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甜文女主剧本: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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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安心。

    “这么怕死?”沈淮与笑了,声音缓和,“不过是个小意外,没事。”

    “可是我前几天刚刚看了恐怖片啊,”杜明茶哆哆嗦嗦,“如果我们现在走的是恐怖片路线,那等会可能就会有奇怪的长发女鬼出来捣乱了;如果走丧尸片路线,那开电梯的就是丧尸的血手——”

    “怎么净看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沈淮与轻描淡写,“往好处想,说不定现在我们走的是爱情片路线呢。”

    杜明茶脑袋轰了下。

    或许是姜舒华“车|震”这个词对她造成的影响,她下意识问:“哪种类型爱情片?纯纯爱情片?还是动作|爱情片?”

    “嗯?”沈淮与虚心学习,声音柔和,“这两种类型发展路线不同吗?”

    “当然不同,”杜明茶说,“如果是前者,那我们等会可能就会以各种奇奇怪怪的姿势摔倒、然后接吻;如果是后者,可能就是奇奇怪怪的摔倒,突然扯掉衣服——”

    沈淮与赞叹:“听起来很有趣。”

    杜明茶不争气了。

    很有趣?他觉着哪个有趣啊?前面那个倒还好说,后面那个……分明是po文在逃片段吧!

    胡思乱想中,杜明茶感觉到沈淮与俯身低头。

    她看不清楚,只感觉到沈淮与胳膊搭在她背部,原本是安慰的姿态,随着交谈,不知不觉已经变成禁锢的模样。

    热气随着呼吸落在她下巴和脖颈处,勾动着杜明茶。

    她心里发颤,从脖颈到尾椎一片不可名状的酥麻,宛若被电流激过,手指按着他的胸膛。

    杜明茶颤巍巍:“淮老师,那我们现在这样算哪一种?”

    沈淮与低声:“我不清楚。”

    杜明茶呼吸稍滞:“那您现在在想什么?”

    沈淮与淡淡说:“在想怎么破坏电梯里的监控。”

    他的唇在距离她耳垂三公分的地方停下,轻叹一声。

    温热气息撩拨她耳垂,杜明茶忍着,小心翼翼:“那您想的哪一种?”

    沈淮与声音镇定:“大概是八级震荡那种。”

    34.  坦诚相见   “谁教的你这样?”

    杜明茶的脑子里哗啦一下, 像装满美好梦境的口袋破个洞,大量的星星从藏不住的破洞中漏出来,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

    电梯间黝黑一片, 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紧急呼叫的按钮闪着红色的光芒。

    沈淮与在黑暗中拥抱着她, 杜明茶心跳犹如荒野飓风。

    好久,她才说:“八级震荡对床不好。”

    朦胧中只听沈淮与语调稍沉, 低下去, 如石入海:“不一定非要床。”

    杜明茶脑袋里蹦哒出一堆荒诞不经的念头, 噼里啪啦地砸个稀巴烂,来不及一一粘合。

    电梯内沉寂无光,两人在黑暗中悄悄触碰, 杜明茶衣角轻晃,感受到来自沈淮与的体温。

    他没有过多触碰她的肌肤,指腹轻搭在她的衬衫上,眼睫低垂。

    看不清楚,但沈淮与早已习惯这种混沌不清, 仍旧能从这片模糊中精准无误地抓住她。

    不辨美丑的灰暗中, 她是唯一存在的鲜活。

    是他唯一能够触碰到的温度。

    “里面有人吗?”电梯外,有人急切地叫, “还好吗?”

    声音隔着对讲传进来, 犹如敲碎一池寒冰。

    沈淮与松开手, 声音听不出波澜:“两个人,还好。”

    杜明茶什么都看不到, 她有些畏惧黑暗,但如今有沈淮与在身后,她突然不是那么怕了。

    “啊, 谢天谢地,”外面的人松了口气,急切开口,“是这样的,先生,电梯的供应电路出了问题,现在没办法打开电梯门。不过您放心,我们已经拨打了119,消防人员马上赶到,你们能多坚持一会,不要着急。”

    沈淮与应了一声。

    多说也是无用,杜明茶小时候作业没写完,被老师关过一次禁闭,从那之后就无比惧怕黑暗。

    现在出不去,也没有光,这种场景令她忍不住抖了一下,试图找些其他话题来转移注意力:“幸亏现在没有人想上厕所,不然可就尴尬了,哈哈哈哈。”

    她干笑了两声,没听到沈淮与笑。

    他说:“你在害怕?”

    “怎么可能,”杜明茶说,“我又没有幽闭恐惧症。”

    “那你抖什么?”沈淮与精准无误地抓住她手腕,拇指搭在她脉搏上,“心跳这么快。”

    最后那个是对先前判断所提供的依据,杜明茶不吭声。

    沈淮与松开手。

    如果他触碰的时间再久一些,会发现她的心跳变得更快。

    “是有一点点,”杜明茶小声说,“还好。”

    “怕就直接说,”沈淮与问,“谁教的你这样?害怕了也忍着?”

    杜明茶没说话。

    沈淮与声音不像是训斥,更像是莫可奈何的询问。

    他说:“以前只觉着你这孩——”

    杜明茶打断:“要是你敢称呼我为孩子我就打哭你。”

    沈淮与笑了:“这么凶?”

    “就是这么凶,”杜明茶挺直胸膛,强调,“我早就成年了,你需要用和同龄人交谈的语气来和我说话。”

    她很介意被沈淮与当作一个不谙世事的人,杜明茶自知两人阅历有差距,但她并不认为这是很难跨越的鸿沟。

    “打算拿什么打我?”沈淮与问,“用你这还不如苹果大的拳头?”

    杜明茶倔强昂头:“反正就是能弄哭你。”

    实在打不哭,那就艹哭。

    反正弄哭他又不止一种办法。

    她为自己冷不丁的黄|暴念头吓一跳,晃了晃神。

    沈淮与拿出手机,打开灯光,在她眼前晃晃:“这样会不会好些?”

    上次在密室中困在一起,现如今又同困电梯。

    杜明茶忍不住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流年不利,怎么动不动就惹上这种事情。

    手机上的灯光令杜明茶稍稍好受了些,她轻轻呼口气,才听到沈淮与说:“偶尔示弱不是什么坏事,怕了、疼了也不说,怎么让人疼你?”

    手机上的光芒照在电梯璧上,映在不锈钢的倒影上,明晃晃一片,如盛夏阳光照耀过的沙滩。

    杜明茶说:“我可以自己疼自己。”

    邓扶林从来没有教导过她示弱,只教导了要自己刚强。

    女孩子不要做等着被别人疼爱的公主,而是做能够独当一面的女王。

    杜明茶清楚地知道父亲的顾虑,他担忧杜明茶会成为另一个杜婉玲——

    明茶的母亲,不会做家务,不敢去人多的地方,害怕和生人打交道,生性纯良胆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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