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但1了顶A: 20、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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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卞述看着他们再度拉近,近在咫尺的距离,好半晌,声线任凭谁来都能听出其中的紧绷:“……我们该走了。”

    一个与他信息素完全交融在一起的omega枕在他臂弯处,是个人也不能坐怀不乱。

    而且这个人还是陈雾轻,他说的每一句话在无形勾人往别处想,偏偏他表情又是很空的茫然。

    卞述的第一个念头是,完了卞述,你真是惹祸了,人家才多大,你多大了,你居然没经过人家同意,上去把人家亲了。

    他乱糟糟的念头,把陈雾轻后来按着他吻,叫他动也不能动的事完全抛在脑后。

    而让他忽然转移话题的原因很简单。

    起反应了…

    发烫,发热,涌起,那种冲动太过明显,让人根本没办法忽视。

    陈雾轻可着自己舒服,半个肩膀压过来,膝盖的位置此刻就压在他腿中间,呼吸无意间喷洒在他露出皮肤的腺体位置。

    无论是哪种性别,腺体都是非常脆弱敏感的地方,不用吮吸撕咬,光是一点点热气都足以叫他发红发胀。

    一点点的距离,卞述觉得发烫位置快要收不住一样…

    他死死往后躲,嗓音越来越低哑,眼神从来没这么飘忽过:“你明天下课我去接你,白天我应该有个会,比较忙,来不急回你消息,你要是没等到我,先找个奶茶店点个什么,我一会再给你转点红包。”

    陈雾轻没注意他的各种小动作,还觉得奇怪,为什么说过的事要和他再说一次,不过他听见红包的关键词,立刻道:“好呀好呀。”

    他说着,余光里注意到新奇事物,卞述肩颈后侧的一小块皮肤红得突出,刚开始他以为是影厅里的灯光显的,可那块皮肤鼓起来一点点,仔细看,又好像沾染上了斑驳不明的水渍。

    又不是像是汗,很难形容,它看起来让皮肤带了些光泽。

    陈雾轻觉得好奇怪:“你后面为什么鼓起来。”

    他低下头想去看,刚凑过去,膝盖无形之中贴近卞述的大腿内侧…

    忽地,陈雾轻整个人被还留着余温的宽大外套罩上,拉锁被另一人一次性拉至下巴。

    衣服肩膀上的链条随着忽如其来的动作晃荡晃荡地响了两声。

    卞述怕陈雾轻等急,下班后没来得及换衣服,现在,他把代表维和会最高职位的大衣紧紧套在陈雾轻身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回家。”

    他的深绿墨色的眸子不带任何情绪时,又冷漠又具有极高的驱逐性。

    看习惯了的陈雾轻没有害怕的情绪,他只是想问,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首先,谢谢,但是。

    他不冷啊。

    他已经穿一件冲锋衫了。

    为什么要在他外套外面套外套。

    套上加套。

    俄罗斯套娃吗?

    *

    他们回家以后,卞述和他留了一句打个电话回了自己房间,陈雾轻从冰箱里掏出一罐可乐,手机嗡嗡两声传来消息。

    他一手翻着手机屏幕,另一只手单指卡在拉环向上撬动,哗啦啦的气泡声响在房间里响起,他喝了一口看向手机。

    来自同窗好友,季雨林。

    小雨落下(季雨林):雾轻,你现在有空和我打个视频吗?今天上高数课,我有好几个题没看懂。

    这个世界的大学和陈雾轻印象里的大学不一样,因为没有大学搜某酱、考克,豆包……

    但更好的消息是,没有用于签到的红艳艳的学某通。

    可喜可贺。

    陈雾轻往自己屋里走。

    cw:[视频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陈雾轻写得一手好字,干净,圆劲流美,像印刷出来似的。

    展现在数学资料集里的答案方方正正又清晰,看着让人心情很好。

    季雨林听他讲,不禁夸赞:“天哪嘞,你数学真是厉害得夸张,全对,我要是有一天能满页对号,我妈得搂着我哭。”

    “你解题方法是自创的吗?我感觉比老师讲的都好。”

    陈雾轻默了两秒:“不是我数学学得好,是我们村里这个科目的普及程度高。”

    他越说越沉重,说一句话叹好几口气。

    季雨林听得一愣一愣:“你还好吧,我怎么觉得你突然变得好难过。”

    “我是很难过。”陈雾轻面无表情道:“因为我想起我高中时候死去的圆锥曲线和导数。”

    他的声音变得沉重又哀叹,带着很多季雨林读不懂的情绪,他没敢多问,只轻声道:“节哀。”

    “不用节哀,它们还是在另一个世界活着吧。”陈雾轻语气凉凉地说:“千万别在这里让我看见它们。”

    这语气又有些大仇得报的豁然开朗,此时有一万种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在季雨林脑海中播放。

    仇、仇杀关系吗?

    他把陈雾轻的做题过程抄写到小本上,写着写着,忽然发现道:“雾轻,你这道地理题为什么答案写羊啊?”

    季雨林记忆也有点模糊:“托勒密德大峡谷的虾,它们居然以羊为食吗?”

    他比划了一下两者的大小,语气越来越不确定:“虾能吃羊吗?”

    白天打印资料集的时候,陈雾轻嫌麻烦,他把其他科目反面印在数学题背面,刚刚讲完最后一页,他合上本子,恰好被季雨林看到地理题。

    陈雾轻把资料集挪开:“地理题你先别抄,我一道都不会,全是瞎写的。”

    abo世界的那点alpha,beta,像欧姆定律似的东西他还没搞懂呢,更别提当地建筑。

    季雨林哦一声表示理解:“你瞎写,怎么会想到羊啊?”

    陈雾轻说:“你听过喜羊羊吗?因为羊儿的聪明难以想象。”

    季雨林:“?”

    他又不理解了。

    *

    电影厅离家并不远,回来的路上陈雾轻和他并排坐着,淡淡的薄荷香味非但没能疏解他半分,反倒让他的神经变得更加敏感。

    一举一动都变得滚烫无比。

    预感,很不对。

    他不敢和陈雾轻说话,甚至连多看一眼都不敢,回到家后随便找了个借口把自己关在屋里,扔进浴室。

    镜子能够很好照出他现在的样子。

    他眼尾暗红,目光幽暗,情绪疯狂,压抑,一点即燃。

    临近易感期,他的状态不能和平常同日而语,尤其在不久前他曾被引.诱发.情的后遗症没有完全消散。

    他翻遍整个卧室的抽屉,偏偏这种时候,家里竟然一根抑制剂都找不到。

    只要有人进入这间屋子,恐怕全会被这种呛人浓厚,铺天盖地攻击性的信息素吓唬得大脑半昏。

    水龙头拧开,花洒里的水直挺挺地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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