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名在外[娱乐圈]: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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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味,这个味道很臭。”

    “情人?”祝盛庭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人,本来虚握在贺宴腰上的手不自觉收紧,“贺老师不要污蔑我,这是我心血来潮自己新试的香水。”

    “叫Firstlove。”

    “是吗?”贺宴错过眼,看向祝盛庭脖子上隐隐凸起的青筋,此刻非常恶劣地想在上面狠狠咬一口,报复这个从开始到现在都淡定得不像话的人。

    “祝大导演这么多年功成名就,却没有情人,不太正常吧?”他直勾勾地盯着祝盛庭,酒精让他更为大胆起来,他甚至有些燥热得又解开了一颗西装扣子。

    祝盛庭看着贺宴胸口敞开的光景脸色变沉,“那怎么样才算正常,贺老师可以教教我。”

    贺宴用鼻尖蹭了一下祝盛庭的嘴唇,在祝盛庭的脸上轻轻吐气,“如果你有本事从这里悄无声息地把我带走,不引起任何人注意,我就教你,怎么算正常。”

    贺宴隐隐觉得自己疯了,或许他潜意识里知道自己第二天完全清醒过来之后一定会后悔。

    但他现在还是随心所欲的任性起来。

    祝盛庭松开了握在贺宴腰上的手,把人拉进了休息室里的更衣间。

    “唰——”

    贺宴眼前的视线一下子就变昏暗下来,祝盛庭把人逼到了角落,手又重新握紧贺宴的腰。

    他低头凑近贺宴的唇,但却迟迟没有落下吻。

    贺宴抬手环住祝盛庭的脖子,扬起嘴角,眼波流转,用气音说着,“你是不是不敢?”

    “胆小——”

    “鬼”字被吞掉。

    贺宴被剥夺了所有的呼吸,熟悉又陌生的触感把他包裹着,每一处都被祝盛庭的气息紧紧环绕。

    他其实早就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和祝盛庭亲吻是什么感觉了。

    但只需要一秒。

    所有被刻意锁在时间八音盒里的一切都从紧密贴合的肌肤里流露出来。

    昭示着他的身体,熟悉他的身体。

    昭示着自己,再一次溺在了最不想见到的某个人的吻里。

    “对不起。”祝盛庭埋在贺宴的锁骨处呼出热气。

    贺宴喘息着,他脸颊很烫,“刚刚我同意了,你不需要说对不起,把这三个字从你和我说话的语言系统里给我摘出去。”

    祝盛庭慢慢抬起头,环顾了一下狭小的空间,看到墙壁上挂着一套简单的卫衣和牛仔裤,一看就是贺宴的尺码。

    “我帮你换衣服可以吗?”祝盛庭低声哄着,“然后带你走。”

    贺宴没说话,推开了祝盛庭。

    祝盛庭垂下眼,一场梦好像要结束了。

    贺宴等了一会儿,发现眼前的人站在低着头原地一动不动,他抬起脚轻轻踹在了祝盛庭的膝盖。

    “你愣着干什么。”

    祝盛庭抬头,在昏暗的光下看见贺宴通红着耳朵正在解开自己剩下的西装扣子。

    他的思绪停滞了一刹那,然后沉默又不可抗拒地,开始脱掉眼前人的西装外套。

    不小心碰到的肌肤有点凉,但祝盛庭的手掌有点烫。

    贺宴轻轻颤了一下,一点一点被剥开。

    祝盛庭的速度很快,因为屋里开了空调,他怕贺宴着凉。

    等帮贺宴穿完私服后,祝盛庭站了起身,低声问他,“这套衣服你第一次穿吗?”

    贺宴脑子转得有点慢,“第一次,怎么了?”

    祝盛庭没说什么,只是把卫衣的帽子掀了起来,给贺宴戴上了。

    贺宴站起身没说什么,从口袋里又拿出了备用的口罩戴上。

    “唰——”

    更衣室的帘子被拉开,祝盛庭拉着贺宴的手腕,就往外走。

    “等等,你这样……”贺宴尚存一丝理智,他可不想被人注意到再上热搜。

    “刚刚已经找过张总监了,麻烦他把后台的人引走了。”祝盛庭一打开门,果然,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贺宴放下了心,变成了一个不动脑的娃娃,被祝盛庭拉着走。

    他没有问祝盛庭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好像不是有很大的所谓。

    他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车灯大楼,觉得自己清醒着,又像在做梦。

    十五分钟后。

    祝盛庭开车进了一个高档别墅区,把车停在了一栋别墅边上专属车库。

    祝盛庭下了车,直接把贺宴公主抱下了副驾驶。

    “这次你不准备争得我的同意了?”贺宴被抱得稳稳当当,祝盛庭大步流星进了别墅大门。

    “把你悄无声息地带出来了,贺老师给点奖励吧?”祝盛庭一步一步地把人放在了主卧柔软的床上,蹲在床边向上仰头看着贺宴。

    贺宴看着祝盛庭深邃的眼睛,“祝导这几年,床技有进步吗?”

    祝盛庭凑近吻了一口贺宴的眉骨处,“没有练习的对象,说不定退化严重。”

    贺宴轻蔑地笑了一下,把脚轻踩在祝盛庭的膝盖上,“说不定?”

    “贺老师可以试试。”祝盛庭紧紧地盯着贺宴的眼睛,像一头准备捕食的猎豹。

    贺宴终于没忍住,低头咬了一口祝盛庭的脖子上的青筋,留下了一个牙印。

    这像一个记号,也是一个讯息。

    祝盛庭托住贺宴的腰,再次吻了上去。

    不知道有多久,贺宴没有像这样沉溺在这种本能的欲望里。

    他太久没被打开,却不希望对方温柔。

    痛感让他有一丝的痴迷,但某个人舍不得让他承受这样的痛。

    进入之前行或不行,是贺宴的调令。

    而完全镶嵌成一体之后,停或不停,是祝盛庭的口谕。

    贺宴本该在这样的火热中继续沉醉下去,但他却在祝盛庭的喘息里变清醒。

    “贺宴,你什么时候在后腰处纹了文身?”祝盛庭的汗滴落在他的背部。

    青色的恒星文身在汗水里闪着夺目的光,像它在纯白的宇宙里开始了轮转。

    贺宴摸了摸他的下巴,答非所问,“好看吗?送给我爱人的。”

    祝盛庭加重了力道,贺宴闷哼出声,他一字一句地问:“哪个爱人?”

    “我爱人、他、死了……”贺宴断断续续回答像一个濒临死亡的人在说遗言。

    “死在……七年前,他的坟……在这里……”贺宴眼睛起雾,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祝盛庭胸腔沉闷得隐隐作痛,他小心翼翼地吻住贺宴胸前那颗漂亮的黑痣,也说着答非所问的话。

    “贺宴,你知道吗。”

    “你胸口的这颗痣我一直记得,我是第一个吻它的人。”

    贺宴没有办法再说出一句话,泪水流出眼眶,流进祝盛庭被挖空七年的心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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