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Omega是小昏君: 第105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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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地离开不再打扰。

    “我是想问你,能不能再多陪他一段时间。”萧鸿峥面色沉重且严肃。

    白虞惊讶地看向他,“您让我留在这?”

    “你也看到他失忆了,现在对我这个父亲都很警惕,他相信的只有你。”在病房里时,萧鸿峥看他只问白虞,还不顾头疼下床跟到隔壁,就知道白虞必须留下。

    白虞沉默片刻,“您理解错了,他也不相信我,说不定还讨厌我,不过是只认识我,需要通过我得到消息。”

    “不管他究竟是怎么想,有个熟人在也能让他安心一点。”萧鸿峥坚持,此时更像身为长辈的劝解,“何况还有乐山,你真的想看他不认自己的孩子吗。”

    白虞略重的呼吸了下,抚住自己一只手臂,指尖微凉,“好,我会帮他接受现实,或者他恢复记忆我再走。”

    和萧鸿峥交谈完,他来到南盛大学,和学生们打听秦正蔚工作的地方,走进公用的办公室,看到了曾经见过一面罗景同。

    罗景同一回头,惊讶得不是一点半点,“白,白虞?你回来了?”

    还记得他,那就好说了。

    白虞提出到没人地方细说,两人便进了一间会议室。得知这一个月发生的事,罗景同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我就说他这么久没来,肯定是有情况。”

    前段时间萧家有意封锁消息,给学校的说法是出国暂停工作,而近期的泄露,据说是萧家企业的内部人员有意传出的,萧鸿峥正在查源头。

    就算白虞不来,罗景同过不了多久也会知道。

    “他在哪家医院,我下班去看看。”

    白虞停顿一下回答,“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他失忆了,你……不要在他面前提我和他的事。”

    罗景同有点没听明白,“你和他什么事?”

    白虞硬着头皮解释,“我们在一起过的事,他现在只记得我是他师娘。”

    罗景同傻眼了,“你这是要做什么,老夫老妻的孩子都有了,瞒着他干嘛?迟早会知道啊。”

    “总之你答应我就够了,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白虞无意再多说,语气坚持。

    罗景同只好应下来。

    白虞拿到秦正蔚墓地地址,先一步离开回到医院,就看见病房里乐山趴在靠坐在床头的秦鼎竺旁边。

    白虞站在门口没作声,他昨晚特意叮嘱过乐山,不能说自己是他爸爸,不知道他能不能记住。

    乐山仰着头认真地问,“爸爸,你还是不记得我吗?”

    秦鼎竺目光在他身上扫视,微眯起眼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乐山身子一震,磕巴着躲避起来,“不小心碰到的。”

    “刚好碰到了别人拳头上。”

    乐山害怕又委屈,小声说,“是他先说爸爸的。”

    秦鼎竺问,“我?”

    “不,是另一个爸爸。”乐山摇摇头。

    病房里静了下,白虞不自觉地攥住手指。

    “谁是你另一个爸爸。”

    秦鼎竺问出来的下一刻,白虞差点没忍住冲进去打断,强行控制下来,想听乐山的回答。

    乐山更委屈了,“爸爸不让我告诉你。”

    “……”

    白虞松了一口气,莫名有些想笑,

    秦鼎竺淡声说,“你想让我记起你,必须要先记起你爸爸,对不对。”

    “……对。”

    乐山竟然觉得这因果逻辑非常对,他想让爸爸记得他,可是又答应了爸爸不说,纠结得几根手指头都缠在一起,快急哭了。

    “不想说没关系,把你姥姥叫过来,带你回家去吃饭吧。”

    秦鼎竺似乎是谅解了他,乐山轻松了,要用他的手表打电话,白虞一怔,连忙走进去说,“他姥姥好像离得很远,还是我先陪着他吧。”

    乐山迷茫地抬头,“姥姥在……”见白虞盯着他,抿嘴不说话了。

    这崽子,记是记住了,不过还是太菜,傻傻的过不了一会儿全都能被套出来。

    白虞昨天在秦鼎竺面前叫过杜蓉妈,乐山要是把杜蓉叫过来喊姥姥,那什么也不用说了,傻子都能看出真相。

    看来这段时间,杜蓉不能再来医院了。

    秦鼎竺没看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白虞把乐山带到隔壁吃饭,吃得差不多时,秦鼎竺过来问他,“现在能去看老师了吗?”

    白虞转头说可以,递给乐山纸巾擦嘴,把饭收拾完和他一起出了医院,

    秦鼎竺买了一束黄白相间的菊花,他现在开不了车,打车后白虞正要告诉司机地址,秦鼎竺已经平淡地说了出来,和白虞背了好几遍的地名分毫不差。

    白虞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他以为对方是不知道位置,才要和他一起。而且不应该啊,秦正蔚下葬在他现存的记忆节点之后。

    除非有人告诉他,否则白虞要怀疑对方已经恢复记忆了。

    “老师的墓地是我选的。”秦鼎竺神色平静,“如果过程没有改变,结果也不会变。”

    白虞听懂了,他有选址的记忆,没有下葬的。片刻的恍然后,他皱眉问,“那你还要我带你?”

    这人貌似在试探他什么。

    “你是师娘,不应该去吗。”秦鼎竺反问。

    白虞一瞬间被气到了,扭过头不看他,免得想给他一巴掌,叫他看看自己究竟是谁的娘。

    车子里气氛诡异而冷硬,一直到墓地大门,白虞下车也没管他,独自走进去,按照指示迈上层层台阶。

    站在一排墓碑的侧面,白虞几乎是一眼就认出哪一个是秦正蔚的,因为碑前的花和秦鼎竺刚才买的一模一样,只是已经凋零枯萎了。

    走得越近,白虞就越察觉出不同,秦正蔚的墓相较于周围其他的,要干净明亮不少,花虽然枯了,但估算一下时间,大概也就有一个多月。

    过了一会儿,秦鼎竺才步伐缓慢地到来,他望着墓碑,静立许久把花放下,用带来的纸巾扶掉碑上薄薄的灰,最后把枯掉的花拿起。

    白虞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在秦鼎竺昏迷的一个月前,或许就来看望过秦正蔚。

    秦鼎竺看向上面一层的墓碑,其中一个的刻字时间是,今年年初。

    “过去七年了。”他目光幽深。

    白虞没说话,让他自己领悟,接着就听到他问,“七年,师娘为什么没有再嫁。”

    白虞抬头毫不示弱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我不知道,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会在医院陪我,和我的孩子。”秦鼎竺语气探究。

    按照常理讲,七年时间他们早就该各过各的,分道扬镳。他受伤,白虞身为前师娘来看他一眼就算有情义了,不可能照顾他一个月之久,还和他那个傻儿子那么熟。

    白虞瞳孔轻颤了一下,手指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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