?”纪兰舟再忍不住,小声问道。

    本以为不会收到回答,却不料身边的人开了口。

    “没有。”

    景楼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纪兰舟心里一颤,清了清嗓子说:“你说如果凶犯如果想要嫁祸晋王府的管事为何要大费周章换一顶轿子呢,只取走腰牌和衣衫不就好了吗?”

    凶案现场除了留下腰牌以外还有一件血衣以外。

    明明仅凭这两件足以将管事的罪坐实,凶手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身边的人沉默了下,开口道:“边塞蛮族残忍强|暴会将俘虏带进一个深坑中令其互相残杀,同时还让其余将领亲自观看士兵残害同胞……”

    血淋淋的战争故事经由景楼的口中说出,纪兰舟不寒而栗只觉得牙根酸痛。

    景楼沉声道:“一些人只是享受他人命运被握在自己手中的快感,他们只是想要受害者亲自观看。”

    某些人的残忍和冷漠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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