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忘: 3、最尊贵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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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我不知道是什么色,东西是经语给我出钱买、给我挑的。不好意思。”

    全场眼神唰唰唰地又飞射到今晚一次又一次被凌迟的当事人身上了。

    她装作有点尴尬地干笑,捂住脸小声说了一句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你压箱底吧靳先生,因为我最近喜欢的一个男演员搭了条粉紫色的领带,所以我就给雪雪选了这个色……抱歉,临时来玩,没有了解你的喜好。”

    “好看啊。”他说。

    “……”

    他随手搭脖子上。

    经语:“……”

    把领带塞入衣领下,他当场给围了起来,“这颜色,打什么结好看。”他求援般地看向颜钿雪。

    “温莎结好看。”颜钿雪过去一副要给他帮忙的样,但是走近又发现了自己手上有茶杯,就往后招呼,“语语,你来给我帮忙。”

    给我,不是给他。高级的语言艺术。

    经语在十秒前就放下茶杯了,此刻离开那张还荡漾着迷人茶烟的矮几,理所当然不已地三两步过去,抬手,在一道道意味深长的目光下,给男人把领带调整了一长一短的节奏,再绕圈,给他系起来。

    原本在雪顶寒风下为她摘下的领带,此刻她亲手系上。

    近在咫尺,呼吸交融,浅香袭人。目光圈内是彼此的五官和视线,还有摩挲的衣物产生的温度和带着电流感的触觉。

    他一直在看经语,经语又选择不对视了,一直在装不知道,像一朵白得透光的纯情小白花。

    调整好的时候,她冲他甜蜜极了地笑一笑,随之马上就转身。

    “好看吗?雪雪。”男人语气轻柔地问送礼的人,目光却粘在那个貌似落荒而逃的女孩子背上。

    “好看好看,你蛮适合这颜色啊哥。”颜钿雪开心极了,好像一副难得没送错不尴尬的样子,“太帅啦~!”

    “谢谢,我很喜欢。”

    拆礼物继续。

    颜钿雪回头,和人群后抱着茶杯笑得狡黠的女人对视,嘴角勾起,意味在彼此都不言中呈现。

    比起女孩子会给靳令航堂而皇之地送些带着浓厚暧昧颜色的礼物,他的那些男性朋友,或者亲戚,才更是夸张。

    经语看到不少是在国内不能出现的货色,但他拿着银色枪支在手中认真把玩,玩笑说“好看”的样子,看着一点都不惊讶于别人给他送这样的礼物。

    亚美融到底为什么会敢惹他,真是未解之谜。认识半天她就知道,他会目中无人的。

    靳公子生起气来,估摸是吴楚东南坼,乾坤浮于水。

    撕碎一个亚美融和撕碎吴楚之地,本质还是前者简单吧。她一个美国长大的,历史不算太好。

    经语玩味地看着他欣赏礼物的表情。

    不过这是国内,这些美好的礼物他只能带回老美了。

    京城是法治社会,北美才是他高枕无忧的山巅。

    礼物环节结束,场内高雅的古筝竖琴已经不知道什么撤了,酒过三巡气氛已经活泼起来,有人在唱歌,唱得不错。

    起初放的还是一曲古典的《上海滩》。

    “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似大江一发不收”

    女人唱的时候眼神对焦的是靳令航。

    经语环抱着手臂欣赏歌曲,那一秒,和靳令航隔着半个厅对视上了。

    她红唇轻勾,移开眼。

    后面闲来无事在自助茶点台周转找宵夜的时候,唱歌的已经换成了两个女艺人,好像是这两年团体出道的小明星吧,不知道谁带来的,但是业务能力不错,又唱又跳的惹得好多人叫好鼓掌。

    有人假借要签名拿纸上前,却让人家把电话号码签上去,惹得起哄声此起彼伏。

    “寿星和我合唱一首粤曲吧~刚刚的上海滩好听,听说jin有港澳业务,靳先生应该会粤语。”一个小明星娇俏的声音传来,“我们唱《情人》。”

    经语并没有去看。

    背着身子听到了靳令航的声音,是她意料之中的婉拒。

    “我不太会唱歌。”绅士合理的场面话,余光里似乎他抬手指了指一圈男人,“这群人唱得都不错。”

    小明星没看出他一晚上在撩她呢,这眼色注定撩不到特殊的男人。不过很快就传来她和别人对唱《情人》了。

    女孩子深情不已地开麦:“盼望你没有为我/又再度暗中淌泪,我不想留低/你的心空虚。”

    陪她唱的男人顶着一头撩人的灰白色头发,颜钿雪说他叫秦令新,靳令航的表哥。

    男人游刃有余地用低音把这首歌的痞气诠释了十成十:“盼望你别再让我/像背负太深的罪,我的心如水/你不必痴醉。”

    “好好好!!”

    叫好声一片。

    “经语。”

    经语扭头。刚刚那个当众嘲她的女人又出现。

    经语今晚的目的根本不在闲杂人等身上,何况是这种摆明了没好事的人,她可不想在别人生日宴会上闹事。

    “嗯?”经语漫不经心挑了个眉。

    “今天心情还不错的样子,素面朝天参加这样的宴会,真有信心呀。”

    经语懒得开口回复,觉得这样的嘲讽不值得她说一个字。

    她慢吞吞地回头。

    对方站停在一侧,面对着她,抱着手臂歪头扫视她:“闹这么大的事,你家里人不会没找你,纵着你在外面杀人又放火吧?”

    经语面对着餐台在找东西,没有去给对方一个眼神:“谁死了?你么?我说怎么一晚上阴魂不散。”

    “……”

    她脸色一黑,转过身想走。

    没想步伐太大,手撞到了身后的一个人。

    男人手中托着的一块蛋糕因此倒在他自己手上,奶油和蔓越莓的汁糊满掌心,还蹭到了他雪白的袖口。

    女人惊呼。经语也一下回了头。

    靳令航身子因为后退的步伐而让领口的粉紫色领带在胸口迷人地轻晃。

    经语见到他手中的惨状马上去餐台抽纸巾,先盖住了整块蛋糕,裹起来放到餐台,再重新抽几张。

    没有看到湿纸巾,她往上面倒了一点酒打湿,再去盖住靳令航的手擦腻糊糊的奶油和果汁。

    靳令航深深地看了会儿她焦急的脸色,末了侧目面对一侧略显慌乱紧张的女人。

    收到目光,对方回神,随即道:“抱歉啊靳先生,差点弄脏你衣服了。”

    靳令航紧盯对方绷着的脸,幽幽开口:“衣服是小事,但是,不要再让我听到,一些不好听的话。两次了,事不过三。”

    “我……”她手足无措地张口,“那个…靳先生。”

    “经小姐,是我尊贵的客人。”他右手指了指自己左肩后的位置,眼神冷若幽潭又似有火苗在雪夜里起伏,“我不喜欢这些话在今晚出现,尤其,是在我最尊贵的客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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