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诱捕高岭之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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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怕面前的人消失一般,急切地寻求着肢体上的接触。

    “季微辞。”他深深注视着眼前人,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微微的艰涩,“我现在有件错事想做。”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就让他永远不要醒来好了,为此他可以变得虚无或是陷入深渊。

    沈予栖突然往前走了一步,身前,季微辞下意识往后退,然而只退了半步脊背就顶到了冰凉的墙壁上,退无可退了。

    他伸出一只手抵在旁边的墙面上,将人并不那么牢固的困住,微微低头,贴上了季微辞温热柔软的唇。

    呼吸太近了。

    鼻腔被对方身上的味道强势地占据,气息交融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频率。

    季微辞大脑一片空白,再多纷乱的想法都在一瞬间被清空,他觉得自己像一台被恢复出厂设置的机器,做不出任何应有的交互和反应。

    沈予栖的吻非常克制,没有更亲近的试探,只是这样轻轻地贴了一下,又分开,却没有拉开距离,依然鼻尖贴着鼻尖,交换着呼吸。

    见季微辞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没反应过来,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的神色,便又忍不住亲了一下那微微张开的嘴唇。

    季微辞被这一下狠狠拉回了神,第一反应却不是直接推开沈予栖,而是用手捂住了对方近在咫尺的唇。

    他别开脸,露出通红的耳尖,一向冷静的声音带上了些慌乱:“……不准亲了。”

    沈予栖也不反抗,乖乖被捂住嘴,眼睛微垂着,一动不动地看着被半圈在怀里的人。

    季微辞感觉自己的手心被对方的唇尖轻轻蹭着,似乎也被若有若无地亲了几下,便又烫到一般收回手,背到身后。

    沈予栖倒是很规矩,被放开了也没有再亲过来,只是抬起手,拇指轻轻蹭了蹭季微辞红润的唇,低声问:“讨厌这样吗?”

    季微辞不看他,也没说话。

    但有时候不回答也是一种回答。

    沈予栖很想亲一下季微辞泛着红的耳朵,但过犹不及,他并不想把季微辞逼得太紧,于是便往后退一步,主动拉开距离。

    他没有再说什么暧昧的话语,只是笑着,带几分不确定,有些像自言自语:“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季微辞拢了拢眉,就像他不喜欢沈予栖眼中流露出不安或是小心的情绪一样,他也不喜欢沈予栖露出这样不确定的神色。

    有时候他不确定对方是在装可怜还是真情流露,但还是会产生一种心脏被揪住的感觉,不太舒服。

    他轻轻抿了抿唇,抬起眼,认真道:“沈予栖,我还没办法承诺你什么。”

    关于亲密关系,他有太多的不确定。

    他在绝对理性和极度压抑的环境中长大,早就习惯将七情六欲压缩,就连“亲密”这个词都要拆解为成分才能理解。他一直知道自己是不健全的,在他往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爱情从来不在他的人生规划之中,所以从未因为缺少对爱的感知而困扰过。

    沈予栖本身和展现出的爱人的能力都实在太好了,他没办法不谨慎对待。情感对他来说是需要反复验证、不断确认的变量,他需要时间去学习处理它的能力。

    沈予栖是他绝对不想伤辜负的人,除了草率地给出一个结果,长时间的回避显然也是一种伤害。

    这个尺度太难把握,对于没有丝毫经验和可参照样本的季微辞来说就更难。他看进沈予栖的眼睛里,声音有些轻,“但是我会一直在你能看到的地方,这样可以吗?”

    沈予栖定定地看着那双清透的、认真至极的眼睛,一时间没能说出话来。

    良久,他才轻轻笑了笑,又像是一声叹息。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回去后,季微辞失眠了。

    他是对情绪把控非常强的人,或许也因为能让他产生大的情绪波动的事情不多,所以他很少出现这种无法控制心绪的时刻。

    很新奇,又有些微妙。

    只要一闭上眼,眼前就会浮现沈予栖将他抵在墙边,微微低头的样子。

    嘴唇相贴、气息交融的感觉是陌生的,却并不令人讨厌。

    沈予栖问他“讨厌吗”的时候他并没有回答。那时他只是有点慌,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但的确没有任何讨厌和排斥的感觉。

    这个认知让他后知后觉地感到意外。

    他知道自己对沈予栖的接受度很高,却没想过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发生会怎么样。

    事实证明,他对沈予栖好像是没有底线的。

    如果告诉半年前的季微辞,他未来会毫不排斥另一人的靠近和肢体接触,甚至到了纵容的地步,那个季微辞绝不会相信。

    牵手、拥抱,甚至是亲吻,这些和他人的亲密行为,原本他认为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也没有兴趣去做的事……竟然就这样自然的发生了。

    然而他和沈予栖其实并没有确定什么稳定的关系。

    季微辞隐约能感觉到这样好像不太正常。但他实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没有可参照的样本,而沈予栖的态度又太过于坦荡,以至于他被这样的理所当然感染,似乎发生什么都算正常。

    他不懂什么是暧昧期,却或有意或无意地学会了一件事——逻辑和理智不能做出判断的,不妨交给本能和下意识。

    季微辞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因为这种事而彻夜难眠的时候,为了控制思维无限制发散,最后他干脆起床去了书房。

    实验室主控系统上出现一段拷贝记录这件事让他有些在意。

    这任谁来看都是一个破绽百出的动作,幕后操纵者既然能无声无息地盗走核心数据,又怎么会留下这么大一个疏漏?

    除非对方是故意留下的,又或者留下这个拷贝记录的和真正盗走核心数据的并非同一个人。

    在纪检监察处时,调查组曾经给他看过那段拷贝记录,那是一个看起来没有任何意义的脚本文件。

    他当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经过前一晚开小会时大家的讨论,他越发觉得这件事不自然,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什么容易忽略的讯息隐藏在里面。

    那脚本有着非常冗长密集的代码,在他的印象里还夹杂着大量的注释、空行和废代码,即便他记忆里再好,再怎么过目不忘,也没办法保证自己能一字不差地默写下来。

    季微辞摇摇头,长按键盘上的删除键,将刚才凭借记忆敲出的大半页代码逐行删掉。白天还是得想办法联系调查组,再看一眼这个可疑的拷贝脚本。

    一早,季微辞还没来得及联系调查组的人,就先接到了陈威的电话。

    陈威的声音很严肃,但明显带着几分疑惑不解:“季博士,你们实验室的罗毅自首了,承认是他通过入侵管理员账号的方式偷盗了核心数据。”

    季微辞赶到纪检监察处的时候,罗毅已经在问询室里了。

    对方既已亲口承认作案,那他便不再是配合调查的身份,而是真正的嫌疑人,按照程序,调查组应该即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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