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王爷他又高又壮: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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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查案就一定要找出凶手。”

    “哪怕会有危险?”纪兰庭反问道。

    “……”

    纪兰舟顿了下,轻笑道:“太子殿下放心,我的命不该绝于此。”

    纪兰庭横了他一眼,怪道:“胡说八道,京城内怎会有人敢对亲王不轨。”

    “皇兄教训的是。”

    气氛缓和下来,二人往来几句终于有了些兄弟之间的和谐。

    纪兰庭轻轻拍了拍纪兰舟的肩膀,感叹道:“见你越来越懂事我这做兄长的也放心了,总算是不负母后的期望。”

    太子说的是元皇后。

    纪兰舟虽然没有见过元皇后,但是从太子的为人和只言片语中能够感受到元皇后为两个孩子付出的爱是平等的。

    纪兰庭也想起往事,眼中流露出哀伤。

    一想到纪兰庭的悲惨结局,纪兰舟一时间不忍心再为难这位操心的“兄长”。

    他犹豫了下,上前低声说道:“皇兄放心吧,骠骑将军北巡后顺利回营如今一切安好。”

    纪兰庭猛地睁大眼睛。

    第39章

    纪兰舟并不清楚太子和骠骑将军之间的过往,只是先前在宫宴前夕听纪兰庭和景楼的交谈,太子殿下似乎格外在意景楼的舅舅。

    他不介意偶尔做一回好人让太子殿下安心些。

    而且纪兰舟这番话也算挑明自己先前都在做戏,只要纪兰庭稍作深思便会清楚他与景楼之间相处究竟如何。

    纪兰庭听到消息后又惊又喜,死板的脸上难得挂起欣喜的笑容,甚至还激动地在原地转了两圈。

    冷静下来后,纪兰庭带着歉意说:“先前是皇兄误会了,仔细想来父皇赐婚原本就是委屈你的我竟然还对你那般严苛。”

    还好,这一次太子不算太笨。

    纪兰舟更加清醒,摇头说:“皇兄先前教训的对,从前是我混账,正君只身来到京城本该是我对他好些的。”

    “你能明白就好,”纪兰庭欣慰地说,“清宇从小不是无理取闹之人,你也受了不少苦难,你们少年夫妻总是要花时间相互了解的。”

    纪兰舟敷衍地笑笑。

    太子自己都还未成婚,说教起他来倒是老成的很。

    要是让古板的太子殿下知道他平日里和景楼聊的那些“大逆不道”的狂悖之言怕是要炸锅。

    这时,纪兰辙和庄士贤从御书房走了出来。

    纪兰舟和纪兰庭十分自觉地各退一步拉开了距离。

    纪兰辙瞥见纪兰舟后便径直朝他走来,眯着眼睛说道:“八弟初次办大事难免无法事事得心应手,若是有人敢拦着你办差尽管来和二哥说。”

    扈王虚假的模样令人生厌,纪兰舟暗道最有可能拦着他办案的不就是庄士贤和扈王吗。

    “大理寺定会偏袒晋王,届时必定会护着府中主事混淆视听,”扈王装作义愤填膺状,“八弟放心,有二哥护着你量他们不敢怠慢!”

    纪兰舟佯装恭敬,拱手道:“弟弟初来乍到,诸多不懂的地方还要仰仗兄长们时常提点。”

    二人在御书房外你来我往演的很是热闹。

    庄士贤捋着胡须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上下打量纪兰舟,忽然道:“雍王殿下瞧着气色不错,想必病也大好了吧。”

    纪兰舟一愣,笑道:“托庄大人的福,本王还能苟活一段时日。”

    “王爷说笑了,”庄士贤冷笑两声,“先前王爷一直病着或许还不知道,在京城查案子可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行的。”

    纪兰舟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他对上庄士贤不怀好意又戏谑的笑容。

    庄士贤这是在威胁他吗?

    纪兰辙哈哈大笑起来,调侃道:“舅父别再吓唬八弟了。万一到时候案子没查出来,搞得连话都不会说岂不是更丢人。”

    说罢,纪兰辙仰天大笑甩袖离开。

    庄士贤倒不像扈王那般嚣张,他笑着向纪兰庭和纪兰舟行礼:“臣家中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纪兰舟不情不愿地还礼,无意中瞥见庄士贤长袖甩起时袖口露出的一朵兰花刺绣。

    刺绣栩栩如生,和窜入鼻腔的兰花香味一样令人印象深刻。

    纪兰舟始终想不通为何庄士贤身上的香味会这么重,就好像在努力掩盖另一种气味似的不自然-

    回到雍王府后,纪兰舟直奔书房怒举二十公斤。

    今天早晨一切都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以至于他根本没来得完成定好的训练计划。

    石担的重量压在手臂上,肌肉组织撕裂又重组后的爽快感让头脑也变得更加清晰。

    纪兰舟一边举铁一边复盘整件事情,从翠梅到街边妓/女再到薛微的侄女。

    三起案件看似毫无联系,但他总觉得其中千丝万缕脱不开关系。

    “王爷,”富贵在门口喊到,“正君来了,在屋里等着呢。”

    景楼?

    纪兰舟猛地起身把石担往地上一扔快步走去。

    书房到主屋要穿过回廊和凉亭,七弯八绕走过去便看到景楼正站在屋檐下仰头望着天空。

    今天的景楼穿着一身玄青色衣袍,身姿挺拔负手而立好似一盏昂贵精美的瓷器。

    纪兰舟不由扬起嘴角,放缓脚步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你不必躲藏了。”

    谁知纪兰舟还未走近景楼便转过头来:“方才你进院子时我便听到了。”

    纪兰舟脚下一顿,连忙讨好着夸道:“正君好耳力。”

    景楼随口道:“在漠北时要贴地听声辨位,就是方圆十里的马蹄声也能听清。”

    即便大齐计数单位与现代不同,但纪兰舟仍旧知道景楼的才能比想象中更加夸张。

    他朝景楼大步走过去,笑道:“半日不见,正君出入清心堂倒是熟练不少。”

    “宫里来人,可是有事?”景楼开门见山问道。

    纪兰舟敛起笑容,拉着景楼进屋后将御书房内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

    为了不错过任何细节,纪兰舟一人分饰多角在屋里演了一出大戏。

    屋内的线香缓缓燃烧,一缕白烟升腾着闲散在空中。

    “就是这样。”

    纪兰舟演完后才坐回到桌前,他将碗里的茶水一饮而尽后直勾勾地盯着景楼。

    景楼眉头紧皱,说:“晋王亲自向陛下举荐由你查案?”

    “是。”

    “庄士贤也附议?”

    “是。”

    景楼顿了下,坚定道:“御街抛尸案定然与庄士贤有关。”

    纪兰舟挑眉,心道景楼果然敏锐居然一下就想到了这层。

    “但庄士贤不是抛尸的人,”景楼冷笑着说,“他还没那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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