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王爷他又高又壮: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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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君果然功夫了得。”霍言起用袖子抹掉脸上的汗水称赞道。

    景楼接过小九递上来的帕子边擦额头边说:“副将刀法纯熟,我几番落了下风。”

    霍言起笑道:“分明是庭院施展空间小,长枪难以施展。”

    两人互相谦让最终没能分出胜负。

    “在漠北时倒是没想到习武也能如此风雅,”霍言起看向从旁奏乐的戏班子,“此曲颇有咱们漠北民歌的韵味。”

    起初霍言起见到戏班子还觉得怪异,后来竟也爱上了合着乐曲练武的乐趣。

    又听说是雍王安排的,便觉得京城的王爷果然懂的花样多。

    景楼想到富贵说戏班演奏的乐曲是纪兰舟寻访高人所作,不由得抿起嘴角。

    “王爷?”

    忽然,小九看向万竹堂和清心堂连同的拱门当即跪下问安。

    景楼的手一顿,转身看去。

    只见纪兰舟头顶玉冠一袭白衣笑容满面地走入院中。

    霍言起犹豫了下,还是扔掉手中的大刀依照王府的礼节向纪兰舟行礼。

    纪兰舟摆手说着不用,径直走到景楼面前。

    雍王许是刚沐浴过身上带着一丝好闻的皂香,靠近时便霸道地围绕在身边。

    景楼不自觉的扭过头去,问道:“你找我有何事?”

    “约饭,”纪兰舟大方地答道,“富贵说仁和酒楼的河豚宴开席,我带你去尝鲜。”

    听到有河豚宴席,景楼的眼睛张开了些。

    庆元节前雍王便预约了河豚宴,他早就好奇河豚肉究竟是各种滋味了。

    景楼看向干净整洁的雍王,又低头看向刚练完武汗津津的自己说:“我要沐浴更衣,需得等些时候。”

    纪兰舟抬手摘掉落在景楼头顶的竹叶残片,随口道:“不妨事,我在屋里等你。”

    说罢便随径自进了屋,却不知身□□院中景楼愣在原地。

    雍王方才的动作过于自然,以至于景楼都没来得及反应。

    纪兰舟的衣袖扫过他眉角,痒痒的,温柔地像是纤长的手指在抚摸他似的。

    景楼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眉边的伤疤。

    站在一旁的霍言起将雍王与少将军的互动尽数看在眼里,又见景楼怅然的模样便心中有数。

    看来是该写封信送去漠北告诉将军和侯爷,小将军他定是动了真心的-

    纪兰舟不嫌厌烦,耐心地等着景楼沐浴洗漱后一同出行。

    景楼难得换了一身素色的袍子,和纪兰舟刚好凑成了一对。

    刚一见到景楼,纪兰舟便停住的眼神。

    白色圆领衬得景楼健康的小麦色更加漂亮,往那儿一站分明就是翩翩少年。

    他赞赏的目光在景楼身上来回游走,最后不受控地停在了腰间。

    纪兰舟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这种癖好,仿佛怪叔叔专门盯着小男孩的禁区打量图谋不轨。

    “不走吗?”景楼开口问道。

    “走,走啊,”纪兰舟回过神来笑道,“正君穿这身很好看。”

    “……”

    景楼佯装没有听到,他低下头别扭地摆弄着袖口。

    雍王每每用“戏谑”的语气叫他正君,总是会让他莫名羞臊。

    两人有夫夫之名却无夫夫之实,纪兰舟叫得倒是顺口。

    雍王府外富贵早早地套好了马车,待纪兰舟和景楼坐稳后便和小九一左一右夹着霍言起上了宽街。

    入春前天气虽有转暖但仍微凉,马车内纪兰舟和景楼围着脚炉分坐两侧。

    纪兰舟隔着车帘缝隙看到街边景象,叹息道:“好好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景楼抬眼看去正对上雍王悲悯的目光。

    每次下朝纪兰舟都会找他将朝堂上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告知,加上谢琛、何忠和霍言起在京城中走动,现在他已不算耳目闭塞。

    对于凶案景楼有所耳闻。

    和纪兰舟一样,他同情遇害女子愤怒于文臣的冷漠。

    若是在漠北有人作奸犯科,一律当按军法处置绝不姑息。

    景楼撩开帘子朝车外看去,先前热闹非凡的街市萧条不少。

    近来由于晋王和大理寺调查御街抛尸案,京城里的热闹劲儿冲淡不少,有胆小的不敢沿街摆摊生怕沾染晦气。

    他冷声道:“朝中大臣德不配位者众,一个个道貌岸然事不关己便敷衍了事。”

    纪兰舟轻笑一声,放下车帘转过头叫冤:“正君莫要将我和那些老家伙放一块儿,你家王爷可是在文德殿上大杀四方仗义执言的。”

    什么你家王爷,也不害臊……

    景楼横了纪兰舟一眼。

    后者佯装没瞧见,又说:“太子殿下也据理力争,只不过他嘴笨得很吵架从来没赢过。”

    “妄议东宫正主,你也不怕被人听了去。”

    “我只说给正君一人听。”

    纪兰舟嬉皮笑脸的玩笑话竟也惹得景楼脸颊泛红。

    他将帘子掀开些让冷风吹到面颊上,说道:“倒是没想到晋王竟会主动要求查案。”

    在漠北时他便听说朝堂上太子与扈王争斗已久,晋王贵为继皇后长子素来低调似乎并无意出头,这会儿居然会因为一个凶杀案亲自请旨。

    究竟是作何打算?

    纪兰舟沉吟片刻,坦白说:“我与晋王相交甚少,此人我看不透。”

    居然还有雍王应付不了的人?

    见惯了纪兰舟运筹帷幄的景楼不禁失笑。

    “太子率直,扈王霸道,都一眼能看到底不足为惧。”

    景楼沉声说:“唯独晋王身在暗处纵观全局,内有皇后威压外有一众大臣帮扶。善攻者敌不知其所守,善守者敌不知其所攻,晋王攻守兼备才是劲敌。”

    寥寥几句便将朝堂上的形势看透,纪兰舟惊叹地挑眉。

    随后他又无奈地笑笑,景楼这一番话看来还是没有完全相信他说的不争储。

    “晋王请旨查案怕不是那么简单,”景楼垂下眼眸又说,“八成京城要出大事。”

    纪兰舟也这么认为,点头说道:“任他们狗咬狗,我们只顾看戏就好。”

    正说着,马车颠簸一下。

    景楼撩开帘子朝窗外看去,与料想不同的目的地让他一愣。

    “不是去仁和酒楼吃河豚宴吗,为何来了茶楼?”景楼望着万和茶坊的牌匾问道。

    “刚说了,我们看戏。”

    纪兰舟说罢拉起景楼的手朝马车外走去。

    第35章

    京城文人骚客多爱吃茶,城里茶楼茶坊比比皆是。

    万和茶坊便是东京城数一数二的热门去处,规模流量根本不输仁和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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