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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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用过,应该是府里伙夫新制的,带着淡淡地莲子香,两人觉得新奇,你一块我一块,很快就将糕点全部食完了。

    “沫姐姐都可以跟着教习在外头诊治了,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跟着教习出去。”

    “萱姐姐近日进步可多了,不是也得了教习们的夸奖吗,应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随着教习出府了。”

    秦语莹安慰道,她看着几个月来圆润了不少的的秦如萱,眼里笑意盈盈,迎着友人不解的目光,秦语盈像小时候一般,抱住了面前的如萱姐姐。

    “萱姐姐,方才任教习说的你没有听到,我都记在了本子上,待会儿你拿去看看,也都记下来……”

    方才去了正院,的确错过了任教习的课,秦如萱神色认真,很快就对着本子抄写了起来。

    午后有休憩的时候,秦语盈躺在床榻上,边看着萱姐姐抄写,边想着这几月攒下的银钱,眼眸却还是缓缓地阖了起来,睡意朦胧间,将自己卖掉的父母又再次浮现眼前……

    正院里

    春彩紧紧抿着唇,脸颊一片绯红,她舌头上还涂着药,说不出话,只抿着嘴,不好意思地垂着脸。

    “以后吃月饼,不可以一日吃这么多,而且最好还是伴着茶水一起喝。”阮秋韵温声叮嘱。

    春彩说不出话,只红着脸一个劲地点头,表示自己以后绝对不会再食这么多了,阮秋韵眼里染上浅浅的笑意,眉目一片柔和。

    第68章 第 68 章 自户部右侍郎刘岱出……

    自户部右侍郎刘岱出事后, 大周朝堂上的气氛就变得更加诡异了起来,户部尚书驭下不严,被罚俸半年, 闭门思过半月。

    户部右侍郎位置空下来不久,在众人虎视眈眈之际,又被一平调回盛京的地方官员顶上,户部上下一干司巡主事也尽数被换下。

    新上任的户部右侍郎是何等人物,一众朝臣知之不多, 可他们心里却清楚,经此一事后,继盛京禁军被夺, 如今户部上下也已经尽在平北王手中了。

    封王加九锡,禁军军权, 户部铸币权,这下一步……心思活络的朝臣心底一寒, 竟有些不敢再想。

    后宫,佛堂。

    太皇太后信佛,先帝孝顺母后,特意从宫外引入了一尊菩萨像, 置于长生殿的侧殿。

    侧殿旁,檀香袅袅, 衣着素净的老妇立于佛像前,转动着手里的佛珠, 嘴唇不断颤抖, 嘴里念念有词地念着经文。

    宣平公佝偻着身子,立于一侧,并没有打断太皇太后嘴里不断念着的经文, 可无论是脸上欲言又止的神色,还是额间不断冒出的细汗,都透露着起伏不定的心绪。

    “没有寻到人?”

    宣平公如释重负,立即回道,“启禀太皇太后,派人寻了几日,并没有寻到。”

    太皇太后眼睛依旧闭着,对于宣平公的话并无异色,只是手里转动的佛珠停了一瞬。

    “刘岱的尸身,家里可有收敛?”

    宣平公面色犹豫,却还是道,“侄儿被下的是斩立决,尸首后来的确被府里收敛了。”

    “确是刘岱无疑?”

    “斩首后,侄儿的尸身立即被差役送至了乱葬岗,待尸身被接回后,头颅已经被野狼啃食得面目全非。”

    太皇太后倏地睁开双眼,转过身,看向一侧的胞弟。

    宣平公解释,“虽辨不出面目,可尸身上的痕迹却还是能够辨别出来的,侄儿年幼顽劣,从假山摔下时伤了腿,仵作也看过,那尸身小腿处的伤痕的确还在,确是侄儿无疑。”

    岱侄儿被斩杀地突然,尸身也直接被弃于乱葬岗,宣平公亦觉其中蹊跷,还让自小同岱侄儿一起长大的嫡长子亲自去辨了一番,直到嫡长子颔首,才确认是岱侄儿无疑。

    胞弟言语中说得肯定,可太皇太后却不能完全放心,老妇眉目敛起,眸光冷寒,手里的佛珠却继续转动了起来……

    时临端正节,朝堂上下休沐三日,朝臣们时刻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些许,伴在家眷亲朋身侧。

    八月十五夕,旧嘉蟾兔光。

    中秋月圆,一轮圆月高悬苍穹,清寒的月光洒满了大地,圆月里头的桂枝清晰可见,让人忍不住窥伺里面的嫦娥。

    久违的花灯再次布满了盛京的坊市街道,灯盏处是各色各样的灯谜,吸引着无数人驻足观看

    街道两侧的摊支起了不少摊贩,团扇,面具,灯笼……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件随处可见,文人墨客邀请至交好友举办雅集,举杯共观明月,传令做诗。女郎们手执花灯,穿街走巷。

    端正佳节,皇宫里也设下了月下宴,君主和臣子一起坐庭下,赏月品佳肴吃月饼,亦是宫中的一大盛事。

    庭苑四周点着烛火,光影亮堂堂,苑中丝竹管弦,柳腰翩翩,上首的小皇帝却是行事荒诞,不展威仪,只有太后邀众臣举杯。

    坐于定远侯身侧的武将将手里没滋没味的酒水饮下,砸了砸嘴,扭过头看着定远侯另一侧的空座,对着定远侯有些羡慕地低语,“端正佳节,平北王倒也自在……”

    劳什子的宫宴,劳什子的小皇帝,劳什子的君臣相宜,还不如多在家中陪着家中亲眷来得自在。

    定远侯将手里的酒盏放下,闻言睨了他一眼,同样低声道,“若是袁将军愿意,亦可这般行事。”

    “这话说得,侯爷说笑了。”

    武将面色讪讪。

    入朝不趋、剑履上殿、赞拜不名、宫宴不至……可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才能这般狂妄行事,放眼望去,如今朝中除了平北王,又有和何人敢这般行事?

    定远侯心情不佳,心思已经全然不在身侧的武将身上了,他敛着眉,又捏起了手里的茶盏,眸色沉晦,面沉如水。

    而此时,被百官们记挂着的平北王,也的确是十分逍遥自在。

    湖心亭亮堂堂,秋日徐徐凉风拂过,亭里地面上铺着筵席,摆着小案,案上不仅摆着各色的茶点瓜果,还放着一壶已经温过了的桂花酒。

    一家三口席地而坐。

    月亮很快出来了,大如圆盘,不仅仰头便能看到,还倒映在泛着涟漪的湖面上,赵筠倚靠在姨母身侧,同姨母一般,微仰头看着天边的圆月。

    明亮的圆月的确很美,可看着看着便会觉得无趣,赵筠收回目光,正想从案上拿些吃的,却在不经意间,注意到了对面的姨父。

    姨父面容映照着烛光,此时并没有如她和姨母这般抬头观月,而是一直凝视着自己身侧的位置。

    姨父又在看姨母了。

    赵筠瞅了瞅姨父,又瞅了瞅姨母,抿唇笑了笑,然后轻轻地扯了扯姨母的衣袖,阮秋韵垂眸,却见外甥女对着自己笑得一脸灿烂。

    “姨母,今日坊市里极热闹,我同瑜姐姐她们说好了的,想一起去街上猜灯谜。”

    阮秋韵不疑有他。

    这个时候,坊市里的确极为热闹,小姑娘喜欢出去玩也理所应当,她也没有拘着外甥女,只是安全起见,还是少不得一阵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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