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毁容父亲的校草时光: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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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那只是浮于表面的,连同她自己也一样。她从未听过父亲有什么挚友。

    今日,却看到了。

    自习课,很是安静的时候,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人,迟雪看一眼,觉得些许眼熟。

    接着是级长前来,把尺言叫去,尺言抬眼看看,跟着级长离开。

    学长假意写着作业,实则看热闹,见到迟雪也在张望着,干脆凑过去:“喏,刚刚那个男的,是我们以前初中的同学,后来转去警校了。他和尺言关系很好的,经常形影不离。”

    尺言的挚友已有了警衔,地位不低。迟雪听到此处愣愣,回问:“他是警察?”

    “啊呀,当然啊。铁饭碗呢。”学长重复一遍,他以为迟雪会更关心尺言的友情。

    迟雪眼前瞬间空闪了一下,回忆碎片式地漂浮乱窜,她继续问:“他叫,什么名字?”

    “忘记了。好像,姓什么来着。”时隔太久,学长也给不出回答。

    迟雪写试卷的笔停在空中,她呆呆地看着试卷,看不清上面任何一个字。警察、警察……她回想到那场惆怅盛大的葬礼,试图回想刚刚那个男人长什么样,明明看见了,可一片模糊。

    那是父亲最好的朋友吗。真的吗。

    她有一丝无助,感到头疼,片刻痛苦。

    级长向尺言说:“气象局来人了,点名要找你,你是做了什么科研成果吗?”

    尺言微惊:“啊?”

    谈话地点定在一个空教室里,门窗紧闭。此刻艳阳天气,罕见的阳光照入走廊,级长帮他开了门,再次向气象局领导问好,气象局领导微笑着点点头,说:“让我们两个人谈谈吧。”

    级长走出去,门关上,空教室里瞬间暗沉下来,窗帘紧闭。

    气象局主任先是语气温和地问候一句:“最近学习情况怎么样了,还好吗?”

    尺言一句“还好”,等待。气象局主任又换一句话语:“听说令尊去世了,深感悲痛,节哀顺变。”

    尺言没有回应,空气沉滞。

    气象局主任突然啪叽一下子,跪下。

    尺言站在那,不动,也不说话。

    气象局主任带着黑框眼镜,穿着西装,原本体面无比的他,此刻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低着头颅,声音沉闷颤抖:“尺言同学,我想请求你一件事,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尺言不出声,只是看着。

    “求求你,我们真的很需要你。”气象局主任持续地跪着,身体颤动,哀求着说,“你知道的,大雨马上要来了,前几天才下过,好不容易放晴了,水坝都还是满的。”

    今年的雨季太猛烈了,到处都是水,比往年整整多了一倍。这个城市和郊野早已承受不住,临近崩溃边缘。对方是迫不得已,走投无路,才前来求他的。

    尺言道:“抱歉,无能为力。”

    气象局主任眼镜都快掉了,他跪着往前挪动两步,真挚地哀求:“我真的走投无路了,尺言同学,求求你。昨天水坝才发现有裂痕,局里已经让人去补救了,可是赶不上。那可是决堤啊,你知道下游还有好几个村子,都是些留守的老弱病残。”

    尺言发言:“那就转移。”

    气象局主任跪直身体,摘下眼镜,手抹两下脸,涕泪横流:“他们只有那几栋房子,他们还种了好多地,那是他们的命根子。我不能看着百姓被淹啊!那可是百姓啊!”

    尺言重复:“我无能为力。”

    “尺言同学,你一定有办法的,你有能力,你能阻止这场雨的,对不对。”主任挪过来,跪在他脚边,把头埋在地上,崩溃地失声痛哭,“你也不忍心看着他们受苦吧。”

    对方眼睛溢满泪水,红得可怕,浑身焦虑悲痛,这个饱受折磨的气象局中层,一夜多出许多急促生长的白发。

    尺言抿嘴,看着这个可怜人。

    “我没有办法。”他说,“我做不到。”

    他拥有可以操纵空气中水分的能力,能让天气下雨、放晴。“我没你们想的那么厉害,让学校停一场雨就很累了,一整个城市的范围,太大了,我做不到。”

    “不,你能做到的。你上次也能,对不对。”气象局主任更加靠过去,急促地请求。

    尺言苦笑摇头。

    尺言抬头,看到教室后窗户的外面,挚友正站在那,他挪动脚步,气象局主任想要拉他的脚。尺言出门,没有和挚友交流,只是往教室走去。

    挚友站得笔直,注视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23章已改。

    第25章 寒冷

    尺言明确拒绝这无理请求后, 对方仍每天前来。

    迟雪经常能看见西装革履的中年眼镜男,站在教室的后门,等待着尺言回应。

    尺言并不理睬他。他就一直等, 拘谨地等,每天都要站定一两个小时。

    大家都对这个来自气象局不务正业的领导感到很奇异,究竟什么魔力让他每天前来准时打卡, 唯独尺言毫无钻研的心思, 将对方当作完全透明。

    两日之后, 时间迫在眉睫, 眼见着大雨就要来袭,中年眼镜男更加着急了,从每日站一两个小时, 变为一整下午。

    路过的人都投给他目光, 而他只有一心注视着尺言,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迟雪看到这个领导的白头发,一天比一天的多,神态从中年变为老人。

    尺言每日人就坐在那, 不看别的,只看黑板。

    他的椅脚翘起, 身体微晃, 迟雪知道他在思考。

    这几天, 天气都很热, 滴水不见。

    愈是这样, 对方愈是着急, 有好几次想开口, 却硬生生忍住。

    下课时分, 尺言站起, 走到疲惫不已蹲在外面的气象局主任面前,轻言道:

    “别等了。”

    气象局主任揉揉鼻梁,把眼镜戴上,摇摇头叹气。

    尺言继续说道:“我没这么大本领。”

    气象局局长蹲在原地不动,尺言拿起水杯走过,不再理睬。

    到下午,迟雪发现中年眼镜男,终于站起来,长叹一口气沮丧离开。他步伐缓慢,每一步都像灌了铅,沉重拖延。

    迟雪看不见尺言的反应,他只是一如既往地坐在那儿,和平常一样。

    日暮西山,迟雪感到空气非常干燥,这几天的晴朗是过去从未见到的,连天边的云彩昏黄如火,色彩斑斓得诡异,像是涂上厚厚的一层亮油。

    尺言一直坐到傍晚,迟雪也留下来,与其说是学习或视奸父亲,不如说是等待着父亲下一个动作。

    课室里很安静,只有空气浮沉。

    窗边出现一个笔直的人影,挺拔身姿在玻璃窗外像是蒙上一层水雾。迟雪一眼就认出——是父亲的挚友。对方也看到她,微顿,眼神波动,似乎有一丝惊讶。

    他从窗户走到门,迈步进入,脚步声沉闷。迟雪愣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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