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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穿回毁容父亲的校草时光》 30-40(第8/14页)
地靠在走廊栏杆上,用搭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抹了抹头发,湿发仍在往下滴水,有几滴沾到他脸上。
“你想问什么?”迟雪询问。
眼镜学长笑笑,摘下眼镜,托着一边脸侧望她,发现这个女孩还挺清秀。持续十几秒,见到这个女孩一动不动,才低头重新戴上眼镜。
他声音懒洋洋,掏出手机:“给你看一点东西。”
手机打开,点开图片,图像是一张洗出来的照片,是尺言与迟雪两人的合照。
迟雪愣愣,接过手机,她想起之前的游学出行,是在湖边,一个路人帮他们拍的,这张照片几乎被她遗忘。
“我帮他搬行李,一不小心掉出来个本子,本子里面又掉出一张这个。”眼镜学长后背倚在栏杆上,侧对着她,“你再翻下一张。”
迟雪按照他的话做了,看到下一张图片,是那张照片的背面。白色的水印背景上,右下角有马克笔迹,写道:“2014.5.1,小雪”
又有一行字:“在桃园”。
眼镜学长指一下,“我不知道你们什么关系,但是嘛,我只是不小心拍到的,我也不好乱推测。”
“我对他也比较熟,相处几年下来了,人也清楚。他这个人比较保守。”眼镜学长拿回手机,语气认真,“我看你们相处这么久了,之前还吵架。你应该比我清楚,他未必是真的要对你这么冷。”
迟雪收回目光,脑海里有根白线,白线颤抖了一下,上下窜动。
她想到好多——想到尺言近来的缄默、郭雨生最后一次的冰冷,想到自己每一次的翘首以待的热忱,换来的却是他的距离。
“他好像在对我冷暴力。”她几乎要眼泪涌出,可泪水萦绕在眼眶,低下头,“可是,可能是我错了。”
眼镜学长见这个场面,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摸索口袋后,发现没有纸巾,只得消停下来,陪她一起哀伤。
半晌,他长叹气,拍拍她肩膀。
“那他肯定有什么苦衷。”
第36章 杀人犯
车一直开到市与市交接的郊外, 宽敞的沥青路蒙上深色。
迟雪想要看窗户,她爬起来,小小的身子在座位上坐到都酸软了。目光一触及玻璃窗, 就看到绿树成荫的园子。
园子建在山上,有很多石碑,她好奇地望着, 指着问:“爸爸, 这是墓园吗?”
郭雨生在附近的花店, 买了一枝兰花。迟雪看着这支花只有两三个花苞, 还没开,只觉得清冷。
郭雨生单手持着花,一只手牵着迟雪, 迟雪走在路里面, 抬头望着大片森绿色,绿荫熙熙攘攘。
走到门口时,郭雨生突然停下了。迟雪在想,他是不是忘了路。
他一直站着, 什么话也不说,柔光透过树影, 稀稀疏疏洒在一旁的地面上, 鸟的叫声很灵动。
迟雪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表, 时间过去了好几分钟, 在她终于忍不住的时候, 郭雨生牵着她的手, 走上第一阶石梯。
迟雪数着, 每隔六阶楼梯就有一个大平面, 他们走了三层, 然后右转往里面走。迟雪继续数,数到了第六个石碑。这个石碑比周围小一圈,而且上面没有字。
“爸爸,这是谁呀?”
她抬头看,在整面座山里,这个地方只能算作是不起眼的角落。小石碑显得更不起眼了。
但是很干净,不同于其他石碑蒙上旧尘,这个小石碑被认真打理过,就连花瓶里的水也透明清澈,插着一束新鲜灿烂的白雏菊。
郭雨生把雏菊花丢掉,插.入兰花。
迟雪捡起雏菊,白嫩的雏菊沾上地面的灰尘,宛若一点墨水滴在白净宣纸上。雏菊并没有因此暗淡,相反的,更显灿烂。
郭雨生垂眼看一下墓碑,弯腰,抱起女儿。
迟雪在他肩头,忘记掉要去游乐园的事情。她已经被小雏菊完全吸引了,握着那束花,轻轻玩弄。
刚摸一会儿,花瓣就哗啦啦地突然散掉,飘落一地。迟雪惊讶看着,这份美好随着步伐和一阵风延绵而去。
“哎呀,”
花瓣连成一条白虚线,落在郭雨生走过的每一寸路上,延得很长。可是郭雨生走太急,迟雪仰起头,第一片飘落地上的白色花瓣,已经看不清楚了-
车停在火车站前,尺言下车,天还带着点亮光,夕阳缓缓落下。
他往里面走,看到正在过安检的友人。司徒辅穿得很正式,走特殊通道,提着一个黑行李包。
尺言招招手,司徒辅过卡关后,径直往这边走来。
尺言帮他接过行李包,问:“你打算在这待多久?”
司徒辅答:“可能两个月,可能两天。”
他最近是平步青云,来西南出差,刚忙完手头的事情。尺言又恰好在这旅游,两人时间对上,相聚一场。
尺言上刚才的车,司机见多一个带行李的人,热情地问是不是原路返回。尺言否认,说:“先去食街,我们吃饭,然后去这个地方。”
那不是景区,交通也不方便,是上了点年头的小招待所。司徒辅并没有拒绝,安排这些事并不难,只需一出口便轻而易举,可他还是任由友人计划。
司机开车很快,把街景远远甩在身后,窗口只剩风声。尺言和司徒辅两人说话不多,大家相知相熟,无需多言。
他们到了食街,坐露天大排档,点了两三个菜。街上灯红酒绿,人声喧哗。男男女女有穿羽绒服、有穿热裤,洋溢热气。
司徒辅拉开塑料椅子,低头看一眼环境,终于抬眼说话,用沉稳低声询问:“你弟很排斥上学。你真要让他去?”
尺言早就做好,开始拆碗,热水蒸腾模糊面前:“他喜欢就好,由他吧。”
两人前言不搭后语,这是常有的事,司徒辅缄口不语。
尺言想将弟弟直接插班入初中,知识不是问题,人际交流和外界接触才是困难点。
这个孤弱的孩子去了陌生的学校几日,就沉默几日,一下子接触五六十个人,让社交能力几乎为零的他备受折磨。
菜上来了,看上去很辣。司徒辅望着辣椒抿嘴,还是补一句:“你太急了。”
尺言夹一筷子菜,“不然呢?”
第二盘菜也上来,服务员力气不够,尺言帮忙呈菜。
司徒辅眉心微拧。
待到服务员走远后,他声音带着严肃:“他根本适应不了。”
尺言又夹一筷子菜:“总能适应的。”
空气中泛着煎烤味,烟火气到处飘浮,尺言漫不经心,吃烤鱼被辣到了,忙喝一口水。
司徒辅听出他随意之下的强硬,没有过多纠缠,转头下筷青菜。
他们吃得很快,不同于其他桌的啤酒烧烤、大吵大闹。半个小时后,尺言结账,多叫两条烤鱼一盒韭菜带走。
司徒辅看着,想起他还有同行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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