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毁容父亲的校草时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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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金睛,她没想到居然真的会拆开糖果袋,于是露馅了。

    她再一次重复:“不是我。那个袋子不是我的。”

    警卫一阵头疼,案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现在两种情况都有可能。失物这样被找回,小偷这样被抓住,实在顺利得异常,可是如果按照这种情况推断,也不是说不会发生。

    “林雪同学,你先来做个口供吧。”警卫处人员说。

    林雪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跳动,不是愤怒,也不是震惊,而是近似于平静的东西。

    她跟随人员进去,做了口供,每一字每一句都很清楚。长达两小时的问答后,警卫处人员看着新扯进来的第三人,觉得实在头疼,只好道:“先回去吧,要查这些东西,还得等到明天。”

    天已经黑了,黑得很彻底,八点钟来临。

    迟雪感到饥饿,她在一路上想着自己的胃部,走了很长一段路,抬头突然发现到了旅馆门口。

    旅馆大厅灯光剔透,几个人零星进出,她看到两个人在门口,对着来往人群挥舞手臂。

    “看到没,这就是林雪!”

    “死变态,偷窃癖,神经病。”

    一张白纸飘到地上,上面写着她的罪状,还印上她日记内容的照片。

    她看着,站在门口,忽地回头,看到尺言身影。

    尺言也捡到一张飘散的白纸,弯腰起身。迟雪心里一砰,她开始惊慌,所有的消极情绪在这一刻涌出。

    她想和尺言说一句话,可她的脚没动,她还没来得及张口,只看到尺言擦过自己身旁。

    尺言直直往前走,招摇的两人还在尽力挥舞手臂,以为成功吸引到他,更加卖力,余光期待地望着他。

    “啪!——”

    一声耳光响亮。

    第48章 礼物

    挥舞的双手一下子停滞, 愣愣地悬在空中。李小彤满脸呆滞,脸颊辣疼,一边红一边白。而另一旁摇旗呐喊的跟班, 不知所措。

    尺言的目光在她们身上凝视一眼,侧头走出,将印着谣言的纸捏成一团, 丢进垃圾桶。

    李小彤的眼睛装满不可置信, 她张大嘴, 尺言走出好几步后, 才忽地抽身拔出,对着背影吼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那些日记都是真的!”

    尺言停住脚步,侧身, 没有说话, 眼神如冬日薄冰,透着极端的透彻,深不见底。

    看不见愤怒,看不见威胁, 这份看穿一切的平静落在两人身上。隔壁的跟班感到一股寒意猛然窜上脊背,她抱紧那些传单, 害怕得退后一步, 心虚溢出。

    李小彤捂着脸, 压抑着气急败坏, 认真叫喊:“尺言学长, 你打了我, 我可以报警, 但我不会。”

    “可是, ”她加重语气, 放大嗓音,“林雪偷了我东西,因为你,我必须告到她坐牢,她连大学都没得读!”

    尺言三字,轻轻吐出:“你试试。”

    这声音宛若一片羽毛,落在两人的耳朵里,却重如滚石,撞得两人.大脑一片空白,头昏眼花,不似真实。

    “你等着!”李小彤咬牙,眼前优雅的学长,立刻就成为仇人。

    尺言没回应这句话,他看一眼李小彤身旁的跟班,跟班的与他对视上,强撑着不挪眼神。

    可她紧抓传单的手,早已显示一切,将她内心全盘托出。

    迟雪看见尺言向自己走来,她的手交缠,止不住扣指缝,她想开口,可是父亲已经来到自己身边。

    “走吧。”尺言道。

    迟雪不知道要去哪里,可是她忍不住啊,她想跟着父亲走,她看一眼不远处的两人,立马跟随着尺言的脚步。

    迈出第一步,她的心情都轻盈起来,她才发觉自己站在那个地方多么僵硬,脚踝都酸楚。

    树叶摇曳,晚风吹拂,今夜的星星很微弱,缀满在天边。

    尺言的脚步没有慢,但他也没有快。他的身子比她高不少,迟雪如一头小鹿,几乎要蹦蹦跳跳。

    她忽地紧张:

    “不是我。”

    尺言没有回头,只是回应:“嗯。”

    迟雪不知道父亲信了多少,她内心的小鹿有一点惊慌,再次解释道:“不是我,是她,给我了那个糖果袋,我不知道……”

    尺言再度回应,气息温和:“我知道。”

    他知道,他相信自己的话语,迟雪内心的石块如冰沙融开。

    父亲的信任,每一丝都很珍惜,她害怕父亲会联想到她以前偷同学的口红,她狡辩过不是虚荣心作祟,父亲没有给她明确的回答。

    “我不知道警察会不会信。”她垂眉,尽管她觉得,明天真相就能水落石出。

    尺言突然询问:“你想吃什么。”

    距离中午进食,已经过去很多个小时。尺言注意到这一点,现在夜近九点,迟雪才被一点惊醒,从愧疚抽身,重拾饥饿的想法。

    “我,我不知道。”

    尺言转身,向前走,迟雪紧紧跟着。他们过了桥,过了巷口,过了广场,尺言在一间咖啡馆前停下来。

    迟雪定定,尺言走入。

    咖啡馆里有钢琴,但没有人弹奏,放着肖邦的曲子。这间咖啡馆并不新,在商业街的尽头,充当休息间隙之地。

    这附近还有个别墅群,郊野清新的空气、以及山脚的美景收到众多有钱人的追捧,他们纷纷在这边购置度假房产,轻奢店也开在附近。

    灯光并不充盈,零零碎碎之中,衬托出安逸。

    他们坐在一个双人桌上,手边是缓慢生长的绿藤,尺言拿起菜单,递给她。

    “你吃过了吗?”她问。

    “我要一杯咖啡。”尺言答。

    她前所未闻郭雨生会喝咖啡,但是放在尺言身上就很合理了。她点一块黑森林蛋糕,一分三色酱意面,尺言只要一杯手冲。

    这里的味道并不算好,只能勉强下肚。迟雪最感兴趣的黑森林,味道也很一般。

    可是要价,可比她在面包店里买的贵得多,所谓高级,吃的也就是个氛围。

    她望向尺言的咖啡,拉花倒是很精致,她产生疑问:“你今晚能睡得着吗?”

    尺言抿一口,拉花开始融掉。

    这个时候的尺言,仿佛两块当一块花,她不清楚父亲的钱包有多厚,但知道郭雨生钱包肯定不厚。可是,钱对于他来说,似乎不甚重要。

    她想问,问个清楚,问“你究竟是如何变得这么……朴素的”,可是尺言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她进食完,放下刀筷,尺言站起来,迟雪以为他会去弹钢琴,可是他没有。

    他结了账,问她:“你今晚回去吗?”

    回去哪里?迟雪抬头,想到酒店的两人,满地的白纸,只要她一踏入,必定是沸沸扬扬、血雨腥风。

    她本来有勇气面对这样的议论,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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