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毁容父亲的校草时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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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雪闻到酒,闻到烟,闻到香水和各种各样的香精味。很复杂,也很诡异。

    舞池跃动,酒保热情,卖唱的,跳钢管舞的。朋友走走逛逛,充满好奇地进入一间五光十色的酒吧,悬挂着紫蓝刺眼的灯球。

    “你想喝点什么?”朋友问。

    迟雪只是望着,这片地方的瑰丽,宛若密林里的篝火派对,太诡异奇妙了。

    见她没答,朋友先自己点了,她们装作熟稔地和酒保聊天,话里话外都是露出假装成熟的挑逗,十分青涩。

    一个男人瞄准她们,走过来,潇洒地递上一杯酒。

    “小妹妹,今夜月色真美。”

    不远处开始有喧哗声。

    迟雪望过去,一些人开始起口角,她小声与朋友说,“要不我们去别家吧。”

    朋友往后望一眼,见到喧哗的几个人,心中起伏一下,提起心,却强硬撑着,并没有理会她的意见,开始与男人攀谈。

    迟雪又往后看,听见喧哗声从质问变得尖锐,几个人动起手来。

    “我请你们喝一杯酒吧。”男人笑眯眯地说,“算是认识的礼物。”

    迟雪感到很危险,抢答:“不用了。”

    男人已经打手势,让调酒师开始调制。几个人打架,群人涌进来,手里还带着刀和匕首,把门给堵死了。

    男人笑道:“不用害怕。”

    迟雪想起身:“我们不喝了。”

    酒杯递到她们面前,放上冰块,调酒师拿起酒瓶,开始倒酒。

    朋友劝道:“没事的,喝吧。”

    黄色的酒精从厚重玻璃瓶里一点点倒出,调酒师的手很稳,每杯都精准,朋友们毫不犹豫地拿起,抿一小口,夸赞着味道很醇厚。

    迟雪有一些犹豫了。

    调酒师友善地问:“小姐,你要吗?”

    朋友帮她答:“喝一口吧,很好喝的。”

    调酒师将酒瓶口对准她面前的杯子,酒瓶微微抬高,准备混入最后一种酒。

    忽地,一只手盖住杯口,落下的酒漏入五指之间。

    “不要喝。”

    第43章 争执

    尺言的手指盖在玻璃杯沿上, 酒流入他的指缝,更显白皙,每一根都骨节分明。

    酒保抬头, 望见这个人,笑笑:“小哥,你可真浪费。”

    杯子里的冰块更加坚硬, 连杯底都快凝固, 这一小细节并无人在意。尺言垂垂眼:“是的, 我很会浪费。”

    迟雪愣住了, 连身体都定住,一动不能动。她不自觉张大嘴,盯着眼前这张脸庞, 一切都宛若虚幻, 下意识想喊爸爸。

    “……学长。”

    尺言掏出两张现金,压在吧台上,结账走人,迅速抓起迟雪的手, 迟雪踉跄地从高脚凳下地。

    “等一下。”酒保声音低下来,夹杂笑意, 灯球不停地转动, “钱给多了。”

    尺言停住脚步, 门口的人早就堵满, 锃亮的刀光散着寒气。

    “要不要也来一杯?”

    屋内的所有人, 都看着酒保的手势动作, 一些人拿出小刀, 一些人停止热舞。

    调酒师开始工作, 端出一只精致的酒杯, 开始调制成色优雅的马颈。柠檬成卷地坠入杯中,软软地卡在杯口,散发着苦涩的果香。

    “我不会喝酒。”尺言声音有些冷,他们脚步被迫停止,迟雪抬头,看不清他目光。

    酒保笑意盈盈:“没关系,饮料而已。”

    四周目光全部聚集到他们身上,酒吧一刹那间寂静,所有人盯着他,空气凝重,灯光也只为此刻闪烁。这是一个局,专门为外来者设的局。

    尺言松开迟雪的手,迟雪感到腕部一松,站在原地,茫然无措。她望见身旁的尺言迈步,往前一步、两步,踩上高脚凳。

    酒保转过身拿起水果盘,又忽地想起,转身来笑问:“哦豁,对了,成年了吗?”

    尺言拿起酒杯,毫不犹豫一口气饮尽,一滴不漏,冰块都还没来得及融化。

    马颈不烈,姜汁味很重,调酒师开始按照指示调下一杯。迟雪揪起一颗心,她从未见尺言喝酒,郭雨生也没有喝酒的习惯。

    朗姆酒迅猛倒入,又加些许混合汽水,冰块间冒出几个气泡。

    尺言望他一眼。拿起,又迅速灌下一杯。

    酒保感到有意思,烈酒下肚,对方却丝毫没被呛到,看得出来有不少经验:“最后一杯怎么样?”

    调酒师很默契的只给了纯饮,烈酒在冰块里荡漾,倒映出神秘的光色。通过这杯酒的背面,看得见酒保的目光,他欣赏又抿嘴,打量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小青年。

    “不必。”尺言回绝。

    他已是到了顶,只是酒劲还没上来,趁着还清醒,不能再喝了。

    酒保点点头,表示理解,将原本准备给迟雪的那杯酒,推过去:“那这杯吧,度数也不高,喝完就能走。”

    尺言抬眼,盯着对方。

    酒保对这番眼神毫不在意,拿起一只酒杯,动作细腻地擦着,似乎要将磨砂的污垢都抹杀干净。

    这个屋子内全是自己人,对于三个手无缚鸡的小姑娘轻而易举,加上一个所谓“学长”?他倒不缺这三件货,当乐子看也很有意思。

    酒杯底下的冰块没融化,酒吧内开始泛起些许江边的寒气。

    尺言的手搭在吧台上,指关节抓着嵌入的木板,寒气已直直深入每个角落。

    只要再过十秒,空气中的水汽就会变成冰锥,但凡有一点动静,就会化成刺命的利刃,悬挂在所有人的头顶。

    “不喝吗?”酒保道。

    身后突然响起窸窣声,打破安静。

    空中即将成型的气流碎开,化作一缕清风,冰块一下化作水汽。

    酒保抬抬头,笑道:

    “辅队,朋友啊。”

    他逐渐感到后颈冰凉,面若无事,低头继续擦着一只杯子,余光发觉自己肩膀上湿了一小块。

    司徒辅从江岸角落的桌子起身,身后跟着一个面容俊秀的年轻小子。他走过走道,所有人屏息敛声。

    尺言的手离起,触摸的木板处早已深一个色调,被潮湿侵袭成淡淡腐朽。

    司徒辅没说话,望一眼尺言,身旁小年轻迅速上来,嚷嚷:“差不多的了差不多的了。吃饱喝足,大家都去尿尿吧。”

    酒保后知后觉,才察觉到空中的异变,慌张一笑:“辅队都这样说了,今晚大家也开心。是小的不识眼了。”

    他又转头尊敬一问:“需要派人送你们回去吗?”

    尺言已经酒劲涌上来,脚底微浮,他咬住唇,往门外走。

    迟雪茫然看着,尺言擦过她身旁时,一把拉起她的手。她被强硬扯着走,手有一点疼。

    酒吧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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