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毁容父亲的校草时光: 18、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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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坦的庭院内,绿色草地铺满大半,尺言坐在木走廊上,看着摇晃的绿色波澜,一层一层荡漾开。

    天色很清秀,是一阵夹着白云透亮的青蓝,熙风吹动石子堆里挺立的罗汉松叶,他眼睛里映入清翠、深翠,还有水声颤颤的浅青。

    屋子很空荡,人烟不多,他看到纸糊的窗户有一点灰,洁白之中的一点灰色令他十分好奇,对于纸原家来说,这是十分罕见的。

    他躺倒,看着窗户纸上的那一点灰,注视着,注视着,灰色占据满他视野,好似那画面变为灰色之中仅有的一点白,他看得十分入迷。

    “你在看什么?”表妹凑过来,在他耳边问。七八岁的小女孩声音稚嫩,可在同样年纪不大的他耳中,那是狡猾的发问,尺言立马起身,表妹看到他躲避的目光。

    “可是小姨说我会嫁给你。”

    “我们会结婚吗?”

    他不回答,只是注视着那颗绿色的小草,小草尖端看上去如此柔软,一只蚂蚁爬上去,尖端立马变得锐利,起码在他眼中是这样。

    -

    迟雪听说尺言这次考了全级第一,还拿下国家级的作文竞赛特等奖。

    他是那么优秀啊,迟雪在楼下,都只能抬头仰望他。

    迟雪走在路上,心不在焉想入非非。要是她能和父亲一个班的话,要是父亲能辅导她的话,要是他们能随时说话,那该多好啊。

    学校的水君子开了,比往年要早一点,迟雪第一次注意到这种花,它一串一串地拢着,不张扬也不生涩。迟雪从花底下走过,手边拿着单词本,她要更加努力,想跟上父亲的脚步。

    “小雪!”走廊边,文佳儿抱着一堆资料,朝她热情招手。

    “你怎么来这边了啊?”文佳儿小跑过来,好奇问,“我刚把传单送上去呢。”

    这位朋友不仅性格开朗,还热心于学校事务。

    “什么传单啊?”她问一句。

    “喏,这个,你作为我的朋友就让你抢先看。”文佳儿抽出一张给她,“五一游学。”

    “你肯定会去吧,听说老师们都出游,你还能免费呢。”文佳儿喋喋不休。

    迟雪看着传单想很久,也许十秒,也许一分钟,她还没和父亲一起去旅过游,没一起逛过街。

    她的童年很朴素,找不到任何亮点,幼儿园时参加过一次春游,但她记不清楚了,小学时有和家长一同出行的活动,她没去。记忆的交织让她回忆起童年里更不起眼的父亲,明明她的生活已经这么单调,占据她生活大部分的郭雨生也没能留给她深刻印象。

    是她忽视了他,还是他刻意为之。

    “诶,怎么是你啊。”一个声音响起,迟雪一顿,顺着声音往楼梯口望去,和父亲经常呆在一起的学长笑道,“又来找尺言啦?”

    迟雪停顿,嗯一声。

    “他今天不在,今晚才回来。”

    “他去哪儿了?”

    “考试。他要准备保送了。”

    迟雪微微失落,尽管她本不是为了找他而来的。

    “那我等他。”

    旁边的文佳儿大惊:“你什么时候和学长关系这么好了?”

    迟雪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搪塞:“你先回去吧。”

    学长正在饮水机倒着水,喝一口,被激笑:“咳咳,现在才几点。”

    迟雪咬咬牙,脸也许红了,也可能白了,她听到自己倔强又清冷的声音,“我就要等他。”

    现在已是下午放学前,课程已经结束,迟雪让文佳儿先走,她自己留在这儿独自等待。

    她的等待没有原因,只是她想,她要在尺言来之前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掩盖这个无理荒唐的行为。

    夕光逐渐落下,大家都已经放学,她站得累了,就蹲下来,抱着膝头。

    迟雪突然想起幼儿园的时候,他不会出现在班级的小朋友面前,都是老师领她到校门外的。有一次,很晚他都没来,所有的小朋友都走了,老师也在焦急地联系。

    在天快黑的时候,空气一片暮色,她孤零零抱着膝头缩在墙角,抬头,门外终于出现父亲的身影。

    郭雨生满是伤疤的脸,添上一道新的伤口。

    迟雪记不清,也许流着血,她懵懵懂懂地走过去,看到他破掉的衣服,老师过来看到后很震惊,想要给予这位不幸的家长一些关怀。

    郭雨生谢谢老师,语句中没多少感情,大部分是缄默,他牵起迟雪的手。

    这时候迟雪还是愿意和他牵手的,上了幼儿园大班后,她就再也不愿意了。

    父亲的手很粗糙,是一种接近异形的柔软且粗糙,她小时候喜欢握住手心软软的部分,不喜欢握手指。郭雨生就这样牵着她走,把她牵到小电动上,她自己爬上去,抱住父亲的腰。

    她惊奇地发现,父亲的后背流血了。

    她问郭雨生,郭雨生答,在来的路上摔倒了。可是迟雪看小电动,它并没有划痕,和买来是一样新。

    她又问疼不疼,他回答不疼。

    迟雪突然发现父亲小时候对自己有问必答,那是郭雨生说话最多的一段时间,他们曾经交流亲密,像平常父女一样。

    坐上小电动的迟雪昏昏欲睡,她在幼儿园等太久了,一挨上父亲的后背,就忍不住依靠。

    她真不懂事,靠在了父亲的伤口上,直到家门口,才被父亲叫醒。

    父亲喊她“小雪、小雪……”

    “爸爸。”她呢喃。

    一只手挨上她肩头,轻轻晃动,“小雪、小雪?”

    她迷蒙着张开眼,脑袋从双膝上离起,在昏暗的夕光下,看到面前站着一个人。

    迟雪一惊,瞳孔骤然扩张,下意识抓住空气,“学、学长?”

    尺言站在她面前,衣着整洁,挎着一个帆布包,关心地看着她:“怎么睡在这?”

    “我……”她哑言,不知所措。

    “林老师还在加班?要我送你回家吗。”尺言声音充满柔意,低头从包里拿起一瓶矿泉水递给她,“喝点水吧。”

    迟雪接过,拧开,味道很甜,她看见上面印着竞赛方的标签。

    “我听说你去参加比赛了,是什么比赛?”她问,扶着地板起来。

    “没什么,就外语口译。”他简单解释。

    “成绩怎么样,顺利吗?”她身体刚刚站起,眩晕猛然袭来,黑幕蒙蔽视野。尺言反应迅速,立即去接她。

    重量哗然坠下,像铅石砸到手腕上,一个人瞬间晕倒的冲击力巨大。他高估了自己,整个人被林雪带倒身体向前倾,手在重量下蹭到瓷砖上,水泥墙划破手背,刮出红痧。

    痛觉立马沿着神经攀上大脑皮层,但幸好这一挡扶住对方的头,免去她脑震荡的风险。

    迟雪意识回笼,睁开眼,茫然看向世界。尺言忍住痛,扶起她,“有没有摔伤?”

    她晕倒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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