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Omega是小昏君: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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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骂了他一顿。”

    再怎么说,她还是护着自己的亲儿子。白虞既然决心改变,她不能拖他后腿。反正现在打不通,死无对证了。

    本以为开了一个口子,慢慢的联系会多起来,结果白虞比她想的还谨慎,每次都在她产生他是不是出事了的念头时,告诉她还好好的,她想找都无处下手。

    比起担忧不舍,杜蓉更心疼的是尚在襁褓中的乐山,他还不知道生下他的爸爸已经离他远去,可能再也不会相认了。

    她时常去看望自己的外孙,每次去都觉得长大了一点点,会坐起来,会爬,会咿咿呀呀地说话,会晃晃悠悠地走……

    再到会口齿清晰地喊她一句“姥姥”时,她恍然惊觉,竟已经过去了三年。

    乐山要上幼儿园,杜蓉肩负起第一次送他的重任,当然他爸爸也在,否则他是不会听话老实上学的。

    这崽子进校园时活蹦乱跳,还跟别的小朋友撞了个屁股蹲,自己拍拍裤子利落地起来,把小朋友也拉起,在老师带领下越走越远。

    背影与小时候白虞上学时的样子渐渐重叠。

    他们都觉得以他熊孩子的性格,上学要担心的只有惹事,没想到下午,他一脸低落,闷闷不乐地回了家。

    轮番追问下,孩子才模模糊糊地问出来,“爸爸,姥姥,我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才走掉不想要我的。”

    人多口杂,乐山是秦鼎竺和白虞孩子的事,肯定会有人知道,萧家向来是事件的中心,他一出现在大家眼中,自然会被关注。

    至于传播最广的,就是他离家出走的omega爸爸。

    从他有意识开始,秦鼎竺就告诉他,他还有另一个爸爸,只是现在不在家,要他一定要记住白虞的名字和样子,不能忘了他。

    大人说话都会注意分寸,但经过小孩口中加工转述的就不一样了。

    乐山听到的是完全不同的版本,比如白虞不喜欢他,刚生完没多久就把他抛弃了,他是没有两个家长的孩子。

    秦鼎竺看着乐山泪汪汪的眼睛,将他抱起来,沉默许久后道,“他是不要我了。”

    第95章 两世是不是有之前的记忆

    白虞从萧家出来时,身上除了衣服,就只有他打工时攒下的一点现金。

    他很感谢萧爷爷给他的卡,但是他不敢用,因为不确定会不会通过钱的支出查到他的位置,所以一起留在了萧家。

    幸好还有聂陵帮他,才不至于孑然一身。

    聂陵对很多地方都熟悉,带他走的都是人最少,最不容易被发现的路。他们先是在市区边缘的小旅馆住了两天,听到萧家找人的风声后很快离开,就这样断断续续地走,距家越来越远。

    白虞坐在疾驰的车上,车窗大开将他头发和衣衫吹得散乱,风声呼呼作响。

    他望着外面一望无际的原野,以及身后看不到尽头的公路,深红色的夕阳悬停在地平线。

    他还是落荒而逃了,成为一个担不起责任地胆小鬼。

    再这样留在萧家,他背负的仇恨很快会被遗忘。他没办法否认的是,自己对秦鼎竺还有感情,抹不掉的依恋与爱意。

    更别提他花那么大力气,亲自生下来的孩子。

    白虞当然可以选择一家三口,平淡幸福地生活下去,就当作忘记原谅了一切。但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如果这样简单地过去,他以往的痛苦,他失去的亲人又算什么。

    他的确愚笨,但不是没有感情。

    乐山留在萧家,他不需要担心,从此以后他只关注一件事,就是如何安稳地独自活下去。

    一开始白虞想去的是最南边,距离佛教发源地最近的城市,亲眼看看他的恋人幼年生活的地方。

    即将到达的时候他犹豫了,因为担心自己会时时刻刻想起对方,那就偏离他了逃走的本意。

    最终他偏离方向,进入了更西南方位的高原,海拔刚开始上升时他还没感觉,直到感冒加呕吐不止,发烧三天,本就瘦弱的身子更是只剩下骨头,躺在牧民家简陋的屋子里,爬都爬不起来。

    眼前眩晕,头脑发热,白虞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心想也好,早点解脱,他也好原谅自己。

    只是老天又饶了他一命,从只能喝点粥饭,到吃些红薯番茄,能量一点点补了回来,终于能正常出门前行。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在哪里停下,只是觉得还没到时候。

    他们坐在牛车上,翻过一座山坡,眼前蓝天白云晴空万里,浓厚的白云停驻,日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人间,山谷间雾气缭绕,宛若置身仙境。

    “叔叔,就停在这里吧。”

    他叫住前方拉车的人,和聂陵一起下车,踩过陡峭的坡路,脚底被又硬又锋利的石头硌得生疼。

    他们走了很久,直到抵达山下平地处的小城,路上都是摊点铺子,居民质朴纯净,绕上多半天就能转个遍,网络和信号在这里用处不大。

    聂陵把他送到后就走了,白虞一开始处于半流浪的状态,不断寻找租金最便宜的住所,各种破烂的环境都睡过,甚至会在打完工后,直接裹着买来的棉衣,在草地上蜷缩一晚。

    很痛苦,却让他感受到,他是真实活着的,他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将近年底他给旅馆写过一副对联,被老板连连称赞,他主动说可以多写几幅送给亲人朋友。

    老板也很给力,走街串巷带着他展示,慢慢的外面来了个书法家的消息就传开了。

    趁着年前的热闹氛围,白虞在店里写,摆摊去外面写,还拓展了业务在各种物件上写。

    捉襟见肘的情况终于得到缓解,白虞有了放松的余地,在这期间,他进了当地少有的艺术品制作店铺,写书法时兼顾陪同外地来的游客,其他时间就是继续自己的学业。

    他买了一个只能打电话的手机,在聂陵远程指导下,办了新的身份证明,重新参加高考,两年后考上了城镇所在市区的一所大学。

    此后的日子平淡而和谐,白虞住宿学习,交际在舍友和几个同学的小圈子里,他们当地人居多,大部分上完学都会留下。

    白虞被问到毕业后想去哪,他说不走,就留在这时,他们都很惊讶。

    虽然白虞和人相处的不错,性子像是柔和却有力量的溪水,他们喜欢白虞,却总觉得他和荒凉的土地不相融,他应该去更繁华热闹的地方。

    不论他们怎么劝说,白虞还是践行了自己的话,考进一所青少年兴趣教育中心,做书法和文艺课的老师。

    里面最小的孩子才三四岁,有天生个子比较小的,白虞会不自觉地关注他们,擦眼泪,逗笑,吃好吃的……渐渐的小孩们都格外依赖他,还会在家长面前念叨小白老师怎样怎样。

    他欣慰的同时也很惆怅,照顾得了别人家孩子,却有两年多没见过自己宝宝了。

    即便有机会看到,他也可能根本就认不出来,不知道乐山长成什么样子。

    每当有人满怀期待地追求他,向他表白,他都会直接拒绝,多数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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