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非我不可吗: 9、使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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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大人觉得容倦脑子有点不正常了。

    他们礼部又多出一个新的病种。

    连续数日,容倦心情一塌糊涂,编制让他弃明投暗。

    何须解药?

    现在一天过得像十天一样,无形中生命得到了另类延续。

    又逢一个工作日,容倦幽灵一样飘进去:“早上好,我已是百岁老人。”

    不算核心官员,礼部共计四十余人,这会儿几乎全员来齐,看着踩点到的容倦,都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不说话。

    从容倦第一天来这里便是如此。

    除了孔大人,没一个同僚对他有好脸色。

    十年寒窗无人问,而有人却能直接被任命,搁谁心里也平衡不了。

    连同容倦在宫宴上的举动也被解读成了精心设计,故意抓准机会大出风头。

    和他一起居外郎一职的官员名为侯申,私下更是直接对同僚道:“我羞与此獠为伍。”

    文官整起人来九连环似的,不会直接做言语交锋,主打一个不管容倦问什么公务,一问三不知。

    一个不了解体制的新人,无人引导,工作肯定无法进行。

    他们算盘打的极好,一来二去,孔大人定也会觉得麻烦,心生厌恶。

    奈何容倦完全不自耗,做不了就不做,开始每天待在工位上养起花来。

    脆弱凤仙花。

    花如其名,不好养。

    “凤鸟久不至,花枝空复名……”

    这个时代没有空调,大夏天忙得热火朝天,转头看到个吟诗作对品茶的奇葩,气性大的险些又要去光顾隔壁街的郎中。

    上午,太常寺的人来了。

    太常寺专管祭祀礼仪,经常和皇室打交道,里面官员人脉各个很广,总体权利高于礼部。

    孔大人今日不在,其他人退得很快,容倦无形中首当其冲。

    啪。

    太常寺来的官员将前些日子礼部负责起草的文书扔在桌子上,吹胡子瞪眼道:“看看你们这都写的什么?我之前不是和你们说了,要……”

    这份草拟的文书容倦有印象,好像是侯申主笔,已经递交过三遍,每次都是按照太常寺要求来改。

    结果明显更上一级的官员觉得不行,对方立刻翻脸不认人,问他们为什么要写成这样。

    同僚们投来幸灾乐祸的眼神,这种事常有,只能吃哑巴亏,如果争辩会被喷出路边一坨。

    看着眼前趾高气扬的中年人,容倦平静放下修剪花枝的手,缓缓道出五个字:“我爹容承林。”

    “……”

    太常寺来的官员愣了一下:“你在……”

    刚想骂你在说什么,忽然反应过来这个名字后面所代表的力量,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最终在容倦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太常寺来的官员莫名有些怂,匆匆扔下句‘重新修’,便跑了。

    中午,兵部的人来了。

    容倦:“我义兄谢晏昼。”

    “觉得哪里有问题,我让他指点修改一二。”

    兵部官员:“……”

    下午,户部的人来了。

    容倦:“我干爹大督办,专给人开户的大督办。”

    户部官员:“……”

    旁人无恐避之不及的,容倦通通不管。

    “我需要避他们锋芒?”

    一位同僚用午膳时和侯申小声道:“其实他在这当个吉祥物也挺好。”

    侯申撇撇嘴,没否认。

    靠着什么都不做,容倦硬生生把自己活成了礼部的顶梁柱。

    几日后,顶梁柱又发现了一个‘豆腐渣’工程。

    礼部通常下午五点到七点下直,也就是常说的下班,这意味着它没有特别固定的时间。

    孔大人代替了钟表的作用,每天他走后,大家才敢离开。

    而孔大人每天不知道在燃什么,一把年纪经常耗到晚七点,偶尔还会过时。

    考虑到对方也算对自己照顾有加,容倦便让系统写了封匿名信,强烈要求卡点下直。

    系统模仿了几十位官员的字迹,匿名信内容如下:

    何时下直?

    何时下直?

    何时下直?

    何时下直?

    ……

    密密麻麻全是他的怨念。

    当天,容倦就发现孔大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临近酉时,孔大人还是没忍住:“年纪轻轻的,有意见就当面提,你写什么信呢?”

    “……”

    ——

    “太尴尬了。”

    “你说孔大人怎么发现匿名信是我写的?”

    终于准点下班,容倦坐在将军府私改的跑马场旁,两眼发直问。

    近日他和谢晏昼在互相下药间,关系无形中拉近了很多。

    谢晏昼正在遛银啸,这马使劲往容倦这里凑,试图接受对方的投喂。

    余光打量着没出息的爱马,谢晏昼淡声道:“礼部本没有匿名信。”

    容倦秒懂:“我来了,便有了。”

    答案自现,谢晏昼转身准备去换下跑马时被汗浸润的衣服。

    远处传来鸟叫声,将军府中养着不少珍贵品种的鸟,容倦福至心灵:“等等,能让人帮我训只鸟吗?”

    别说鸟,谢晏昼训鹰的本事都属一流,他顿步等对方的理由。

    容倦喜滋滋道:“这样以后送草拟文书啊,匿名信啊这些,我都可以让鸟去。”

    省了他走动的麻烦。

    谢晏昼气笑了,就没见过这么懒的,遂即重新迈开腿不再理他。

    容倦连忙追上去:“等等,我还有一终身大事。”

    “你最大的事,是重新找个夫子学语言。”

    容倦提起宫宴上的人情:“将军,我们礼部的茅厕一言难尽,修葺费用一直下不来,能帮大家走动下关系,让资金早点批下来吗?”

    谢晏昼以为是听错了,抬眼数秒,只瞧见了对面那双清风明月般眉眼间的坚定。

    “你要用我的人情……换厕?”

    银啸似乎感觉到了主人语气下恐怖的气场,默默后撤了几蹄。

    容倦重重点头。

    礼部那茅厕前几年被雷劈过一次,后面只草草修补,状态几乎可以和旱厕媲美。

    地面还有青苔,十分湿滑。

    国库吃紧,每次申请下来的资金全部被部门优先用来发成津贴。比起环境好的厕所,大家更愿意拿到实打实的银子。

    这可苦了容倦,有次吃坏肚子,险些打滑掉进去。

    “饱汉不知饿汉,呃……是马上不知马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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