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毁容父亲的校草时光: 60-70

您现在阅读的是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穿回毁容父亲的校草时光》 60-70(第1/18页)

    第61章 往事篇

    尺言下班, 将咖啡杯带到垃圾桶丢入,戴上围巾,和前来上班的同事打招呼。

    “今天怎么这么晚啊?”同事寒暄两句, “我今早还听到你播呢。”

    外面是大白天,时针刚刚转到七点,尺言正常两点就下班了, 今天实在回去得有点晚。

    “没办法, 顶了个班。”他笑笑, 揽上风衣。

    他今年二十四, 成为电台主持人三年有余,实习时就开始上深夜档,到现在也仍驻扎深夜, 因为他, 台里深夜档的收听率长期保持第一,他成了台里的半边天,

    工资还算可观,家里的收入基本全靠他。五年下来, 同父异母的大哥在家里啃老本,没有工作。二弟已经攻读完学业, 一边在大学里挂名讲师, 一边进了三甲医院。

    大家知道他还有个弟弟, 还在读初中, 读了三年, 也还在初二, 今年都已经快十七了。对这个废柴弟弟的态度, 尺言只是笑笑。

    “由他去吧。”

    刚走出电视台门口, 他觉得阳光有点刺眼, 低头,手机便传来一响。尺绫发消息给他:

    【哥,能不能给我一点钱?】

    尺言转了几百块给他。

    他在城里租了公寓,家离台里远,交通不方便,也没什么值得留念的东西。除非聚餐或必要时刻,他隔两三天才回去一趟。

    走到早餐档,摩托车自行车来来往往,人群喧闹。他定定步,站在早餐档前看了许久,最后转身,进隔壁便利店,挑了份吐司面包回家。

    咖啡的余劲还没消,他不太困,走到公寓楼下,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想着吃午饭,便提着面包,走进一间餐厅。

    尺言点了份意面,服务员们惊讶于这位把早饭当午饭吃的客人,也惊讶于他的围巾和俊秀的面孔。很快,意面出锅了。

    进食到一半,十点来临,他想等会就睡,忽地,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电话,还是弟弟。

    他将手机凑到耳旁,接听:“怎么了?”

    尺绫声音细微,轻轻说:“喂,哥,”

    尺言拌着意面,笑笑,问:“有什事情呀?”

    弟弟声音带这些犹豫,答:“你能来一下吗?”

    医院消毒水气味浓重,护士推着车来来往往,在地板上摩擦出隆隆声。

    尺绫独自坐在医院的长凳上,低头看报告,又抬头,明显手足无措。

    他一早上前来医院检查,在家吃了些感冒发烧药没效果,只好前来医院。没想到三个小时不到,就出了结果。

    尺言赶到医院,匆匆拐弯上了三楼,弟弟拘谨地坐在长椅上。他走过去,摸他额头,感到微烫,另一只手拿起弟弟手中的报告。

    “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他第一句话就问。

    目光扫过化验单后,他微愣,抬头。

    天花板吊着的指示牌,写着【血液科】

    尺言收起报告,有些恍惚,贴了贴弟弟额头,又摸他的手,伸进后颈,感受手上一阵热意。尺言嘟囔道:

    “没什么事啊,只是有点烧,你真的不舒服吗?”

    弟弟没有应他,医生从门缝里窥见家属来了,喊他进去。

    “你是他家属吗?”

    尺言进去问诊室,顺手把门关上,他迟疑一下。问诊室里特意打开窗户,却盖上了窗帘,被布料包裹的厚重光线充满每寸角落。

    “嗯,对。”尺言目光轻转,在问诊室里绕半圈,感到一点逼仄。

    医生打电脑,调出化验单,尺言看到好几份检查,听到医生说:“你弟大概率是白血病,比较凶险,最好立即住院做个骨穿。”

    尺言听完笑了笑,站着问:“医生,是不是弄错了。”

    医生没想到这么年轻的人,也接受不了这笃定的语气。他摇头:“结果已经很清楚了,你可以看一下,七八成概率,只多不少。”

    指标分明,症状明确,现在只差骨穿结果了。医生又问:“你弟,是O型血吧。”

    尺言指尖些许发凉,视野泛白,他扭过头,问诊室又变回原来的模样。走出问诊室,关上门,仍看到坐在长椅上等待的弟弟。

    他伸出手,将弟弟脑袋靠在胸前,轻声安抚道:“没事。”

    尺言先帮忙办了入院,送弟弟去做穿刺,护士说明天能出结果。这段时间可以住院,也可以回家。弟弟躺了一会儿,打了瓶点滴,尺言问他:“疼不疼?”

    “还好。”尺绫哼唧,他的发丝都乱了,手上套个环。尺言看弟弟的手腕,才发觉他这么瘦,皮肤如此苍白。

    尺言伸手在他腕上比一下,两根手指就能握住,又问他:“你今晚想吃什么?”

    尺绫捂着眼睛,轻声:“都行。”

    尺言去开车,把他接回家,弟弟在车上睡着了。车开到半路,等红绿灯,他从后视镜望弟弟,咬咬唇,浑身不知什么滋味。

    医生建议输点血,这本该是治疗的第一步,可对于弟弟来说,这是困难重重的事。尺言仍觉得,预诊结果错了。

    弟弟完美地遗传了父亲的玄关,作为父亲的私徒,他从小就学有关血的秘术。他怎么可能得了血液病?

    红灯转绿,尺言踩油门,方向盘被他抠出浅浅的印子。

    车子转弯,弟弟醒了。尺言一边看路面,一边从后视镜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腰有点酸。”弟弟睡眼朦胧,“还好。”

    尺言心里清楚,这个弟弟有痛也不说,三分痛说成不痛,七分痛说成有点,十分痛才会皱眉头。

    路边的绿槐张牙舞爪,绿色厚重盖住树干,跟随车道一路铺去。车开过,就吹得垂枝摇曳。尺言没忍住,超了一辆车。

    回到郊野,别墅出现在不远处,尺言停车,让他自己进去。弟弟下车,尺言一直看他背影,看到他走到门旁时,终于耐不住歪头。

    病历和报告单堆在副驾,他拨弄两番,没有心情整理。

    医生说,现在发现得不晚,尽早移植的话,生存几率还很大。尺言坐在车上,开始上网查,他的搜索栏层层叠叠,一轮换一轮。

    他看到眼睛疼了,手机掉一格电,才放下。

    他不断想,还算乐观。

    推门而入时,餐厅门内管家正在服侍晚餐,看到他后,点头问了声好。尺言走进餐厅,拉开椅子,尺绫正在夹着茄子。

    家里进餐氛围冷冷清清,大家各吃各的,互不说话。尺言暂时没有打算对家里说,尺绫自己也不作声响。万一是误诊呢,尺言这般想到。

    尺绫夹了青菜,又罕见地夹肉。他胃口似乎不错,比往日要吃得多。尺言给他舀小半碗汤,想着补一补。

    他听见弟弟在嘀咕着:“不想喝。”

    尽管不情不愿,可弟弟还是喝下去了,没过多久,便吃了个精光,说腰疼,想躺着睡一会儿。尺言让他上二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