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Omega是小昏君: 3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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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就这么由着他。

    段阿姨大感震撼,算了算了,主人家的事,她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按照现代医学的解释,白虞大概是有分离焦虑,准确地说是离不开秦鼎竺一个人,一旦分开,就会从心到身的不愉快,不适应。

    秦鼎竺深知对待他不能强硬,只能用承诺换得暂时的安宁。

    他让白虞坐在床边,自己相对坐于椅子上与他平视,给他伤口清理上药的同时开口,“今晚你自己睡,明天我来见你,好不好。”

    白虞抿住嘴巴,秦鼎竺察觉他信息素瞬间起伏不稳。

    但他没有立刻闹脾气,经过这几天,他明白境遇与之前大不相同,对方说要走,就是真的要走。

    可白虞恐惧那种找不到他感觉,像是漂浮在无边河面的浮木,没有依靠和方向。

    “我可以跟你走。”白虞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尾音有些哽咽。

    “不可以。”秦鼎竺缓缓摇头,回绝的意思明确。

    白虞强忍着发颤的手,“那你亲我一下。”

    秦鼎竺垂下目光,包扎着他的手,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气声轻笑。

    不可能的,两个人都知道。

    “抱一下,也好。”白虞降低要求,强词夺理,“反正你都要走了,总不能什么都不给我。”

    两者之间其实没什么关系,白虞却总能让自己很委屈。

    秦鼎竺知道不该答应他的,过于情绪化的离别行为,可能会让分离的焦虑更严重。

    可是白虞现在很乖,很可怜,眸子清透如同烟色宝石,眼尾低垂,像是某类讨巧卖乖的小兽。

    拒绝的话他没能说出口。

    略微抬手的下一秒,白虞已经栽到了他怀里。

    Omega的身体生来娇小柔软,与alpha和bate不同。在遇到白虞之前,这只是生理课上的一句话,遇到他之后,变成了次次切身的体会。

    两道心跳声穿透血肉,逐渐趋于一致时,秦鼎竺想起那句“情非得已”。实际上,他在那时并未感受到任何悸动或是愉悦之情,甚至比现在还不如。

    只有一潭死水般的阴沉与腐朽。

    白虞实打实地拥在他怀中,得到回应后,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些天他很没有安全感,现在他明确地知道,他在被爱人抱着,便更加不舍了。

    “抱过了。”秦鼎竺提醒他。

    白虞艰难而迟钝地起身,眼底沁出两滴泪花,极其碍眼。

    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只不过分开一晚,他就难过成这副样子,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鼎竺最终还是要离开的,他让白虞别跟着,走到卧室门口时,脚步停顿,回身望向白虞,目光似是多了些什么,语气却听不出不同。

    “我叫秦鼎竺,不是秦知衡。”

    白虞茫然眨眼,泪珠滑落,便看到对方已经关上了房门。他怔了两秒,忽地转身跑向阳台,向下方四处张望,没过多久,依稀看到熟悉的身影。

    上车之前,对方似是向这里看了一眼。

    直到车在他模糊的视野里彻底消失,白虞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他像是被囚禁了起来,不能出门,眼睁睁看着爱的人离开。

    他浑浑噩噩回屋,蜷缩在被子里,努力闻着空气中残余的微弱檀香,回想对方的话。

    “秦鼎竺。”

    原来他是换了名字,难怪前两日唤他秦知衡时,他会是那样的反应。可不论改成什么,也都是他的竺郎罢了。

    白虞迷糊想着,许久才陷入昏睡,仍旧断断续续地做噩梦,如同深处无法逃脱的黑暗深渊。终于在一次惊喘中醒来,他不敢再睡了,逃出被子躲在宽大的椅子里。

    他意识不清醒,四下无人更难以自控,身子又是之前那样发麻,脑海反复质问为什么他不能和着竺郎一起走?

    因为他是白虞,他不正常,他生了病……他们都以为他病了,那是不是,只要病好就可以出去了。

    怎样才算好?他拼命回想外面人的样子,冲到镜子面前,首先看到了自己乌黑的长发,若有所思。

    这里的男子,似乎都是短发的。

    白虞打开柜台抽屉,胡乱翻找一通,没发现自己想要东西,干脆出了卧室。

    外面没开照明灯,只有楼道口微弱的夜灯亮着,对白虞来说影响不大。他听到一楼传来声响,扶着栏杆径直跑下去。

    底下睡眼惺忪,出来起夜的段阿姨,隐约听到一阵轻而快的脚步声,分不清方向,但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段阿姨觉得自从秦正蔚去世后,白虞疯了,她的精神状态也不好了。

    先是好端端把小秦先生认成鬼,睡觉起夜又被太太吓了一大跳。

    她对这栋房子轻车熟路,灯都不用开就往卫生间走,也就导致脚步声传来她根本看不见。

    只知道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有东西在快速靠近,吓得她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想跑,腿却像灌了铅,怎么都动不了。

    黑咕隆咚的眼前浮现白色人影,她心都要跳到嗓子眼,直到熟悉好听的声音略显急切地出现,“阿姨,哪里有剪刀?”

    段阿姨又回到了人间,大口呼吸一下,哆嗦着指向一侧,“卫生间抽屉里有。”

    白虞生病后他们就把所有尖锐物品收起来了,让他能接触到的地方没有危险。

    她说完白虞随之跑掉,段阿姨这才反应过来,大半夜的,太太找剪刀干什么?不会是想起秦正蔚离世,想不开要……

    她简直要尖叫,头皮发麻地往那边跑。

    冲到门口,卫生间的灯自动亮起,她看到白虞面对镜子,笨拙地攥着剪刀,扒拉两侧的头发,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卡擦一下,一缕黑发悠悠落地。

    这场面着实骇人,段阿姨猛地冲上去夺回剪刀,“太太,你这是要做什么,你再伤心也不能想不开啊,你还这么年轻,你出事我们怎么交代……”

    段阿姨训斥完,念叨着不行不行,快步跑回住处,留下一脸懵的白虞。

    他也跟上去,只见阿姨拿着那个发光的东西,“我得赶紧告诉小秦先生。”

    白虞瞪大眼睛,连忙阻止,“不要!”他上前抓住阿姨手里的东西,“我没有要想不开!”

    现在天还没亮,而且已经道过别了,他不想竺郎为他担心。

    “真的?”段阿姨不相信,面露怀疑。

    这样一吵,另外两人也醒了,各自从房间出来,惊奇地看着他们。

    最终电话没打出去,白虞坐在沙发上,三个人从三个方向盯着他,满脸复杂。

    “太太,你要剪头发?”段阿姨问。

    白虞点头。

    “为什么?”

    虽说现在男人基本都是短发,可他们都习惯了,因为白虞是个漂亮的男生,长发没有丝毫违和感。

    “剪完我的病就好了,就可以出门了。”白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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