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诱捕高岭之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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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到现在还记得他们的名字,季衡知、褚清-

    没想到我也成为人脉的一天,和季微辞是一个高中的,当时学校里确实流传过这个说法。

    紧接着,当年完整的讣告被挖了出来。

    季衡知和褚清两个名字的出现再次将季微辞推上风口浪尖-

    所以他其实是因公殉职的科学家之子吗?天啊,他十几岁的时候就父母双亡了……-

    家学渊源,怪不得他这么天才。但是他能这么年轻就成为高级研究员跟这件事肯定有关系吧,到哪都是人情社会-

    如果他父母是季衡知和褚清的话,那他泄露科研机密不就更该死了……对得起死去的父母吗?

    网络就是如此,大家会乐此不疲地挖掘那些为人知与不知的故事。

    有时候陌生人的共情也带着某种窥伺的快感,而关于恶意的发散会带来更深的联想和揣测,犹如细针一般穿透屏幕,扎进皮肤。

    沈予栖眉心紧紧拧着,强迫自己看着相关话题下的评论。那一条条毫无根据的猜测甚至于诋毁,他作为旁观者都觉得难以忍受。

    他觉得有些呼吸困难,站起身,抬手将领带扯松了些,冷静地对身旁的助理说:“新声明我会亲自写,去联系媒体,让他们打好配合。”

    助理领命,急急忙忙地走了。

    常曦还站在办公桌前,面露忧色,“季老师到底怎么了?”

    “没事,很快就会解决的。”沈予栖不欲多言,淡淡道。

    常曦只是关心,见沈予栖不想多说也不再问,积极分忧:“我继续关注舆论情况。”

    沈予栖和缓面色,“辛苦了。”

    等常曦离开办公室,沈予栖才将已经扯松的领带彻底解下来,绕在手掌上,走到落地窗前,看着阴沉沉的天色。

    他突然想到有一次在回家的电梯里看到季微辞的样子。

    季微辞是一个情绪波动非常小的人,会表现在脸上的就更少。

    那时的他其实并没有露出什么异常的神色,只是出神地站在电梯里。

    但沈予栖还是几乎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空茫。像有情绪,但找不到出口,随之外化成一种类似于迷茫的反应。

    后来吃饭时季微辞告诉他,研究所突发一起实验室事故。

    季微辞从来不说这些事,他似乎没有给自己的情绪设置出口,哪怕是高中时父母刚出事的那段时间,他都未曾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脆弱。

    以至于那件事之后,有许多沉浸在自己通过想象编织的苦情故事中的人发现,他们并不能从季微辞身上获得同情他人的成就感和陶醉感,因此校园中曾经也出现过不少不和谐的声音,大多都是抨击一个未因丧亲之痛而悲伤涕零者的薄情与冷漠。

    沈予栖厌恶这样的声音。

    但他也是直到看到季微辞那一刻站在电梯里的空茫时才真正确定,父母之死的确是季微辞心中一道跨不过的心结。

    季衡知和褚清数十年的刻意疏离和冷漠以对,并没有真的使季微辞变成一台毫无感情的机器。

    第48章 身份既然算不清楚,那便算了。……  半小时后,行止律师事务所的官方账号全平台同步了一则声明。

    “针对近日网络山有关季微辞先生的不实信息与恶意揣测,现严正声明如下:季微辞先生因科研项目相关情况,以配合调查人员工作的身份协助完成程序性问询,未被采取任何限制性措施……”

    整份声明措辞严谨、态度强硬。

    署名处,行止律师事务所的公章下,沈予栖的签名清晰地印在律师栏。

    与此同时,几家和行止长期合作的媒体也发出通稿,转发声明的同时还带上了几张华东生命科学研究院的官网截图,图片中,季微辞参与或主持的科研项目简报整齐排列,每个都带有研究院的公章,没有一丝一毫造假的可能。

    处理完这些事,沈予栖才看一眼时间,给季微辞打去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也无人接通,他等待自然挂断,看着对话框里对方早上发来的要去一趟纪检监察处,便也没有着急再打。

    大约十几分钟后,季微辞回了电话。

    “事情处理完了?”沈予栖问道。

    季微辞轻轻“嗯”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怎么了?情绪不对。”沈予栖不确定他是否看到网上那些事,有些紧张,顿了顿,温声说。

    季微辞不知道沈予栖是怎么从他一个“嗯”字就察觉出他情绪不对的,过了这么久,他还是会类似的事感到惊讶。

    刚刚得知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却又不算那么意外的答案,他的心情的确说不上好。

    “找到泄露数据的人了。”他简单回答道。

    沈予栖意外的同时也松了口气,等最终的调查结果出来,他下手处理舆论方面的问题也会更加得心应手。

    他是极有分寸的人,不该问的从不多问,只是温和地说:“那很好,事情很快就会解决了。”

    季微辞听着沈予栖的沉稳的声音响在耳边,心里那点积攒的郁气也慢慢散去。

    “嗯,就快结束了。”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又想起是沈予栖先给他打的电话,大约是有什么事,便问道,“怎么给我打电话?”

    沈予栖站在书架前,指尖抵在生态瓶的玻璃外壳上,片刻后反应过来会留下指纹,又拿纸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生态瓶里最近的生态情况不太好,不知为何似乎有些干燥,新长出来的草蔫蔫的,没精打采地垂着头。

    “声明已经发出去了,不用担心,后续的事我会处理好。”他说,又顿了顿,“但是有一件事,我想还是应该让你知道。”

    听筒里安静着,季微辞没有接话,但沈予栖知道他一定在认真听。

    “有人挖出了你和你父母的关系,”他缓慢地说着,字斟句酌,“针对这件事有一些……讨论的声音。”

    季微辞是极聪明的人,几乎瞬间就想到了那些“讨论的声音”会是什么,结合先前那条指向性明确的爆料帖,网友不明实情,可想而知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

    毁誉褒贬,他的价值不依舆论风评决定,所以他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他,又如何议论他。可他没想过会将褚清和季衡知卷进来……

    他突然想到陈威对他说的那句话。

    “你父母泉下有知,也会为你蒙羞。”

    电话那边迟迟没有传来动静,沈予栖有些后悔,这件事不应该打电话说的,见面或者视频通话什么都好,看不到季微辞的表情这件事让他心里很没底。

    “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但我想就算我不说,也会有其他人和你提到。别想太多,这种事谁都无法预料到。”他只能接着说。

    他并不觉得自己寥寥几句话就能安慰到季微辞,只是想让对方的情绪能有个出口,他想试着去接住这份总是压抑着的释放,哪怕只是一瞬间,一个语气词。

    不过这次沈予栖想错了,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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