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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寡夫Omega是小昏君》 60-70(第4/15页)
在他肩膀,抚摸又逐渐肿胀的后颈,那里不断渗透出甜香的信息素。
“我眼睛有点难受。”白虞弱弱却理直气壮地回答,他知道搬出这个理由,对方就不会继续下去。
其实一连休息了两天,眼药水按时滴着,观察室也每天都去,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别怕,不进去。”
秦鼎竺最终还是妥协了,终生标记后Omega很大概率怀孕,更何况他们的信息素完全匹配,受孕的可能更高。
他要做好足够的准备,才能做这件事。
……
白虞手背被覆盖,带动着环抱住面前的人,他太熟练了,即便累得有些敷衍,还是本能反应地动作。这是做了多少次才会有的程度。
秦鼎竺目光越发幽深,望着他汗湿的脸颊,动情时迷离的双眸。
前世的他和白虞实在亲密,他几乎能想象到,他们无数次紧密结合,将彼此完全侵占,可是他还没有彻底拥有。
他竟然在嫉妒前世地自己。
刚才的克制险些溃散,秦鼎竺深深闭上眼,将身前虚弱的omega抱住,重重呼吸,用他的信息素平息躁动不安。
又折腾了很久白虞才把人按下去,到最后他手腕都酸了,被对方带着动,力气不够只能借用其他地方,比如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腿。
上衣也皱巴成一团,掉在地上后没人把它捡起来。好不容易清洗干净,白虞浑身光溜,皮肤凉润地挪上床,几乎是倒头就睡。
晚上被折腾狠了,他早上迟迟没醒过来,睡得很沉,却还紧紧地抱着人。
秦鼎竺轻缓地将他从身上拨下来,独自走出卧室,接到了罗景同的电话。
“不是,你真不来了啊?”对面背景声嘈杂,罗景同压着嗓子,惊异地问他。
昨天秦鼎竺说是去上课,就一去不回了。很快就听说是被校长叫走,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没想到第二天校长就给他们开会,说对他做出了停职处理,要在座各位引以为戒,不要胡作非为,损害学校声誉。
“停职,还去做什么。”秦鼎竺语气听不出生气或是不满,罗景同甚至觉得他很满意。
“我真是服了,你到底怎么想的,白虞呢?他就同意你这么做?”罗景同越发迷惑。
“他累了,还在睡。”秦鼎竺从门口看了看卧室。
“……”
罗景同无语翻了个白眼,大早上的累什么,同为alpha他一听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呵呵冷笑一声,反倒有了怨言,“你可是自在了,抱得师娘归,都不知道因为你那个破鬼画符,叶浮都半个多月没理我!”
秦鼎竺目光一暗,“我不是说让他不用研究了。”
罗景同冤枉又无奈,“你说有什么用,他就学这个的,非说可能真的有段时期用过这个文字,只是现在还没发现。”
“他整个人就跟走火入魔了一样,有点空闲时间全用在那上面了。”
秦鼎竺:“他知道那些符号的意思吗?”
“没有,他说弄不明白,还跑了好几家研究所呢。”罗景同很憋屈,“你能不能告诉他那是你瞎写的,让他别琢磨了。”
沉默片刻,“不行。”
罗景同不满,“哎?你不是都不想弄了吗?撒个小谎又没事。”
秦鼎竺:“我现在又想知道了。”
对话无疾而终,罗景同啧一声放下手机,半点不知道自己究竟问明白个什么。
秦鼎竺关上卧室门,转而走进书房,拿出压在教案下,一本残破泛黄的薄薄书册。
停职或不停对他来说都无异,他不是靠这份工作生活的,那些公司的高层都是主动联系他。
现在时间宽裕下来,他就有空寻找前世的因果了。
这本书是他从民间寻到的,不知被往下传了多少代,现在在一位年近百岁的老人手中。
封面没有文字,只有手画的一只灰色的蜘蛛,寥寥几笔却形态尽显,指甲盖大小的身子,有八条细细的长着绒毛的长腿,延伸到书册边缘。
里面记载的是一些早已失传的蛊术。禁传的蛊术要么是太过凶恶残忍,像是噬骨钻脑,不允许私自使用。
要么是对蛊主反噬过重,极少人想在身上放一个掌控不住,甚至会害到自己的东西,久而久之也就断掉了。
秦鼎竺掀开其中一页,注视书面上画得很简单的两条小虫。
一红一黑,旁边注释说明了蛊的情况,与他前世下给白虞的蛊表现一致,名为心蛊。
要养心蛊的两只虫,必须是在多场厮杀中活下来的,分两层被关在一起,黑色在下,红色在上,中间用薄透的纱料隔开。
让他们时刻感受到对方存在,却又无法撕咬残杀。
以蛊主的心血喂食,等到他们完全熟悉对方,可以和谐共存后,再去掉布料,吃蛊主的血水即可。不过因为层级关系,黑虫会渴求红虫的气味,本能地追随依附。
心蛊之所以失传,一是它下蛊时要蛊主承受非人的痛苦。
虫以主人的血液为生,较强的红虫会自发向血液最蓬勃充裕的地方钻,生生撕咬血肉。
二是下蛊之后,蛊主相当于把自己搭进去,并且没有任何办法挽回,除非将心脏挖出来。
一旦下成,黑色一方会发了疯地渴望红虫和蛊主的气味,离得近还好,远了就会很焦躁,到处爬动,胡乱啃噬宿主的血肉,让宿主浑身疼痛,心脏紧缩甚至窒息。
久而久之像是产生极致的爱意,失去自我,将所有的注意和感知都放在蛊主身上。嗅觉主导后,带来的副作用就是视力下降,到近乎失明的程度。
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就是个被鬼迷了心窍的半瞎。
之所以说蛊主的代价很大,是因为那红虫,也离不开黑虫,只不过程度较轻。
而这也是它的高明之处。
两者都很想要融合,离得越近,越能被对方气息舒缓。(两只虫子它能干的了什么,只是想靠近一点点!)
这表现,与白虞刚开始纠缠他时完全一致。
原来他不是生病和或发疯,而是控住不住,身不由己。
再往深处究,可能白虞都不在知道他到底爱不爱,只是误把分开的痛苦当成爱的证明。
秦鼎竺心脏彻底沉下去,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白虞遭受的所有折磨,都是由他亲手造成的。
白虞本可以不承受这些。
秦鼎竺mie住纸页,却注意到靠近缝线夹角的地方,还有一道小字:传闻有一物可短暂缓解分离之苦,可惜年月已久,具体是何物尚未可知。
“咦?”白虞弯着身子在门口探头,看到他在才愉悦地走进来,懒懒打了个哈欠,眼角湿润,“你在看什么啊。”
如果对方没在里面,白虞是不会想自己一人身处其中的。
他好奇地随口一问,视线向下投过来时,秦鼎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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