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Omega是小昏君: 3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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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身体就不好,还非要在外面闹。”

    “要不要送去医院?”如月说,“我也能帮你看着。”

    “他经常这样,在家里睡两天,吃点药就好了。”杜蓉下车把白虞拽出来,幸好白虞不重,甚至是很轻,两人很容易就把他带上楼。

    白虞意识不清地躺在卧室的小床上,旧式的窗户将阳光分割成几块,斜斜地照在他腿上,温暖而熟悉。

    旁边有人影走动说话,白虞额头覆盖上冰凉的毛巾,掌心也被擦拭,酒精将热气吸走散发。还有空气中干燥的药苦味,让他更加昏昏欲睡。

    “竺郎,阿竺……”

    即将陷入沉睡之际,不知是梦境还是他自己在说话,他听到了一道声音。

    “阿竺?”

    “你小字叫阿竺?”

    穿着华贵衣袍的四皇子话语含笑,歪着身子跪坐于地上的毛毯,右手捏住刚抢过来的信纸,仰着头看上面的字。

    “这些字是何意?”他询问着,把泛黄的纸面凑近到眼前。

    除了开头的“吾儿阿竺”,剩下的都是他看不懂的字符,一道道弯弯绕绕的线,像是很多条扭曲的小虫缠在一起。

    不像是大晟人会书写的文字,他还见过北昭的文书,与这也大不同。

    “我的母妃,她说她想念我,问我何日可归家。”低矮木桌前,黑衣男子坐得笔直端正,目光如雨夜天幕般黑沉,落于桌上晃动的烛火。

    “噢……”四皇子把信纸拿下来递给他,话语轻轻的,“你给你的母妃回信,我叫驿站快马加鞭送过去。”

    秦知衡浸了墨水似的黑眸看向他,接过信纸放在木桌上,“我母妃是南芜人,信佛学,便称我为竺。”

    白虞闻言眼睛亮了亮,对于他愿意讲述而万分高兴,“原是如此,那我以后也叫你阿竺好不好?”

    还没等对方回答,他自己又改了主意,“不行,我听那些女子说,夫君要唤郎字,那我就叫你……竺郎。”

    暮色渐深,阴冷的质子宫内橙黄色烛火幽幽。白虞面容有片刻模糊,他眉目弯起,眼中希冀,温和与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夫君?”秦知衡直直看着他,声音轻而淡地重复。

    白虞后知后觉地羞涩起来,藏在披发下的耳朵发热,还要执拗地反问,“不是吗?”

    秦知衡也不答话,只是在他没反应过来时,一把扯开他外衫下的腰带。

    “!”白虞连忙捂住,脸颊也红起来,“你干嘛?”

    “不是夫君吗。”他将白虞拽到身前,俯身去吻他。

    白虞衣衫散乱,腰身细瘦,被他碰的发痒,不住后倾躲避,木桌被碰撞摇晃,“啪咚”一声,桌上烛台翻倒。

    他雾眼朦胧,喘息着连忙回身看,蜡油滑落,流淌在信纸上,燃起薄薄的一层透明蓝火,将纸面烧的蜷曲皱缩。

    “你的信!”

    白虞急着伸手拯救信纸,还没触碰到就被秦知衡拦住,“无碍,一张纸罢了。”

    “可那是你母妃……”

    “嘘……”秦知衡指腹抵在他唇瓣上,静了一秒,他揉捏着白虞发烫的耳垂,复又吻咬住他。

    桌上信纸的最后一角被烧成灰烬,一片细小的纸屑带着火星飘起,在空中磨灭。半开的殿门中央,是神情由惊愕逐渐转为厌恶的秦毕齐。

    对上同路人野兽般黑洞洞的,危险的眼睛,他闭上嘴,无声地关上了殿门。

    第36章 含桃北昭皇室的直隶军队

    别墅内,段阿姨见秦鼎竺回来,快步上前迎接,“先生,我买了些安神……”话没说完,她惊异地发现秦鼎竺脸上的伤口。

    牙印已经不深了,可对于那张俊脸来说,存在感依旧强烈。

    两人怎么又咬起来了?

    秦鼎竺没有在意她的目光,问道,“买了什么?”

    段阿姨回神,“噢,安神香,医生说对睡眠好,今晚给太太试试。”

    “安神香?”他眉心动了一下。

    “对啊,太太不是总做噩梦,整晚都睡不好,哎?”段阿姨向他身后左右观望,“太太怎么还没过来?”

    “他回家了,把他平时用到的东西整理一下,我送过去。”秦鼎竺神色恢复以往的平淡。

    段阿姨有些错愕,“回家了?”

    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就丢了个人。真不怪她多想,她甚至怀疑是小秦先生事先想好了把人送出去的。

    但她不敢多说,只是有点可惜。她都习惯了白虞的吵吵闹闹,现在他走了,屋子里冷清下来,她好像都没事做了。

    她犹豫地回答,“其实,太太没用到什么。”

    像是床品被褥和洗漱用品,白虞家里肯定也有,不会少了他的。除了这些,她还真想不出白虞需要什么。

    他就像一阵五颜六色的风,短暂掠过,并没有改变任何东西,却在他们心里留下难以消散的痕迹。

    “那就算了。”秦鼎竺转身离开,后方段阿姨面露迟疑。

    她想说要不把那几顶帽子和安神香送去,可看秦鼎竺的样子,又像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她还是不要打扰了。

    白虞意识沉浮,过往的事零零碎碎地出现,他记不太清了,总之最终又变成混沌黑暗的,被束缚起来逃脱不得的梦魇。

    他恍惚睁开眼睛时,闻到了一阵清爽的薄荷香,视线被东西阻挡,他拿掉覆盖着的网纱药包。

    凑近鼻尖,泛着凉意的薄荷味浓烈。里面是碎片状的薄荷叶,可能还夹杂了其他的植株叶片,清冽舒爽并不难闻。

    在白虞还是他自己时,太医给他开过治眼的药方,其中一味药材就是薄荷叶。

    他用了半年多,效用全无,眼睛还是持续恶化直到半瞎,只能凭大片的色彩和嗅觉认人,也就放弃了。

    只是现在,他竟然觉得眼前明亮清晰了些,减轻曾经的浑浊。

    难道这副身体的眼病和他的不同?

    白虞放下药包,从床头柜子开始,一点点环视整个房间。屋子不大,摆设也极其的简单,放在大晟,怕是和冷宫一个水准。

    他起身走到类似梳妆台的木桌前,抬手取下来一本书册,表皮五彩斑斓,和他所熟悉的线封书截然不同。

    白虞拿近了来看,正中央有两个黑色的宽大字体,他手指顺着笔画一点点描摹过,念了出来,“历、史。”

    他心头坠了一下,莫名的不安。

    史书?

    他攥住书面,犹豫片刻掀开。可是里面的字太小了,无论他离得多近,都是黑乎乎一团,像是成堆的蚂蚁,越看头越晕。

    在他踉跄一步险些跌倒时,半掩的房间门被推开。

    “小虞。”白晏明见他身形不稳,上前一步扶住他,“快坐下。”

    白虞坐到床尾,手里还攥着史书没放,他恍然地抬起头,“太子……哥哥。”

    他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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